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问天执意要回广州营救他的女朋友于秀珍,南洪门众多干部谁都拦不住,陆寇见状,急忙掏出手机,给孟旬打去电话,想询问孟旬的意思,时间不长,电话接通,陆寇几声说道:“小旬,有间重要的是要和你商量……”
为等他说完,只听电话那端传来孟旬不耐烦的声音:“可是社团的事?”
“是的!”
“那就等一等再说吧,我现在有急事要去处理,如果还有机会的话……我再打给你!”说完话,孟旬把电话挂断。现在他只关心自己的父母安慰,至于其他,他已经顾不上去管,也懒得再去管,如果因为自己的关系,而使父母受到伤害,甚至是丧命,那自己所做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如果说向问天的心已经乱了,那么孟旬的心几乎是要碎掉了。张居风有句话说得很对,孟旬是极重孝道的人。
听着毫无声息的电话,陆寇半响没反应过来,他了解孟旬的为人,什么叫‘如果还有机会的话’?简直就是莫名其妙。他愣愣发呆,时钟留意他举动的张居风在后面走上前来,疑问道:“小寇,怎么了?又出什么事了?”
陆寇看了一眼张居风,感觉他今天精神了许多,满脸荣光,一扫数日来的阴霾。没心情考虑其中的原因,陆寇叹口气,说道:“没什么,我刚才给小旬打去电话,发觉他有点怪怪的,而且莫名其妙的挂了我的电话,张兄,湖口那边不是已经停战了吗,最近又发生了什么战事了吗?”
张居风一愣,沉吟片刻,肯定的摇摇头,说道:“没有!湖口那边绝对没有发生什么战事!”
“这就奇怪了!”路口嘟囔一声,摇了摇头,随后快步向走在前面的向问天追去。
张居风急忙跟上前,正色说道:“也许,只小旬刚刚吃过败仗,心情不佳吧!”
陆寇哦了一声,点点头,随即释怀,道:“有可能!”说完,他有微微一笑,摇头说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必斤斤计较,年轻人还需要多多磨练啊!”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张居风脸上没有表露出什么,心中却恨得牙痒痒,陆寇这番狗屁话,怎么听着怎么像是在讽刺自己,受了谢文东的挑拨,张居风现在已经神经过敏到了几点,其实无论陆寇说什么,他都不会觉得好听。
向问天最终还是走了,坐上飞机,急匆匆的干会广州。
已经返回南京的谢文东听闻这个消息,哈哈大笑,说道:“不出我所料,向问天还是离开上海!”
他身边的东心雷苦笑道:“东哥,向问天虽然走了,不过南洪门在前方的实力还在,并没有被削弱,我们也很难逃到便宜,反倒是老刘和小敏在广州的处境却危险了!”
“哎?”谢文东摆摆手,笑道:“放心吧!老刘和小敏的经验都很丰富,有向问天的女朋友在手,肯定不会有性命之忧,他俩会处理妥当的。”顿了一下,他又继续说道:“向问天回了广州,负责前方事物的肯定是陆寇和萧方,陆寇为人玩世不恭,虽有能力,却不爱管事,实际负责事务的人一定是萧方,萧方这人虽然聪明,但却谨慎多疑,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什么机会?”东心雷疑惑地问道。
“逼反孟旬的机会!”谢文东笑眯眯地说道。
“啊?”东心雷倒吸了口气,两眼瞪地提溜圆,难以置信地看着谢文东。向问天一走,就能把孟旬逼反?而且东哥把孟旬逼到南京,难道是不想杀他吗?在琢磨谢文东心事方面,东心雷远远比不上张一。
晚间,十点,孟旬一路风尘仆仆,赶到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