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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炎平打断丁霸的话:“你安心的做你的事。别乱想,更别招惹古麽麽,其实古麽麽不善武功,只是暗器手法高明而已。若是近身搏斗,她应该不是你对手。但说到用毒害人,呵呵,你走不出五步就会倒地。”
丁霸颤抖着后怕的身子说道:“真是天外有天,跟着王爷的这些日子里我真是什么都见识到了。不过那钱掌柜与翰林院又有什么瓜葛呀,为什么一定要去翰林院呢?”
陈炎平笑道:“谁跟你说有什么瓜葛了?不是一回事。快些吧,爷我着急着呢。”
丁霸说道:“我手抖的利害,不知是伤了筋还是杀人过后未能平气,或许是真饿了。我们还是找个馆子吃些东西吧。这个时候翰林院也没人呀。”
陈炎平看了看天说道:“也是,翰林院向来清闲懒散,就算是到了点也不会有什么人在的。对了,你身上带银子了么?”
丁霸摇着头苦笑着脸说道:“我出门吃饭从来不带银子,要不怎么叫霸通吃呢!”
陈炎平说道:“你看爷我像是出门带散碎银子的人么?”
丁霸试问道:“要不我们……”
陈炎平立马说道:“少来,不吃霸王白食!一般普通商户,哪里经得起我们痞子混蛋这般折腾的。无仇无怨的,还是别去祸害人家了。“
丁霸想了想说道:“也是呀,有你在,万一打起来也不好打。你又不会武功,伤着你就麻烦了。这白食不吃也罢。我倒是想起一个去处来,有吃有喝又有玩。还能换身衣服。”
陈炎平看着丁霸身上血迹,他的确是要换一身衣服。再看看自己袍子的下摆,也被染上了血液。陈炎平才问道:“什么地方?
丁霸说道:“忘冬堂呀,你的地盘。就离这不远。”
陈炎平问道:“你去过呀?”
丁霸不好意思的说:“去过一次,还没来的及点菜呢就被人认出来了。当场就给扔出来了。”
陈炎平笑道:“你也有这一天?”
丁霸厚着脸皮说道:“我又不是天下无敌,打不过人家很正常呀。就算是天下无敌又如何?真能像刚刚那样在大街上杀人么?市井打架,真的得看力道,万一真打残打死什么人,都是麻烦事。对方人一多,就没办法了。”
陈炎平又说道:“你是不是听赵先生说过忘冬堂原本就是永济候的产业呀?你怕进了候府被人认出来?所以在门外看马车?”
丁霸不好意思笑了笑,说:“是又怎么样。万一在里面被人认出来了,当场被人笑话,那丢脸的不只是我,还有王爷您呢。”
陈炎平笑道:“放心吧,爷我丢人的事多了去,早无赖惯了,最后拉不下脸来的只能是你。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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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冬堂虽然已是陈炎平的产业,但他就没来过忘冬堂。也就不知道这个地方具体位置在哪。
像这样的青馆,一般都是下午三点以后才开始营业,一直持续到宵禁之前。除非是特别时候,比如有些权贵豪门专门指定了时间来,或是请姑娘出楼在哪里举办一个盛会什么的。
不管如何,这个时候忘冬堂应该冷冷清清的。
丁霸如同土匪一样闯入了忘冬堂之内。听得二楼有些动静连忙叫道:“有人没人呀,有喘气的出来一个。”
陈炎平跟在丁霸后面走了进去,轻声道:“客气些吧,这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吓坏了姑娘可还怎么挣钱。”
陈炎平说完,从一旁跑出一个龟公,龟公本来是笑着迎上来的。走到一边却停住了,因为他看见丁霸身上的红色不是什么赤绣红龙,而是真真实实的血。
那龟公迎来送往也见过世面,他只是停了停,马上又恢复了原本的笑容,又迎了上来。说道:“二位爷,您这是……”
丁霸粗鲁的说道:“找间僻静的房间。我们换件衣服就走。”
龟公为难的说:“可能要得罪二位爷了,我们这里可不是旧衣店,也不是客栈。实在没地方给你们找衣服去。”
丁霸问道:“你不认识我身后这位爷?”
龟公摇摇头。
陈炎平笑道:“爷我又没来过,他们如何会认得。”
丁霸说道:“唉,这都什么事呀。那个谁,派人去一趟临淄王府找荷姑娘,就说是爷的衣服脏了,叫他们送两件来,要快。”
龟公狐疑的问道:“二位是……”
这边话音刚落,只听得楼上一人叫道:“六哥!这,这。”
陈炎平抬头看去,只见二楼一间雅间门口站着一人正向自己招手。那人贵公子打扮,瘦袖的青衣,微绿的腰束,腰束之中别着一枚放香料的金丝球囊。帽子把头发遮得严严实实,从帽玉饰上垂下两根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