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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晰没有转过身来,冷冷的说了一句:“如果你真的相信我,就不会有此一问。既然你已经对我相疑,我又何必解释。以前你总是叫我云儿,今天你叫的却是云妃!”
慕容擎宇听到楚云晰略带伤感的声音心里一软,但是又想起刚才一进门看到的那一幕,柔软的心再次的坚硬起来,“你是在怪朕么?”
“怪你?我哪里敢?你是谁?一国之君天下的主宰,而我只不过是一个被人怀疑的可怜女罢了。”楚云晰嘲讽的说道,说出的每句话都没有用敬语,不是你就是我,按规矩来说她应该说皇上和臣妾,这是大不敬的!
慕容擎宇自然听得出来,一旁的怜妃这时早已经按耐不住的说道:“云妃,你竟然敢对皇上用你这个字,这是犯了大不敬的罪,你可知罪?”她早已经对楚云晰恨之入骨,抓住机会自然不会放手,极尽挑拨之能事。
楚云晰听到只是冷哼一声,她跟本不屑回答怜妃的话,如果慕容擎宇还念及以前的情分,自然知道他们独处时从来用的都是你我,而不是敬语。她在赌一把,如果慕容擎宇还记得他们的情意,那么她会向他解释一切的;如果他不念及,那么就算是解释又有什么用?
楚云晰再等慕容擎宇的声音,在等他对这份感情的判决!时间好像顿时走得慢了起来,呼吸都是那么的困难,楚云晰觉得自己几乎不能呼吸了。现在她需要一个能让她依靠的肩膀,而这个肩膀她却不知道自己的丈夫会不会给。这不只是一个依靠的肩膀,而是她对后宫里近乎于奇迹般的爱情的渴望!
“你不说话是代表默认了吗?”慕容擎宇的声音越空传来,是那么的冰冷和疏远,直接打碎了楚云晰最后的一点希望。
再也不言语径自走进翠心堂反手关上了门,当重重的关门声响起那一刻,慕容擎宇的愤怒已经到达了极点。相反的楚云晰也对他再也没有了期待和眷恋,身体倚在门上慢慢的滑落,积蓄已久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滴哗哗的流了下来。
“从现在开始云妃不许出畅春宫一步,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准探望。”慕容擎宇愤怒的声音穿过厚重的木门直接到达楚云晰的耳膜,楚云晰怒极反笑,只是那笑容充满了伤心失落。
其实自从昨天晚上他因为自己懂得兵法后就已经心里有了隔阂,在这个世界里女人不需要懂得这些,只要好好的呆在男人的身边即可。可是楚云晰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她生长在那么一个丰富多彩的世界,只要自己有兴趣想要学什么都不会有人去阻止你!
正因为自己对兵法有着极度的狂热所以选择上了战场,虽然没有成为一名士兵,但是至少做了一名战地记者,能够近距离的接近战争了解战争是她梦寐以求的事情。后来即使光荣的献身于战场,她也不曾有丝毫的后悔。
当慕容擎宇的声音传来,彻底的击碎了楚云晰对爱情的执着。原以为至少他的心里还是有自己的,至少他还有那么一点点爱自己。当她以为坚固的爱情可以为她挡风遮雨的时候,却可悲的发现这只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原来她从不曾为自己建起一片天空,只是自己错把蜗牛的壳当成了坚固的碉堡。
安娴回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满园的狼藉也已经被翠荷和小桂子收拾干净了。当安娴一进门看到翠荷和小桂子蹲在门外抹眼泪的时候,她就知道回来的路上听到的传言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