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宾却在一边做好人:“皇上圣明,古有云,刑不上士大夫。何倚有罪,未成其大祸,故罪不当死,流徒千里,已是重罚了。”
陈解道:“此事到此之止,不必再议,人才之事,国之重也,小六子,你那件事办的如何了?可得把事情办起来,把人才吸引来我大汉。免得一个知府出缺都不知道谁来补。”
陈炎平知道陈解说的是关于棋圣赛的事。陈炎平再次走出来,说道:“父皇,太后殡期,不宜举办盛典,儿臣想再缓缓。长安城内预选赛可以不动声色的办,不过各国国手来我汉国参加的正赛,还是应该择期举办。”
陈解道:“也好,正悲痛之期,百姓亦无心娱乐。这事你可要盯着筹备。”
陈炎平应了一声,退回原处,众位官员也回到了原处,不再多言。
早朝时间其实不长,大量的时间是花在口水战、出宫与进宫上面。早朝结束的时候,还没到饭点,陈炎平就已经觉得有些饿了。陈炎平晃着脑袋就要出宫。
还没走到禁宫门口呢,就让一个小太监叫住了,说是皇上宣见。陈炎平这才想起来刚刚陈解的确是有叫自己留下,去御书房见他的。
陈炎平没敢出宫,伸了一个懒腰。抬头看了看天,雨终于停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要下。今天的雨没前几天那么大了,可还是零零碎碎的下着阵雨。陈炎平又回头走去,越走越觉得有精神。
陈炎平一步一颤,吊儿郎当的就往御书房去。刚走到御书房门口,就让陈奎海拦往。
“六爷,您可不能进去!”陈奎海弓着腰,陪着笑脸说。
陈炎平问道:“不进就不进,一会儿你要是被打了板子,可别怪本王。”
陈奎海苦笑着脸道:“六爷说笑了。是皇上不让人打搅。”
陈炎平觉得奇怪,只听得御书房里传出陈解骂人的声音。
“里面是怎么了?”陈炎平连忙问。
陈奎海狂摇着头,说:“不知道呀。”
陈炎平问道:“那谁在里面总应该知道吧。”
陈奎海还是一阵摇头,“脸生的很,认不得。”
陈炎平道:“哦,他没通报?你就让他进去了?”
“这……”
“扯谎都不知道扯,你怎么活到现在的。”陈炎平抱怨着说。
正在一边守备的李经承见陈炎平又要发难,连忙走过来,也笑脸相迎:“六爷,这怪不得公公,他没留意,进去的是户部的一个主事,不知道叫什么,听说是与上峰打起来了。”
陈炎平一觉得一阵好笑,道:“户部的主事,跟他上锋打起来了?这可有意思的紧,为什么事呀?”
李经承摇头道:“这真不知道。”
陈炎平笑道:“行了,陈奎海,你进去通报一声,本王就在这里等着吧。”
陈奎海为难的说:“皇上正在气头上呢,谁敢这个时候进去呀。”
陈炎平道:“你不去通报,那本王可就走了,一会儿父皇找不着本王,挨打的可是你。”
“六爷别玩笑。”陈奎海有些不信。
陈炎平笑道:“对,本王就是为混蛋糊涂王,父皇就算是要打本王,本王也不在宫里了不是。等再次见到的时候,他的气早就消了。别懒着了快去通报吧。”
御书房内。太监、宫女全都不在,只有坐在正中间生气的陈解与下边伏首的一位臣子。那名臣子是户部主事崔青华。他低着头,眼神传异出的是委屈之情,但那姿态却是像犯了错的妾室一样。
陈解坐在大位之上,瞪着崔青华生气的说:“你有才华朕知道,再有才华你也不能这样呀,顶撞上司算是怎么回事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视才傲物,视宠而娇呢。好在朕知道你秉性纯良,是为公事吧?是为丈量田亩之事吗?”
崔青华这才应道:“回皇上,魏大人排挤下官,至皇上大事延期,若按微臣之言,一月便可丈量完毕长安府之田亩,何需三月至六月时长。”
陈解道:“你刚当上这主事没多久,想要雷厉风行,朕是可以理解的。当初朕当上这个皇帝的时候,一样也是想着雷厉风行。可后来才发现,好多事不能急。像户部这样的大衙门就不能急着办事。各种的利益牵扯着,不是你一个小小的主事能处理好的。户部之重,牵一发而动全身。朝里三品四品的官多了去了,朕却费神来接见你这个小小的五品主事,你不知道你捅了多大的篓子呀。”
崔青华却顶着气,说:“皇上,这其中并没有过多关节,只是魏大人他自己私心作祟,是因为他自己还没有盘算好皇上到底为何事急着要丈量田亩,他,他有不臣之心,是在揣测圣意,请皇上明鉴!”
陈解摆手道:“那你想如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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