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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千古跟赵歇帐前的兵都已经混了个脸熟,轻车熟路地掀帘进帐去,就看见赵歇正侧卧在床休养。 楼千古心想,这次他还比较老实听话。
她把汤放在桌上,便过去叫他,然走近一看,发现他脸色不太对,连忙伸手去探了探他额头,果然滚烫得很。
赵歇闭着双眼,突然感觉相对凉润的触感搭上他的额头,让他十分舒服。可同时,他又是个生性警惕的,当即本能反应地抬手就猛地扼住了对方。
楼千古吓了一跳,没想到赵歇眼都没睁,就突然捏住了她的手腕。
而且他力气大,自己手腕完全扣在他灼热的手掌里,捏得她生疼。
下一瞬就见赵歇睁开了眼,眼底腥热赤红。
他看清楼千古受惊的面容,立马就松开了她,吁了口气声音粗哑道:“对不起。”
楼千古道:“我说什么来着,你都发烧了。”
霍权后一步也带了肉汤回来,结果看见楼千古正在给赵歇擦身降温。楼千古回头对霍权道:“你要是得空的话,就去军医那里给我拿副银针来。”
霍权迅速就去了。
期间楼千古又吩咐楼家人给他熬药。
后楼千古给赵歇施了银针,才降下他的烧,他人也清醒了不少。
药熬好以后,楼千古端到他面前来给他喝,他垂眼就看见她白嫩的手腕上有明显的指痕,是他先前捏出来的。
他要是再用力一点,怕是能将她捏骨折了去。
赵歇高烧后补充了足够的水分,声音还是发哑,低低问:“痛么?”
楼千古顺着他视线也低头看了一眼,满不在乎道:“赵将军力气够大的。不过还好,只是掐红了,筋骨没坏,也不很痛。”
赵歇喝过了药,楼千古又叮嘱道:“你这背伤可不能再沾水了。那马肉汤,你可以喝。”
她走后,随之霍权在走了进来,把肉汤端给赵歇,斜着眉毛睨他道:“你好歹也怜香惜玉些,姑娘家的皮嫩,哪禁得住你那么粗鲁地拿捏。方才她出去的时候还在揉手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