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部,凉王的大军在宋景然发布解药后,在下午时分,也都缓解了药性;
王将军在大家都恢复体力后,也恢复了原来的气势,在他想来,宋景然既出此卑鄙的手段,定是对此战不报多大胜算,若此时给他来个反击,便是个平乱叛党的功劳,在凉王那也定是大功一件。
王将军吩咐道“来人,将我军全部召集起来,本将军有话要说。”
“是,将军。”一旁的将士抱拳说道,随后带几名将士匆匆离去。
只待片刻的时间,军营里密集着大军,王将军拽着魁梧的身躯在马背上,走至大军中间,提音喊道“我军的将士们都听着,北凉反贼在此截获我军,并设计陷害我军,赵副将为了向我军讨要解药,已被反贼杀害,本将军顶着生命危险为大家讨来解药,眼下,大军都已恢复体力,也是我们反击的时候,我们要为赵副将报仇,要为北凉争光,将士们说对不对。”
大军听闻后,一阵震耳欲聋的说道“对、对、报仇、报仇、、、”
王将军满意的笑了笑,双手摆了摆,众军瞬时停止呼喊,王将军又道“好,我们现在就杀出去,将反贼一并歼灭。”
“歼灭反贼,冲啊....”大军顿时一阵骚动,都纷纷举起手中的兵器,由于人员密布,出击的脚步都行的缓慢。
待出了军营,王将军以为大军会一涌而上,不想大军却停顿在此,于是不明的走向前一看究竟,只见,宋景然一身古色战甲,坐骑悍马为首,暗影与几名将领为后,随后的便是黑压压的一片大军。
宋景然俊美的脸上,不带任何表情的说道“本将军来通知王将军即刻上路。”
王将军怒‘哼’一声,说道“你这个卑鄙小人,下药毒害我大军,还妄想我军归顺你们,今日在此,我便要你们为我军损失,而付出代价。”
“看来,本将军与王将军的击掌誓约是不复存在了?”宋景然丝毫没有其它反应,对他的举动也只是意料之中的事。
“若本将军不与你击掌盟誓,你会轻易交出解药吗?”王将军一副得意洋洋之态,丝毫没考虑宋景然对此状的淡定。
“王将军怕是误会了,本将军从未说过,给你们的是解药。”宋景然露出一丝阴冷的笑意,早有察觉王将军的小人之计,好在是留有一手。
王将军愣了一下,心里也是摸不着底,“你这是什么意思?”
宋景然冷笑了一声,从眼底将目光送向一旁的暗影;
暗影会意后,高声喊道“众军都听好了,你们这位王将军与我们将军击掌盟约,答应归顺我军为你们换取解药,眼下是你们将军失约在先,我们自然也不会给你们解药,而早上给你们服用的,只是缓解药性的药物,若我猜得不错,现在你们队伍里便也有人偶感不适,不出一刻钟,你们将会恢复原来腹痛,且浑身无力的状况,不知,我说的可对?”
众军闻言,不只是心理作用,还是真出现不适,密布的大军里,开始有人捧腹呻-吟;军队里又是一阵嘈嘈的议论,有的面面相视,有的惊慌失措。
王将军见大军骚动,一时也是惊慌,腹部似乎隐隐传来剧痛,怒声喊道“你们...你们这些卑鄙小人。”
“本座从不与出尔反尔的小人,谈条件论誓约,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宋景然带着邪恶的笑意,话音刚落,抬手,手指微微动了一下,一根银针飞出,动作快的让人眼花缭乱,银针更是无人能见。
王将军坐骑在马背上,丝毫来不及躲闪,甚至未看清来物,之感觉喉咙一紧,呼吸不进不出,张开嘴巴想得以气息,身体却不再受控制,直接从马背上跌落,甚至没有挣扎,直接翻眼蹬腿,又是一副死不瞑目的死状。
一旁的将士见状,都吓得纷纷退了一步,个个带着惊恐的表情,你看我,我看你,真准了那句群龙无首之说。
暗影扬声喊道“众军听着,眼下凉王已被晋王爷率兵围攻在凉城,不日后,北凉将属晋王爷所有,众军若有心投奔晋王爷旗下,此时便是个极好的机会,但若众军执意随凉王旗下,那么,王将军的下场,便是你们军队的下场,所为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自行抉择。”
军队里议论频频,对面生死抉择,谁人不想苟活于世,为首的只剩一名副将与两名将领,三人都畏畏缩缩的面面相视着,似乎在推辞谁先带头投和。
暗影见他们都有心投靠,却又迟迟不肯言明,于是又道“大家尽管放心,投靠我军旗下,我们必当一视同仁,眼下凉王昏庸无道,不仅将我国边土划分他国,还百般讨好他国,长此下去,北凉定是他国囊中之物,晋王爷起兵,实属为国为民,待晋王爷拿下江山,定重重犒赏大家,绝不负大家一番苦心,也不负大家一番期望,有意投靠我军的人,可选择左边站立,无意投靠我军的人,可原地不动。”
有了举动上的抉择,大军都不再为难于谁先表面意向,只见,黑压压的大军一并向右侧涌去,瞬时与还在犹豫的人分出了隔线,这个时候,大家都是比较的心里,一看我,我看你,最后便形成了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