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106"/>
尔冬喇嘛即惊且气,没料到,一个不注意,竟然着了这小子的道儿。现在,他左掌又麻又痒,那团黑气逐渐加重。显然,毒性是非常厉害。
他暴跳如雷的说:“好小子,你居然敢暗算我?”
我压住了奔腾的气息,扬起了右手,看着中指上所戴的翡翠戒指,得意的一笑,说:“唉,这不能怪我,要怪,你只能怪天洪门主肖铁生那家伙吧,是他制造了这枚镶有毒针的翡翠戒指。他人虽然死了,但是戒指却留了下来,我见着好玩,就一直保存着,怎么样?法师,这毒针的滋味还算不错吧?”
“你……好歹毒的小子。”尔冬喇嘛气急,飞身又扑了上来,一副要和我拼命的架势。只是,他的左手已经失去反应,只剩下右手化作虎爪状,朝我抓了过来。
他只剩下一条胳膊可以运功,功力自然是大打折扣,我自然不再怕他。当下纵身而起,施展出破玉掌的功夫,与这老喇嘛缠斗在一起。还不忘一个劲的气他,嬉笑着说:“死喇嘛,对,使劲儿出招,你这一动,毒血就会很快的蔓延到你的全身,分布到四肢百骸,你就会早早的到阎王爷那块儿去报到。”
尔冬喇嘛心中一惊,暗说:可不是吗,我这么样的全力运功,无疑会加速血液流动,使得毒药遍及全身。刚才只是手掌不好使,这么一会儿的工夫,连手臂都不能动弹了。这毒药如此厉害,若是到达心脏,任凭我武功再高,也恐怕无济于事了。想到这里,他心中忌惮,出爪稍慢了一些。
高手对敌,本就是瞬间之争,他单臂迎我双掌,已经是相形见拙,再这么慢上一慢,那还有好,不是找挨揍呢吗?
蓬的一声,我左掌重重的击在了他胸口之上,打得他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老家伙虽然有神功附体,但是,我这一掌足可开碑裂石,当时便令他痛彻心肺,哇的吐出一口鲜血来,受了严重的内伤。
得此机会,我更不迟疑,高举起右掌,喊了一声,“拿命来。”猛地将手掌落下,以迅雷之势拍向老家伙的天灵盖,想要让这家伙脑袋开花。
尔冬喇嘛见这一掌犹如天雷压顶,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都避不开了,胆颤心寒的说了句“我命休矣。”放弃了抵抗,只有垂头等死。
就在我手掌即将拍在这喇嘛的头顶时候,身后忽然嗡嗡有声,一股劲风直袭向我的后背,巨.大的危险猛然降临。
我顾不得再结果尔冬喇嘛,猛地向右一闪身,避开了袭击过来的一个钢球。那钢球拳头大小,上面布满狼牙一样的菱形尖刺,锋利无比,在灯光下泛出青蓝色幽幽的光芒,一望便知上面煨有剧毒,仿佛是魔鬼撒旦的一只眼睛。
这钢球好像是空心的,里面还有东西,在空中飞舞一个劲儿的嗡嗡之乡,声音听起来特别的渗人,好似厉鬼的哭嚎。球的尾部,是一条大拇指粗细的牛皮软索,控制着它来去的方向。
我顺着这条软索看过去,只见不远处出现了一个全身黑衣,连头部都裹得十分严实,只露出两只精光四射眼睛的家伙。
妈.的,这身装束怎么像是日本忍者?不过,与忍者明显不同的是,这人胸前绣有一尺来长的红色蝎子王,在白色的云朵上张牙舞爪,在夜色中显得特别的恐怖。
我张嘴骂道:“你老娘的,穿的这是什么,拍电影吗?人家外国的是蜘蛛侠,你他.妈.的是死蝎子啊?”
黑衣人也不答话,手一摆,将软索之上另一头的钢球又扔了过来,速度快的有些匪夷所思,只是眨眼的工夫,已经来到我的面门。
你老娘的,这东西软中硬,况且煨了毒,还真是不好对付!
无奈之下,我只得一闪身又避开。
黑衣人得此空隙,关切的问:“师父,你怎么样了?”
尔冬喇嘛躺在地上,几乎半面身子都不能动弹,他咬牙说道:“我中了这小子的毒针暗算,已经不能动了,你制服他,看他有没有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