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东斩钉截铁地说道:“对南洪门的堂口!”
卡布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差点从沙发上出溜下来,要他哈南洪门对着干,他有这个胆量,但要他直接去打南洪门最总要的地方堂口,他心裏可没底了。派出去二百手下兄弟,现在他手里的人也不多,在他看来,自己去打南洪门堂口,等于自寻死路。
他掩口涂抹,小声说道:“小兄弟,南洪门堂口里的人可不少啊,而我现在的兄弟又不多,若是攻过去,只怕是以卵击石!”
谢文东大摇其头,说道:“卡布大哥,你刚才也说了,吴立风和胡悦知道你们兄弟临阵倒戈,一定会来找你们算账,那么他们堂口内的人力肯定空虚,我们趁机打过去,加上有文东会的朋友协助,又是出其不意,定能一句击破南洪门的堂口!”
哎呀!卡布倒吸口气,看着谢文东连连点头,赞道:“有道理!有道理啊!”顿了一下,他又为难地说道:“可是,我们直到现在还没有联系上文东会的人……”
不等他把话说完,谢文东打断,满面自信,底气十足地说道:“卡布大哥尽管放心,到时,文东会的朋友一定会到的。”
“小兄弟,你这么有信心?”
“没错,我能预感得到。”谢文东笑眯眯地说道:“而且我的预感一向都很准。”
卡布深深看了谢文东一眼,狠心咬牙一跺脚,心中暗道得了,自己这回也是豁出去了,是生是死就看这一举了!他沉声说道:“小兄弟,你看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谢文东看看手表,默默算计一番时间,说道:“现在我们就该走了!”“那好,我去召集兄弟们。”卡布说着话,拿起手机就要给手下人打先后,谢文东摆下手,阻拦道:“在百色遍地都是南洪门的眼线,卡布大哥若是大张旗鼓的召集手下的兄弟,必定会被南洪门所发现。”卡布暗骂自己一声糊涂!这么简单的道理自己怎么没想到呢?他突然发现和眼前这个青年在一起时自己变得笨了,换句话说是变得不爱思考了,他老脸一红,放下手机,轻声问道:“那小兄弟,依你之见呢?”谢文东含笑说道:“卡布大哥不用把兄弟们召集过来,只需让他们向南洪门堂口那边潜伏,随时听候调遣即可。”“恩!”卡布大点其头,说道:“还!就按小兄弟你的意思办!”谢文东和卡布带着各自的手下兄弟纷纷出了别墅,一开始并没有直奔南洪门的堂口,而是向当地一家有名气的大舞厅去了,他们坐车在舞厅附近转了一圈,然后才调头去往南洪门的堂口。
此时,南洪门的堂口内很是安静,自文东会进入广西以来,吴立风和胡悦从没象今天这样睡得如此塌实过,不过,这种宁静只是风雨欲来的前兆。
南洪门在西林惨败,很快消息就传进堂口之内,接到消息的南洪门头目听完之后,当场脸就吓白了,慌慌张张的直向吴立风的房间跑去,到了门前,抡去拳头咚咚咚的砸门,嘴裏不停地叫喊道:“风哥,不好了,出大事了。”没等吴立风从房间里出来,倒是将隔壁的胡悦给引出来,他睡眼蒙胧地看着那名头目,不满地问道:“深更半夜的吵什么吵啊?出什么事了?”那头目吞口口水,结结巴巴地说道:“悦哥,不好了,大事不好了,西林失守了,韦国栋被杀!”“啊!”正处于迷迷糊糊中胡悦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顿了片刻,身子猛地一震,两眼瞪得滚圆,直勾勾地盯着那头目好班长,突然一个箭步窜到他近前,一把将他脖领抓住,嗓音都变了,尖声叫道:“你待怎将?”“西林没了,韦国栋死了,兄弟们。也被打散了。”“哎呀!—”胡悦只觉得眼前一黑,接着一阵天旋地转,险些当场晕过去。
这时。吴立风披着衣服从房间里出来,边打着哈欠边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说着话,他举目一瞧胡悦吓了一跳,只见胡悦的五官都挪位了,扭曲地快脱相了,他为之一愣,问道:“发生了什么事。”那名头目忙又将西林那边的情况快速地讲述一遍。
吴立风听完,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整个人都傻了。
西林没了?西林怎么可能会没?己方没派援军过去时都坚持那么多天了,怎么今天放把援军派过去就把西林弄丢了呢?吴立风想不明白,胡悦也想不明白,他急声问道:“西林是怎么打没的?韦国栋那笨蛋又是怎么死的?”“哦。”那头目说道:“是。是因为各黑帮派过去的援军临时倒戈,投向了文东会那边,与文东会联合攻击我方,所以导致西林那边的兄弟大败,而。韦国栋梁也被那些混混们乱刀砍死。”“啊!”不听这话,胡悦还好点,一听完这话,他起得一蹦多高,咆哮道:“这……这帮反覆无常的畜生!早知如此,我昨天晚上应该把他们统统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