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看到掌心那道隐隐发出金光的符咒,楚离略松一口气,转向乔司麦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乔司麦心下气苦,他身在温柔乡不亦乐乎呢,怎么忽然想起她这个失了宠的正妃来?她一手抚胸,一手撑着床板,柔弱无力地说:“我哪都不舒服……头也疼,肚子也疼。”
哼,装病邀宠这种事,谁不会!
楚离立刻皱起眉头,抬手将她抱起来:“别怕,我带你去找长风。”
他心里那叫一个悔啊,如果乔司麦出点什么意外,那就是他的错,全是他的错!
狐篱诧异地眨眨眼,楚离既然如此担心乔司麦,早干什么去了?
乔司麦原本只是和欧阳玲珑赌气,想耍一下楚离看看他的嘴脸,看到他这副样子,顿时没了玩闹的兴致,冷冷推开楚离从他怀里跳出来,事实上,从镇妖符拔出来的那一瞬,她已经浑身是劲了。
“不必去找道长,我好得很。”乔司麦撇着嘴说,“王爷该干嘛干嘛去,少在我这里假腥腥地浪费时间。”
楚离见她说话中气相当足。心知自己被耍了,生平第一次被人玩弄他却有欣喜的感觉。
乔司麦嫣然一笑,从书桌旁边拿出一只烧火盆,塞到楚离手上:“麻烦王爷帮我把这个拿出去,这纸烧了屑屑太多,一起风满屋都是尘,呛得我不舒服。”
狐篱舔舔嘴唇,偷偷摸着房门溜了出去,乔司麦摆明是存心跟楚离为难,为免它这无辜的池鱼被城门的火殃及,它还是早早溜号为妙。
楚离看着手上的盆子,眼中闪过不易察觉的笑,这么大一盆纸灰,乔司麦该是烧了多少纸,他闭着眼睛也能猜到她烧的是什么东西……
楚离将火盆放在一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乔司麦:“小东西,你是不是听到什么流言蜚语了?”
乔司麦打了个哈哈,“什么流言蜚语啊?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王爷心虚什么?”
楚离长臂一伸,将乔司麦圈进怀里,笑道:“本王有心虚吗?本王是在欣赏某人吃醋的样儿,这表情看着还挺让人赏心悦目的。”
“谁吃醋了!”乔司麦恼羞成怒,小脸死沉死沉,明明白白泄了她的底。
楚离双臂用力,将乔司麦牢牢锁在怀里,低头去吻她的唇,乔司麦赶紧躲开,拼命后退,他便也由着她退,退着退着,乔司麦膝盖窝一麻,她刚刚警觉不妙,身子已经向后仰倒……
楚离顺势将她压到床上,笑着在她鼻尖上啄了一下:“这下你还想往哪儿逃。”
乔司麦又气又急,没来得及爆发,他的吻已经贴了过来,细密而悠长,霸道的中不失温柔,掠夺和宠爱并举。乔司麦张口去咬楚离的舌头,被他聪明地避开,灵巧的舌趁机在她上颌快速轻触一下,等她再想去咬的时候,他已然又退了出去,乔司麦只听到自己上下牙齿合咬的声音。
“嘿嘿。”耳边传来楚离邪魅的笑声,“你斗不过我的,为什么每次都要自不量力地反抗呢?”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去解乔司麦的衣扣。
“你是我见过最无耻的人,没有之一!”乔司麦死死抓住衣扣,可依旧没能阻止楚离的进度,他直接将她的衣服齐胸撕裂,扣子也不必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