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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司麦激动地推了楚离一把：“快走，你去床上装尸体，我去找陆逍遥串词，把杏儿藏起来。”

肖丕看到打了鸡血似地兴奋的乔司麦，不由得扑哧一声笑出来：“王妃好像很开心？”

“当然开心啊！皇上肯来那是皇上关心王爷，难道不值得开心吗？”乔司麦笑眯眯地推了楚离一把，冲他眨眨眼：“快去快去，装死好好套套皇上的心里话。”

肖丕忍着笑说：“王妃你可别拿皇上取笑，万一说漏了嘴，可是要牵累王爷，牵累整个端王府的。”

乔司麦幽幽叹了口气小声说：“我哪有取笑，我是羡慕，我娘如果也对我这么好就好了。”

楚离脚步微僵，衣袖颤抖了一下，他赶紧定定神，朝起缘轩蹿去。

楚离笃定地躺在床上，运了几口气让自己的脸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潮红色，定定看着床梁。

“皇上，您好歹是九五之尊……哎哎，我也没说不让您进去，只是让您先用这个洗洗手，老夫的要求不过分吧！”陆逍遥的声音自屋外传来，楚离立刻闭上眼睛，楚振东来了！

房门被轻轻推开，陆逍遥搬了张椅子放在离楚离一米远的地方，小声说：“皇上，您就只能坐在这儿看端王，我已经很妥协了。”

“你出去吧。”楚振东看也没看那把椅子，就坐到了床边。陆逍遥叹了口气：“老夫原以为帝王家无亲情，就算从前是真感情，也会随着时间消失在权力争斗的漩涡里……皇上，您保重。”

说完，他转身离开，他似乎又看到那个当年背着儿子冒雨找他医病的父亲。

楚离的手指在被里无声地勾动了一下，鼻子有些酸涩。

楚振东静静坐在床边，始终不曾说话，过了许久，他从床边站起来，默默离开。

“父皇！”楚离一个没忍住叫出声音，话一出口他就懊悔了。

楚振东立刻转过头，目光如电自楚离脸上扫过。

楚离讪讪地笑了一下：“儿臣原本想父皇会说些什么。”

四下一片沉寂！

又过了好一会，楚振东才重新开口说话：“离儿，有句话父皇一直想问你，希望你老实回答。”

楚离心中一动，低下头。

楚振东见他没有说话，直截了当地问：“当年你母妃的事，你是不是知道了？”

楚离神色木然，这是他心里永远的痛，他不希望有人来揭这个伤疤，更不愿意和楚振东讨论这件事，他沉默许久，没有回答，只是淡淡问了一个问题：“父皇您很恨母妃吧？”

“不。”

楚振东的话让楚离诧异地抬起头，不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