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陈炎佑平日里就是早起习惯了,生物钟早已经定格在那时候了。且他没有在王府里睡过,本就睡的不好。没等待女唤醒,他便起来了。
陈炎平被李雏菊叫醒梳洗之时,陈炎佑已经在等着陈炎平一起上朝,林会芝与赵彦军连夜赶工把奏折写好,早已经交待给了李雏菊,让陈炎平上朝的时候带上。
天还未大亮之时,临淄王府的马车就已经在王府外等着陈炎平陈炎佑了。
丁霸与宋玉正坐在车上聊着天,马车之后还站着十来个府卫。
宋玉见陈炎平出来,问道:“六爷,我能不能不去皇宫了?”
陈炎平笑道:“这才一天呢,怎么就不去了?这可是好差事,多少人往那里扑都没机会呢。你先玩着,等八弟九弟把这一套玩腻味了再说吧。”
宋玉并不清楚自已到底有什么任务,他之所以会这么说,只是因为没有看见从身后又走出来的陈炎佑。
宋玉见陈炎佑在场把心中想说的话又收了回来。然后将陈炎平与陈炎佑扶上了车,这才坐着同一驾马车使向了皇宫。
陈炎平与陈炎佑在皇宫禁门之外下了马车,这让一同上朝的大臣们吓坏了。
谁能想到陈炎佑居然会出现在这里!原来安静的宫门口一时间热闹了起来,如同集市一般,本来应该聚集在朝班外聊天的大员们已经在这里七嘴八舌的说上了话。
众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了陈炎佑与陈炎平的身上,气氛变的诡异起来。人群的积聚把九门提督府的参将与禁军侍卫领队都吸引了起来,生怕出乱子。
户部侍郎徐明伦如同杀猪一般的叫喊着就往这里冲来。
徐明伦何许人也,官场上把他比喻为吏部的赵同和。翰林出身,学问不可谓不深,在翰林院里坐馆修身了五年,又在吏部观政了三年,外放做了一任知府之后,直接就补进了吏部侍郎,这便是一个翰林自带的捷径。
五十来岁一脸的正经模样,如果说赵同和是假清流,那他就是真的清流了。官场上迎来送往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他却是个另类,一文银子都不收,日子过的比当初的赵传贞还要清苦。正是因为这样才被陈解安排进了吏部。
别看他官服穿的端正且极有的威严,官服之内所穿与日常所穿之衣却都是补丁,除了官服家里就没有一件能穿出门会客的像样衣服。
徐明伦颤着声音道:“二皇子,您,您怎么在宫外?”
陈炎佑淡定的说道:“昨夜在六弟王府中过夜,自是在宫外。”
徐明伦吓的满身是汗,他再问:“皇上知道这事么?”
陈炎佑迟了一下,说道:“父皇还不知道呢,没关系,一会儿我自会向父皇请罪的。”
徐明伦没有再说陈炎佑什么,因为他知道二皇子陈炎佑本身做不出这么出阁的事情来。他用想杀死人的眼神看着陈炎平,然后跺着脚骂道:“陈六子!是你!坚子!你敢拐带二皇子出宫?你有何居心?要毁我大汉国本乎?”
陈炎佑正要为陈炎平辩解,陈炎平拉着陈炎佑不让他说话。
陈炎平站在徐明伦的面前,用调戏的语气说道:“这是谁呀?让本王瞧瞧。哦,原来是吏部的徐侍郎,您发这么大的火做甚?言重了言重了,二哥与本王兄弟情深,多日未见想念本王了,就到本王王府里留宿而已,没多大的事!”
徐明伦吹着胡子气道:“必是你拐带的,你能做出什么好事来,与你呆在一起,少不得粘染邪气!无耻,无耻呀。二皇子呀您可不能与这样的人呆在一起呀。”
陈炎平哈哈笑道:“徐侍郎,少生气生少气,气坏了一会儿在父皇面前不好陈情告状,你若是再这样,下次本王可不会再让二哥在本王王府里留宿了!”
徐明伦气道:“还得感激你了?你本就不应该这么做!小人!小人!”
陈炎平一本正经的说谎道:“下次就该去怡春楼或是鸣夏阁里留宿了。”
“你,你,你。败类!当得天诛!”徐明伦气的心脏病都要犯了。
陈炎平说道:“原来徐侍郎也知道那种地方呀?看来是常客呀!下一次别浪费银子了,直接报本王的名号。本王让你白嫖!谁让你与我相熟呢。谁叫那怡春院那是本王的产业呢。本王亏点就亏点吧。”
“你、你、你!谁要去白嫖 !”徐明伦气得心脏病都快犯了。
陈炎平只得安抚着说:“好了好了。别生气了,一句玩笑话而已,以后依旧照价收钱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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