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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炎平一皱眉的功夫,那人便已经下马在陈炎平身前伏身单膝而跪,头也不敢抬着,盯着地上便问:“小人是刑部朱中堂下属,敢问是六爷否?”
陈炎平说道:“正是本王,朱中堂叫你来的?”
小厮说道:“正是。”
陈炎平轻笑一声道:“是为张兵的事吧,本王已经知晓了。你回去告诉朱中堂,本王去将张青带回来,有她在便能找到张兵。”
陈炎平正当登上马车,心中寻思:“张兵的事全是我告诉朱成贵的,他应该能想的到我早派了人去盯张兵的稍了,张兵出事他没必要找人来与我说呀。不,不对,还有事。”
那小厮说道:“六爷稍待,朱中堂有几句话要告知六爷。”
陈炎平道:“说。”
那小厮说道:“朱中堂说他已经在进宫的跟上。”
陈炎平却想:“进宫?朱成贵不找先找张兵进宫做什么。”
陈炎平细细听着那小厮说:“朱中堂说有几件事一定要亲口告知六爷。其一,被杀之人是赵文庸的外孙。其二,赵文庸的侄子是源丰票号的东家之一。其三,赵文庸已经得知外孙被杀,以致仕老臣的身份紧急上书,并向皇上透露,张兵之母疑似张元甲之妻。其四,九门提督正带领兵丁去张兵府邸了。”
陈炎平心头一颤,问道:“张元甲是张载的大儿子吧。这事赵文庸怎么知道?”
那小厮应道:“小人不知道详情,朱中堂只吩咐小人,告知六爷这几件事。”
陈炎平心中大叫不好,他说道:“朱成贵还是有一些事情瞒着本王呀。哦,没事了,你回秉朱中堂,就说本王已经知道了。”
陈炎平一边爬上马车,一边对宋玉说道:“快马加鞭,要在郭援到达前去张兵府邸,把张青弄出来,这事有些麻烦了!”
宋玉催动着马鞭,马儿似跑非跑,似走非走,行驶在城西大街上。
陈炎平坐在马车里心绪不定,有李经承之事做前例,张兵的结局会如何可想而知。陈炎平开始觉得自己有些自大了,以为自己真的可以事先知晓一切,掌控所有的事态。
陈炎平叹了一声,心想:“张茂公呀张茂公,本王开始有些佩服你了。一个丧家之犬还有时间布下这么一个局。”
张兵府邸离临淄王府并不远,一刻的时间都用不到。
陈炎平来到张兵的府邸门前,要是一般时候,他会在门口,让门房通传一声。但现在已经来不及了,郭援的人马应该就在自己身后。
陈炎平抬脚就往里闯,那护卫看见了,连忙上前阻拦:“什么人,乱闯什么,这里是兵部尚书的府邸……”看来张兵府里的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人正在说话,宋玉早一步上前扼住了卫士的咽喉,陈炎平喝道:“滚,天下还有本王进不得的地方么?再说了,青弟与本王如兄弟一般,本王到来,她还轰走不成。”
宋玉也在一边说道:“长点眼吧,这是皇六子!临淄王!”说着宋玉松开了那名士卫,将他推到一边。
陈炎平的脸那位士卫并不熟悉,可陈炎平的名声早就在长安城里荡漾了。陈炎平就这么往里闯了进去,熟门熟路的往里走。现在陈炎平最担心的是张青不在府里。
其实这并不需要担心,因为张青平时是不出门的,张兵为了防止张青的女人身份暴露决少同意她出门。见的人越少,暴露的危险也就越小。且张青自己心中也有数,所以她自己也很少主动出门。
陈炎平刚走到府里后院,那张青正坐在院中,托着下巴,如果灵魂出鞘一般两眼无神,好似在想着什么。
陈炎平远远的走过来,张青居然没有看见,等快到跟前时陈炎平才叫了一声:“青儿。”
那张青吓了一跳突然回过神来:“六……六哥,你怎么来了?”话刚说完,她的脸莫名得刷一下就红了。
陈炎平说道:“没时间了,走,进屋再说。宋玉!守着,别让任何人进来。”说着陈炎平就拉着张青往她房里去。
张青一头雾水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被陈炎平拉着就走,问道:“六哥,怎么了?”
陈炎平将张青拉进房中,左右环顾了一下的问道:“房中还有没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