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乐洗漱好后,换了一身纯白色睡袍,简单的外袍,套头式,浅浅的v形抹胸式,胸前以一根丝带,固定系在胸前,以防胸前太过暴露,胸部往下的款式,是宽松型,有点类似于韩服,宽松的棉衣,罩着她纤瘦的身躯,将她自身的那种骨感的韵味,凸显的格外浓郁。
宋安乐擦拭着湿漉漉的乌发,当她走进寝室内,情儿由于沉思过深,所以并没有察觉到宋安乐的走来,而是宋安乐先说道:“怎么还不睡?”
“我失眠,睡不着。”情儿并没有看下宋安乐,只是慵懒的靠在床榻上,恍惚的目光,对着罩在床榻上的帷幔出神。
“好端端的,怎么还失眠了。”宋安乐也没有去注意情儿的失神,而是和随意的做自己的事情。
情儿这才把神情收回,她无意识的看向坐在铜镜前的宋安乐,由于宋安乐是背对着她,所以她从铜镜中看着她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好像得相思病了。”
情儿话落,便将目光收回,但她还是一副无力低落的语气,而宋安乐本是在打理秀发,听闻情儿的话语后,她顿时惊疑的转眼看着她。
她们几乎是形影不离,她除了府上的男子,她从来没有发现情儿与男子接触,如今她竟然大胆的说她得了相思病,难免令她惊疑。
情儿被宋安乐看的有些怪怪的,于是她又认真的说道:“你别这么看着我,我说的是真的。”
宋安乐实在是不放心,也不确定情儿的话到底是真是假,而她所谓相思,又是为谁而生,所以她起身走在程床榻边坐下,并一副语重心长的说道:“情儿,女儿切不可这么轻浮,别说你现在没有意中人,就算是以后有了,也不能这么轻易出口,让人家听了笑话。”
情儿却很直白无谓的说道:“那有什么,我只是表达我内心的情思罢了,况且,我已经有心上人了。”
“什么?你...”宋安乐稍稍停顿了一下,因为这个消息,让她实在是有些难以消耗,而随即她又不确定的说道:“你已经有心上人了?”
情儿傻乎乎的笑了笑,笑颜里却没有一丝羞涩,她只是低垂着眼眸,心里洋溢着浓浓的幸福之味。
宋安乐有些等不急她的回答,所以她又问道:“对方是什么样的男子?姓谁名谁?家住何方?”
宋安乐急切的语气,再加上她一连串的问题,所以她每一个动态都凸显她担心的心理,毕竟这么多年的姐妹,她们之间几乎如明镜,所以对于这突然冒出来的心上人,她实在是难以接受。
“安乐,你先别这么紧张;”情儿有些拘束的说道:“其实,这个你也见过。”
“啊?”宋安乐无知而不明的看着她,因为她毫无印象,所以她显得更加疑惑。
情儿羞答答的抿了抿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个女孩所该有的羞涩,但只是瞬间,她又恢复以往无谓的说道:“你还记得相亲大会上的那个紫衣男子吗?”
宋安乐的脑海中,顿时浮现出那张迷人的俊脸,只是,她完全不敢想象,只是那么一瞬间,情儿竟心许于他。
“怎么了?”情儿不明的问道:“不记得了吗?”
“哦,没有。”宋安乐有些迟钝的说道:“只是有点印象。”
“人家可是我们的恩人,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把恩人忘了呢。”情儿显得有些不高兴的语气,因为在她感觉中,仿佛是自己的心爱之物,却遭到别人的遗弃,所以她有点心生不愿。
宋安乐被莫名而来的指责,有些迟钝的楞了一下,而后她才说道:“我倒不是把人家忘了,只是....咱们跟人家仅仅一面之缘,你这样贸然将心许给人家,是不是过于草率了?”
“我才不管什么草率,我只知道我忘不了他,而且时时刻刻都想着他。”情儿一副黯然低落的样子,真像似是坠入情网的少女。
宋安乐莫名的暗自叹息了一口,连同她貌美的面容,也随之暗沉了下来,她虽然没有历经过男女情爱,但是从情儿的现状来看,她已经深深的陷入情爱中,而且很可能是一厢情愿。
因为目睹过父母之间的情感波折,所以宋安乐最惧怕的就是,面对感情问题,她不善于清理感情中的矛盾,更加害怕受到欺骗与伤害,这也是她不愿接触外界男子的原因之一。
“你呀,什么事情都这么固执,你要知道,你对那位紫衣男子心,也许并不是喜欢或感情,可能只是一种恩情。”宋安乐也担心天真的情儿会因为自己的无知,而受到情感的伤害,所以她也只能这么提醒她。
“安乐;”情儿一脸难过认真的说道:“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连感情恩情都分不清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