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同士摇了摇头,说:“按李利泽东改西改的图,估计没有四五台样机是没办法定型的。”
陈炎平想了想,说:“一台一台的造,让工匠每人负责一个部位。”
黄同士道:“这倒是一个办法,六爷真是提醒下官了,要改的地方也就那么几个。有些地方真的能先造。”
陈炎平又说:“赶着用呢,本王估计织羊毛的织机与织蚕丝的织机不会一样。”
黄同士哈哈大笑起来,道:“全让六爷说着了,李利泽是想要造不同的几套织机。”
陈炎平笑道:“爷我也不精通这消息机巧什么的,要不然就亲自盯着去了。”
黄同士道:“六爷放一万个心吧。坏不了您的正事。倒是有一件事挺急的。”
陈炎平说:“黄大人请说。”
黄同士道:“您还没见过您的农庄吧,下官去看修堤进程的时候,他们可还没有开始耕地呢,没六王府的吩咐,他们不知道应该种些什么。”
陈炎平一拍脑门,道:“把这事给忘了。菊儿,你把这事记在心里,一会儿跟赵先生说一说,看看给农人们需要些什么,算了,他们哪里敢跟爷要什么呀,这样,你跟赵先生说,每户发三个月口粮,一头耕牛,农具一套,已经有耕牛的折成口粮,别直接给银子。”
黄同士呵呵笑道:“六爷很了解农人呀,如果直接给银子,他们可就不买农具了,可能拿去盖房娶妻什么的。”
陈炎平一摆手说:“种田可是大事。要是不把田种好了,父皇是不会让本王大量酿酒的。”
黄同士再问:“六爷不会只是想问下官这些吧。”
陈炎平神秘一笑道:“黄大人,您还是从宗人府里直接辞了过来吧,本王真有一大堆事等着你办呢,修堤,造织机,造水车,还想着冶金熔银,活字印刷术,蒸馏烈酒。”
黄同士一愣,问:“蒸馏烈酒?六爷之前没提过呀。好像是提过一次,不过那是说的烧酒呀。这个活下官可真不会。”
陈炎平道:“这个有人会,不过东西还要您来造,您看一遍图就知道了。”
黄同士想了想,说:“六爷,您的活真多呀,堤坝的事有工头去弄,弄完了赵先生那里报账,下官只是每天过去看看进行的怎么样了,督一下工而已。抽出的时间全在工坊里造机织了,还得忙着宗人府的差事,水车还没开始造呢。您又闹什么呀。”
陈炎平说:“爷我要赚银子,全靠你了。”
黄同士反问道:“分身乏力,您看着办吧。”
陈炎平傻笑一声,道:“要不然,这样,堤坝那里呢,爷我派府里的人去每日盯着,您就不必去了,把省下的……”
黄同士没等陈炎平说完便反驳道:“那不行,万一修的有问题,您府里的人能看得出来?”
陈炎平一想也是,道:“唉,时间呀时间,本王就差时间了。”
黄同士道:“六爷别心急,事情都要一件一件办的嘛,今天六爷是不是想做个蒸馏酒具?”
陈炎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是呀,爷我口渴了,想喝这一口。”
黄同士不客气的说:“那您就等着下官把正事一件一件的办了吧。什么时间轮到这个,什么时间再说。”
陈炎平看了看李雏菊,对李雏菊说:“再记一件事,一会儿回去跟你爹说一声,那件事,没那么早,估计得托一阵子了。”
李雏菊完全不知道什么情况,只是应了一声。
黄同士和气的笑道:“六爷,那什么,没事下官就先告辞了。宗人府那边还有差事呢。”
陈炎平伸手一拦,道:“别,等等,本王问你,父皇那里有没有说再赏我点什么。”
黄同士的脸色有些难看,不好意说出口来。陈炎平看着黄同士的脸色已经知道结果了,但他还是想问:“这么说来,本王什么都没捞着?”
黄同士苦笑道:“六爷,您也不是不知道,您给他老人家搅了多大一个局呀,能封王已经是万幸了。”
陈炎平怨气道:“那是本王用二十四万两银子换来的。除了那个皇庄跟免税之外,就没有实在的玩意,狗咬尿泡空欢喜。对了,跟你说一件最重要的事,大皇子那边如果给父皇上贡,你得第一时间来告诉本王。”
陈炎平说的十分粗鄙,黄同士觉得陈炎平快要骂街了,陪着笑了笑,又说了几句寒暄的话,就一拍屁股走了。
陈炎平叹了一声,又接着看书。
一连几天,陈炎平一直带着赵应梅与李雏菊在文渊阁里看书,书看累了,就下两盘棋。
李雏菊不喜欢看书,她不像赵应梅,赵应梅的父亲是赵传贞,正经的进士出身,自小也是随着父亲读书的。
李雏菊却是苦出身,李盛在是打长工的,后来有了机会才成了荣盛酒楼的挂名掌柜。字也是后来当了李泌仙的长工以后一个字一个字的去认的。也就认识账本上的一字,而李雏菊连账本也看不懂。
看书对她来说太难了,而且赵应梅与陈炎平看书都不带声音的,可把李雏菊闷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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