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解听完陈炎平的话哈哈笑道:“行呀,这个主意好,李统领,你过来!”
李经承对陈炎平便了个白眼,只得来到陈解身边听候吩咐。
陈解说道:“郭提督与李统领都是朕的爱将,你与郭提督的矛盾朕不想太多过问。说句让李统领笑话的事,朕也想知道你与郭援到底谁胜谁负。小六子出的这个主意好,比出高低来了还能不伤和气。”
陈炎平看了看李经承,说道:“当作给父皇解闷了。来吧。你没见着父皇这几日心情不太好么,难得今天有这样的兴至。”
李经承还是有一些犹豫,这要是别人说,他可能就去比了,可是这事是陈炎平提出来的,所以他总觉得这里面有事。但又想到上一次也是与府卫比武却没有什么事。
陈解见李经承还在犹豫,连忙说道:“李爱卿在等什么?还不解去甲胄,轻装上前。”
李经承心中泛起淡淡疑心,但面对皇帝的命令,他也无奈,只得在一边解去甲胄。而陈炎平为解去李经承的疑心,在朱成贵身边说道:“朱大人,今日若是被朝臣知道,您陪父皇摔跤玩,会不会说你是弄臣?”
朱成贵笑道:“他们说也不会冲着臣来说,他们又不是不知道臣是做什么的。倒是你,弄了这么一班人进宫给八爷取乐,还把皇上拉进来一起胡闹,大理寺任大人可是什么都敢管的主,他的折子上定会有你的名字的。”
李经承已经除去甲胄,站在院子中间,十六名府卫围成一圈,将李经承围在中间。
李经承这才感觉到了阵阵的压力,他转了一个身,将这十分个人的样貌全都看了一遍。
李经承再次诧异起来,与之前见到这一些人有着惊人相似的预感。这种说不出来的压迫感,就是杀气。
这一伙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善类,完全不将人命放在眼中,下手必定都是狠手。
李经承越发的担心起来,这混蛋糊涂六王爷弄来这么一批人进宫到底是为什么?
李经承正在想着,突然那十六个临淄王府卫大喝了一声。李经承并没有被这一声大喝吓到,反而心里越发的平静起来。
朱成贵如弥勒一样在边上看着,陈炎平的眼神中也传出了丝丝杀气。陈解喝了一口茶水,指着那群临淄王府的府卫说道:“别只对着瞪眼呀,上手,上手呀。”陈解好似看热闹不嫌事大。
李经承也觉得陈解有些胡闹了。正此时,府卫中有一个迈着轻步上来,轻轻靠近。
最先上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宋玉,宋玉的步法有些飘,乍一看,还以为他是在云里浮着。李经承之前与宋玉交过一次手,对于宋玉的招式已经有所了解与防范。
李经承眼观六路,他已在眼角中看到原本嘻笑的陈炎平表情严肃,不卑不亢得在一旁观战,陈炎平眼中的杀气越来越弄。
李经承怕出意外不敢怠慢,只得将看家本事拿了出来。那招起手式便是在场的人都没有见过李经承使过。
宋玉空拳上手,李经承不敢轻视,轧稳了马步,运功提气,架招卸力。宋玉脚轻拳重,发力全在腰上,硬接下这一招的李经承感觉有些吃力。
宋玉正在发第二招,李经承哪里肯再让宋玉发力,化掌为刀,直击李经承腰间。好似李经承完全看出了宋玉招式的弱点。
宋玉一人不是李经承的对手,之前早就料计过了。宋玉自己也没有想过要以一人之力去对付李经承。
宋玉再次迈开步法,拆解李经承的招式,李经承是知道这样的招式是没办法马上把他击败。可是眼见着第二名府卫踏着七星步上来。
陈炎平从嘻笑到严肃,现在却在一边冷笑。李经承的眼角又扫到了陈炎平的脸上。
这位宫中第一高手,觉得今天的事太过出奇了,他心里报着一个信念,今天这一驾要是输了很有可能就会出大事。
他突然大喝一声,真气外卸,隔着衣衣服好像就能看得到李经承皮肉里的筋在往外翻。
陈炎平低头看了看放在陈解桌边的茶碗盖,若无其事得伸出手去,往桌上一扫,那茶碗落到地上,发出一声碎响。
陈解对于陈炎平的失礼得为没有任可反应,只是默默得看着场中的李经承与府卫们交手。
朱成贵装作没听到那个动静,郑通看了一眼掉在地上无人问津的茶碗,明白了陈炎平刚才所说,他的冷汗涮得一下就侵透了背衫。他战战兢兢得看了眼陈炎平,又想到陈炎平还有事叫自己去办,所以郑通虽然心中打鼓,但也能想到自己应该不会有问题。
而在场的好像就只有陈炎宇一个人在意茶碗,他不满得说:“六哥,你也太不小心了。”
陈炎平没有回答,看着场中的府卫透出阵阵的杀意,一个个出招狠毒,招招都往要害上招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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