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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李氏还特意跑了一趟九皇子府,跟容静秋说起了这后续的处理结果,“不但她身边侍候的人全换了一茬,就连文姨娘本人也被你娘给禁足了,你娘直接下令,没她的命令,文姨娘不许随意出府,这回总算把她给治住了。”
她一面说一面悄然打量容静秋的表情,看她神色如常地转动着手中的茶盏,看不出欣喜的样子,当然也看不出不悦的样子,这接下来的话到底说还是不说,得仔细斟酌一下了。
容静秋压根不关心文如意的处理结果,总归这人是不会再轻易出现在她面前,烦不到她的头上,她也就不管那么多,反正容金氏现在宠着庶长孙,看在孩子的面上,也不会真对文如意如何。
瞥了一眼,就看到容李氏似乎欲言又止的样子,她微微蹙眉,最不喜欢别人做出这样的姿态,遂道,“四婶有话就直说,能办的我一定给办了。”至于不能办的,那她就爱莫能助了,毕竟自己的能量就这么大,高帽是可不能随便戴的。
容李氏一听这话,就知道容静秋误会了,赶紧忙着解释一句,“皇子妃误会了,其实,”顿了顿,看了眼容静秋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她咬咬牙道,“我之所以来这一趟,是你娘嘱托我的,她怕你产生误会,让我无论如何要跑这一趟跟你交代一声,”又仔细看了眼容静秋的表情,没见着恼,这才又道,“婶母我也就说句托大的话,这父母与儿女之间哪有隔夜仇,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咱们活着的人不还得仰望未来嘛……”
容静秋初时微微错愕,因为自从她与容金氏断绝母女关系以来,容李氏从来没有做过和事佬,如今这番举动实属罕见,但微微一细思,她顿时茅塞顿开。
容金氏重新出山掌中馈,并且还是在容澄的大力支持下,容李氏也就像墙头草那般哪边得势拜哪边,她这是在向容金氏示好。
对于这样的行为,她是看不惯,但也不至于就此看轻了容李氏,各人有各人的活法,而且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容李氏只是选择了对她最有利的一面罢了。
一切想通之后,她平静无波的眼睛直直地看向容李氏,容李氏被她看得后背一凉,打好了劝说的腹稿最后却是说不出来,只能尴尬地讷讷笑了笑,“都是婶母胡说的,皇子妃别气恼。”
容静秋放下手中把玩的茶盏,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有些慵懒地开口道,“四婶言重了,我并没有气恼,只是我与她之间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这辈子估计好不了了。”
听到这么直白的话,容李氏承认内心为容金氏感到一股凄凉,养个这样冷心冷肺的闺女,还真是糟心,如果她的女儿这样对她,她光是想想就要打好几个冷颤,觉得人活着都没意思了。
容静秋看了眼容李氏的眼神变化,就知道她的内心并不赞同她这番话,不过她也不在乎容李氏怎么想,总之她把态度摆出来了,容李氏也就会知道怎么做,横竖她是软硬不吃的。
当日说断绝母女关系的话也绝不是一句冲动的玩笑话,哪有可能说做废就做废?
果然容李氏很快就道;“皇子妃放心,以后婶母不会再在你面前说这些。”
容静秋笑了笑,没有就这个话题再说下去,而是问起了容静思婚事的筹备情况,一提起这个话题,容李氏当即就被转移的注意力,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起女儿婚事的安排,脸上还泛着些许红光。
“皇子妃到时候一定要来,我家思丫头还指望着你给她撑腰呢。”
“那是一定的。”
容静秋很快就应承,她与容静思的交情比容静夏深多了,岂止要出席她的婚礼这么简单?她还要给她准备一份份量不轻的添妆,当然现在说这个有点早。
至于三房会不会为此不高兴,觉得她厚此薄彼?谁在乎呢?
容李氏得了容静秋的准信,脸上笑得更为灿烂,她家思丫头比三房的夏丫头要聪明得多,跟容静秋关系更好,这就比什么添妆都值钱得多。
在这里消磨了一下午的时光,容李氏识趣地拒绝了容静秋留她用晚膳的话,人家小两口你浓我浓的用膳,她一个婶母凑什么热闹?
容静秋也不强留,直接就吩咐林安氏代为送客。
赵裕回府的时候正好遇上容李氏离开,他朝行礼的容李氏点了点头之后,就从容地迈步往后院去,并没有停下多说。
容李氏并不觉得自己被怠慢了,毕竟她只是容静秋娘家的婶母,若是侄女婿的身份如果不高,那还能摆摆婶母的架子,反之,那还是低调点更好,不然就要惹人厌了。
不过她还是转头与林安氏小声嘀咕了一句,“姑爷跟我们家姑娘处得如何?”
这是她想问但却一直不敢问出口的话,自打容静秋出阁成了这九皇子妃之后,她就感觉到两者地位偏差带来的距离,哪还敢在容静秋的面前问这些私密的话?
林安氏也一副八卦的样子笑道,“自是好着呢,四夫人没看到九殿下回来跟我们姑娘腻歪的样子,我都不好意思看。”
这是场面话,实际上是她一直看不明白容静秋的做法与想法。
容李氏一听脸上的笑容多了许多,“老夫人一直关心这事,我这是替老夫人问的,回头说给老夫人听,她一准高兴。”
林安氏笑而不语,你要这么说我也没意见。
临上马车时,容李氏还是忍不住悄声道:“趁着夫妻感情好,林嬷嬷你暗地里催一催,让皇子妃赶紧怀个孩子,这女人有了孩子,地位也就稳了。”
一说起怀孕的事情,林安氏的神态就不太自然了,说谎不好,说实话更不好,遂只能打哈哈地应下,然后笑着扶容李氏上马车,赶紧把人打发走。
看着容李氏心满意足地离开,林安氏却是感觉到心累,她还是那句话,看不明白自家姑娘的行事,遂有些话想劝也不知道从何劝起。
容李氏带回来的话,容金氏并不感到失望,意料之中的事情。
“那孩子就是个倔脾气的,也怪我当时钻了牛角尖。”容金氏叹了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