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猫爷的话说完了,我们这些做小弟的自然是没有先说话的份,所以都是默不作声的低着脑袋,阮疯子虽然受伤很重,但他毕竟是跟着钻心鼠一起先挑事的,所以他自知理亏,也没有说话。
此时的大眼儿灯和黑面虎互相看了看,那黑面虎给了大眼儿灯一个眼色,大眼儿灯便往前站了一步,对林猫爷说道:“大哥,还是我先说吧,毕竟这次的事是在我哪里发生的!”
林猫爷点了点头,冷着脸闷声说道:“你还知道是在你那里,连着两次内斗,怎么都是在你那?”
林猫爷的话说完了,大眼儿灯不由的眼睛一瞪,不服气的说道:“大哥,这也就是我想说的,上次在金碧辉煌的事情,我承认我的兄弟们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他们也都受了家法了,而我事后也都跟我的兄弟们交代过的,不许他们再跟本帮其他的堂口兄弟有任何的冲突,就算被人挑衅,也要尽量忍耐,可是,这次的事情,绝对是不能怪我们猛虎堂的,要知道,我们可是没有冒犯他们飞虎堂和恶虎堂,但那天晚上,他们两个堂口全部人马杀到了我那里,二话不说就开打,我们猛虎堂也是出于自衞才跟他们打在一起的,而且,我们猛虎堂的弟兄伤的最重,大哥,我怀疑是钻心鼠和疯子他们不甘心上次的事情,故意来跟我们找茬的,所以,大哥,你这次必须要为我做主!”
大眼儿灯的话说完了,那阮疯子一听不由的猛地瞪向大眼儿灯骂道:“放你娘的屁,上次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执行家法最重的大家都知道,是刚进飞虎堂乔汇文,但是乔汇文人家自愿接受家法,鼠哥也没话可说,他压根就没把这事记在心上……”
“没记在心上,你们为什么要打眼儿灯?”阮疯子的话还没有说完,黑面虎突然冷笑了一声打断了他说道:“这凡事都要有个理由吧,你倒是说出个道道来呀?”
“黑子,先别说别人。”黑面虎的话刚说完了,林猫爷不由冷冷的对黑面虎又说道:“你知不知道,这次事件,耗子死了,一个堂主,没有死在跟别的帮派争斗下,而是死在了自己人的手里,这是咱们白虎帮从来没有过的事情,而且,还是死在了本应该去制止的,你们执法堂的手里,你作何解释?我要你这执法堂又有什么用?”
林猫爷这次显然是对执法堂很不满意的,所以他在跟黑面虎说这话的时候,那表情简直可以说是冷到了极点,只把黑面虎吓得身子一个劲的乱哆嗦了起来,而阮疯子在一边却是幸灾乐祸的冷哼了一声。
黑面虎心裏害怕,但他却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承认自己是不去帮大眼儿灯的,所以便赶紧对林猫爷说道:“大哥,我可真的是一知道出了乱子,就带人去制止了呀,可是他们没有人听我的,所以才……”
“扯他妈蛋。”黑面虎的话还没有说完,阮疯子不由大骂道:“你带人来就是帮眼儿灯的,上来二话不说,你就叫你的人动手了,不用在这裏狡辩!”
“疯子,说话凭良心,黑子带人进来的时候,是绝对要制止的,连我都听到他喊了一句,你们要反了吗这样的话,你敢说你没有听到。”大眼儿灯这个时候又对阮疯子说道,然后又是对林猫爷一脸无奈说道:“大哥,你不知道,当时我猛虎堂的兄弟们都已经快被他们飞虎堂和恶虎堂打没人了,幸亏是黑子带人来了,他见无法制止,这才让他的人出手的,大哥,你可要查清楚了,这整件事情,可都是他们飞虎堂和恶虎堂挑起来的,跟我们可没有关系啊!”
“放屁,什么叫我们挑起来的?”阮疯子又是大骂道:“要不是鼠哥知道了他的拜把兄弟赵云是死在你们手里的,他会这么不管不顾的叫我跟他一起来找你们算账吗?”
阮疯子这么一说,满场皆惊,那大眼儿灯和黑面虎听到了阮疯子的话以后,都是瞪着眼睛互相看了一眼,但随后就是大骂阮疯子胡说八道。
而我此时也有些头疼了,这阮疯子可真是脑子不转弯,这种事情无凭无据的,根本就不能提出来,提出来无疑就是打草惊蛇了,这也会影响我后面的计划,但此时我却也没有办法,因为作为小弟的我,根本就没有说话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