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萱听得动静,这才发现陈炎平醒了。不醒还好,这一醒曹萱的眼泪掉得更多了。陈炎平原本是想让曹萱发现自己正注视自已,却没有想到又惹了她哭。
陈炎平只好坐了起来,将曹萱揽入了怀中,柔声说道:“不哭不哭,是爷我不好,吓着你了。这是怎么了这是。这才多久没见呀,有这么想念么。你要是再哭一会儿回到家中曹相见你两眼为何红肿,你可怎么与他交待呢?难不成你会说,爹,我与花猫儿打架来着,您看这脸花的,便是证明。”
陈炎平学着曹萱说话,那曹萱一边笑着还一掉泪。这笑脸没保持多久便又沉了下去,轻声说道:“爷,你可整整睡了一天多呢,叫也叫不醒。”
陈炎平问道:“爷我睡了一天多。你如何知道的?难不成你在这里陪了爷一天么?”
赵应梅走到了床边,说道:“爷,您是睡了一天。虚云真人说你是真气损耗过度。不日便能醒来。”
陈炎平说道:“真气损耗过度?我没怎么用真气呀。怪事了,今日二十九了吗?”
赵应梅应道:“是的。”
陈炎平摸了摸额头说道:“真没想到我居然能睡这么久。猪也比不得我了吧。”
曹萱这才止了啼声,说道:“爷就别玩笑了,你这两次三翻的遇险,着实吓人。”
陈炎平笑道:“出不了事的,上次才叫危险呢,要不是有丁霸在就得丢一条命在当场。”
陈炎平所指的是钱至坤的命,而不是自己的,他也不愿意把事情说明白,曹萱也是误会了,她连忙说道:“爷,您别吓我了。上次您没伤着,这次,您身上都有捆印了。”
陈炎平笑道:“把爷我捆了便说明他们取性命为其次。所以完全不用担心。这次比上次好多了,爷我有三寸不烂之舌,只要让爷我说上话,爷我就死不了。”
曹萱说道:“这还没事呢,人都这样了,为你的事街面上都乱了。”
陈炎平问道:“街面上怎么了?”
赵应梅答道:“听说是北城兵马司的人换了一波,九门提督府还派了兵,没日没夜得在北城到处巡逻,见着可疑的人就盘问,您睡着的这些日,都已经抓了几十号人了。”
陈炎平问道:“这是怎么说的?上次爷我遇袭,死了人也没这动静呀。父皇下的诣?”赵应梅与曹萱哪里知道官场上的事,哪会知道到底是谁下的命令。
陈炎平突然阿得一声,把赵应梅与曹萱都吓了一跳。
陈炎平连忙下了床,吩咐道:“菊儿呢?菊儿哪去了,快些给爷备上笔墨纸砚,把文渊阁里的那套论语拿来。”
赵应梅问道:“爷拿那个做什么?”
陈炎平急道:“抄呀。父皇让爷我禁足,说若是再踏出府去给他捣乱就抄论语十遍呢。”
赵应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六爷就为这事急呀。”
陈炎平说道:“九门提督府都出动了,父皇铁定是要过问的,在派人宣爷进宫之前爷我得先把那十遍抄好了呀。先把他的嘴赌上再说。”
赵应梅说道:“宫里的人昨日就来过了,叫你也叫不醒,让赵先生打发走了。只是说来看看您,没说进宫面圣的事。”
陈炎平如监大敌的说道:“管不得那许多了,快些去拿来。”
赵应梅笑道:“六爷别急呀,大不了到时候我们帮你各抄一遍就好了。”
陈炎平说道:“你们哪里能学得了爷我的那笔狗刨字,父皇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赵应梅见陈炎平有说有笑,悬着一日夜的心也就放下了,她说道:“爷,那论语那么多字,你得抄到什么时候去呀。”
陈炎平说道:“读书读傻了呀,只说是论语又没说是要连着注解一起抄。也就十来篇,半日便能抄完。”
陈炎平说完,肚子咕咕得叫了几声。
赵应梅掩口一笑,向外喊道:“菊妹妹,把东西拿上来吧。”
赵应梅说完没多久,李雏菊就端着热汤热饼进来了,陈炎平坐在桌边吃着饼就着汤,含糊得说道:“快去文渊阁拿那一套论语去,别误了爷的事。”
曹萱走到陈炎平身边连忙说道:“爷别吃太急,小心伤了脾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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