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刚开始不明白陈炎平什么意思,看着陈炎平那坏笑的表情,仔细一想,立刻明白了过来,拿着拳头锤了陈炎平两下。张青也是练过一些武功招式的,就这两拳打得陈炎平生痛,可他还得忍着。
陈炎平轻声说道:“我想再看看你穿女装的样子。”
张青说红着脸说道:“没有了,只那一件,平日里偷着穿的。那一件不是还落在你那里了么。”
陈炎平笑道:“外面的看见过了,里面的上次可没看清。”
张青羞红着脸道:“你讨厌。”
陈炎平一使力将张青横抱了起来,张青怪叫一声。还好外面没人听见。
“六哥……”张青紧抱着陈炎平的脖子。
陈炎平微笑着向床边走去。
(此处删去678个字,用一首词替代吧。)
缦满纱盖,红藕胴香,床内合谐一片,又相诉衷肠,结合相通。
喘息娇娇,春艳妖妖。舍中欢愉云雨,且难解不分,心融交会。
床下衣裳支挂散乱木阶桌台。
陈炎平本不是这样乱来的人,他原以为自己心中只有曹萱一人,自那一夜他发现自己的心中并不那么单纯。赵应梅在陈炎平的心中比曹萱要来得重要,他又开始乱想,那么赵珂琪呢?张青呢?
陈炎平的怀中躺着张青,他亲亲得亲吻了一下张青。张青疲惫得娇哼一声,喃喃道:“六哥,不要了,我好累……好痛。”
陈炎平心中杂乱,他发现自己已经迷失在了男权的封建社会里了,他已经守不住自己的正义与矜持。
陈炎平这时才发现自己对权力的渴望让他不愿意放弃身边已经得到的东西。对于张青,陈炎平是在害怕失去,所以才会发生今日这样的事。而这种害怕却不是建立在爱情本身之上,而是因为简单的占有欲。陈炎平发觉自己对不起张青,温柔得又亲了亲她的额头。
张青闭着双闭呢呢得说:“六哥真坏。”
陈炎平觉得自己对不起张青,因为张青不是自己的唯一,想做些什么事来补偿她,却发现张青并没有什么地方需要自己提供帮助的。对于张青来说陈炎平是她的唯一,是她真情真意真心的爱侣,以至于刚刚无论做出什么羞人的动作她都一一配合。
张青此刻正沉醉于陈炎平的温柔之中,她喜欢这种被爱情满满滋润的感觉,她喜欢埋伏在爱人怀中的感觉。陈炎平却因为自己心中的愧疚想要去安慰本不需要安慰的张青。
陈炎平正当开口说话。门外被人轻轻得敲了三声。陈炎平与张青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好似马上要被人捉奸在床似的,张青紧紧抱着陈炎平,把手指都掐进了肉里,而陈炎平也因为紧张一点也不觉得痛。
门外传来徐贺之压低音量的声音:“六爷,张中堂回来了。”
陈炎平放松下来,才发现自己的被张青掐得生痛,但也不责怪她,温柔得说:“青儿,我得赶紧走了,万一让张中堂看见我们这衣不遮体的样子就真糟了!我们之事我定会想个办法处的。”
张青不舍得说:“六哥主意多一定能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来的,你出去的时候小心些,被我爹发现你对我做了这样的事,他非打死你不可。”
陈炎平痴笑着,下了床穿戴好衣赏,这才推门而出。那张青只是躺在床上,幸福得看着陈炎平穿衣离开,她是真的不习惯在男人面前换衣服就,就算是自己的男人也一样。
陈炎平跟着徐贺之又从后门跑了回去,偷香窃玉可比做贼紧张多了,就算是出了张家府邸的后门陈炎平依旧在粗喘着气。徐贺之与陈炎平找到宋玉驾着的马车,陈炎平像是到了庇护所一样安下心来。
徐贺之笑着说道:“六爷,刚刚别提有多危险了。差点就跟张中堂照了个面。”
陈炎平问道:“万幸有你,你怎么知道张兵来了?”
徐贺之说道:“我不是在后门那里等你出来么,那张兵就是从后门回的府邸。”
“回的自已的家还用得着走后门?”陈炎平不解。
宋玉哈哈笑道:“六爷,您有所不知,刚刚我们俩在张家邸院走了一圈,发现张夫人就在张宅府邸大门等着他回家呢。看这表情不像是在恭候男主回府。”
陈炎平哈哈笑出了声来。
徐贺之也笑道:“看来张夫人很厉害呀,怕是张中堂今夜没地方睡了。”
陈炎平心中大叫不好,说道:“那张兵一回来就往张青房里去了?”
徐贺之说道:“张中堂在后门还没进去的时候,我便听到他对身边的下人说把膳食拿到张小姐那里去,今天就与张小姐一起吃了。我这才急急忙忙得从另一处翻墙进去找你。我师父曾让我盯过张中堂,所以知道张府的格局,这才急着叫您离开。再晚一步还真就撞上了。”
张兵是张茂公的堂兄弟,张茂公一定是在李其格死后与李经承商量过让张兵接手张其格人手的事,所以李经承不放心并派徐贺之盯过张兵,没多久纳兰德案便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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