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年明见暗魄出神,他一把将暗魄拉进怀里,很是亲昵的贴在她脸边,说道“在想什么?”
暗魄本是有些出神,没想到白年明此举,她身体微微朝后仰了一下,一个不稳,又被白年明带进怀里,她双手本能的环在白年明腰后,不想因为动作过大,袖间的匕首被甩落在地,发出一声‘哐当’脆响。
暗魄惊慌的看向地上的匕首,却还在白年明的怀里,她担心如果举动过激,反而会更加引起白年明的怀疑,所以她没有急切的做出举动。
而白年明也闻音看去,他放开怀里的暗魄,在暗魄出手前,捡起了地上的匕首,他随意的瞟了一眼匕首,又看向一脸暗色的暗魄;
手里的匕首,除了花纹精致,造型独特外,与其它的匕首无两样,但匕首匕柄处的梨花标志,出卖了匕首普通而精致的外表,虽然他不知道此标志的含义,但作为一名习武之人,他深知里面深藏着秘密。
“这是你的?”白年明故作出一脸不明的笑意,但在暗魄看来,他笑意里的深沉,是她所不能假想的,也不敢去设想的,那么她该如何解释这把匕首?
“是奴家的。”暗魄褪去脸上的笑意,此时已不是她承不承认的问题,而是她怎么解释的问题。
白年明将暗魄身上的眼神移在手里的匕首上,翻转着匕首,似是无谓的说道“看不出来,我柔情似水情儿,还有收藏匕首的嗜好。”说着,他又将暗魄拉进怀里。
暗魄也不推拒,只是藏在他怀里的那颗心,猛的咯噔了一下,他对她的爱意,她都看在眼里,每每自己要陷入其中时,都会被自己的一丝理智拉回,那丝理智便是宋景然的影子,她在爱上宋景然的那刻起,她就在内心发誓,这一生只为他所有,也是从那刻开始,她便注定负白年明一生,那么,就让他恨自己吧。
“奴家有罪,望白公子责罚。”暗魄从白年明怀里出来,跪在地上。
“情儿这是何故,快快起来。”白年明上前想要扶起暗魄,却遭到了暗魄的拒绝,他不过也在内心暗自欣喜着,看来,他要到了他想要的真诚。
“公子请听奴家把话说完。”暗魄依旧跪着,眼下情势已定,白年明的意向也颇为明显,就算知道她的身份,最多也只是恨她利用了他的感情,想来不会影响大计,更不至于杀了自己吧。
白年明见暗魄执意,便也不再勉强,他转身在桌旁坐下,等待暗魄解开他心中的谜团;
“不瞒公子,奴家其实是一名杀手,之所以会潜伏在公子身边,也实属他人安排,所以....”
“所以,你从不曾对我动过真情?”白年明接过暗魄的话,语气里带着明显的疑问。
暗魄看了眼白年明,不想他最在意的还是她的感情,“奴家不过是在奉命,况且,作为一名杀手,是没有感情的。”
白年明心里微微刺痛,这么久的陪伴竟换来她一句没有感情,痛惜掺杂着恼怒,起身走在暗魄身前,抬起她尖翘的下巴,冷笑道“是啊,杀手是不该有感情,不然怎会为了使命,而付出自己的身体呢。”
暗魄看了眼,带有讥讽笑脸的白年明,愣是说不出话来,他说的不对吗?自己为了心中的使命,都付出了什么,心里一阵感叹。
“既然你那么效忠你的使命,本公子不妨再成全你。”白年明说着,便粗辱的拎起暗魄,一个拦腰将她抱起,直奔寝室而去,对于暗魄的沉默,只会另他更加气愤;
寝室内微暗的灯火闪烁着,淡蓝色的幔帘笼罩着偌大的床榻,本是暧昧的气息,在白年明将暗魄扔在床榻上,欺身而上的瞬间而变得凝重。
夏季的衣衫本就单薄,暗魄的罗纱裙在白年明一拉一扯的挥手间,露出洁白娇嫩的身躯,白年明像疯了般在暗魄身体上啃噬着;
暗魄洁白的肌肤上,呈现出斑斑青紫的淤痕,她没有推拒,也没有回应,在白年明粗辱的进入她身体时,她落下了炽热的泪水,她知道他在泄愤,仅仅是因为他在乎她,可她又是为什么,为什么会痛,泪水又是为什么而流,她又迷茫了;
白年明霸道而粗辱的发泄着,也卖力的想得到暗魄一丝回应,而暗魄的冷淡,使他更加气愤,身体的动作不停的加大,力度不停的上升,直到暗魄发出声声娇呼,这样的回应,未使他加强欲-望,他知道,她发出的音声并非生理的呻-吟,而是身体的痛呼;
不管是哪一种,都是他带来的,心里泛着丝丝晦涩,身体也随之像泄了气的气球,草草结束了泄愤,却情不自禁的吻上,那熟悉的脸颊,却又尝到一股淡淡的咸涩,是他的错觉吗?还是....他奢望她的泪水是为他而流。
暗魂在神医的调理下,身体稍稍有了好转,只是一直卧床静养,高晋的一直陪伴,舒缓了暗魂忧伤的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