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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兵又说道:六爷上次给大皇子设套,何倚倒下去以后,大爷党已经把府县的手都收回来了,他要是不主动收手,怕皇上也会动手,帮二皇子铺平进东宫的路。”
陈炎平问道:“四哥的人……有点意思。”
张兵说道:“陈元龙这是要把四皇子往死里整呀,四皇子要是看不情楚政局,向朝外招揽门人,怕是要吃大亏的。”
陈炎平笑道:“那就不是我们的事了。”
“谁跟你是我们!”张兵撇了一眼陈炎平。
陈炎平笑道:“张中堂怎么说着说着又生气了。不看在青儿的面子上,也得看在七弟的面子上嘛,本王可是从中下了不少力气的。”
张兵说道:“六爷你可不是那种舍身求义之人,又花银子又花力气的,您到底在想什么呀?”
陈炎平笑道:“当然是发财了,本王就只想发财。”
张兵吐糟道:“一个只想着发财唯利是图的人能把朝政、军政看得如此透彻?”
陈炎平正经得道:“本王的几个兄弟里面,要好的也就七弟八弟九弟了。二哥为人是不错,但曹相却是一个水火不进之人,最后本王是讨不得半点便宜的。九弟不成器,所以就想帮帮七弟跟八弟。”
张兵问道:“你自己就没点想法?”
陈炎平笑道:“没想法是假的,奈何父皇看不上本王呀。七弟人单势孤,很容易吃亏的,你出事的时候,太子党难道真的只是弹劾你?就没在兵部里做点什么手脚?转运粮草拨足了吗?还好你回来的早,要不然七弟的那些个兵估计也得学羌人去抢粮了。”
张兵尴尬得说道:“军国之事对于他们来说,只不过是玩弄权术的手段罢了。万幸这次曹相没有真正出手,只有卢平章叫上一部分太子党的人出手。我兵部的袁作其想上位,粮草被扣在陈仓,差点把七皇子的部队给葬送了。”
陈炎平笑道:“曹相知道您是父皇的宠臣,他做不出让父皇太过为难的事情来,所以他不敢用力,让卢相去做,成了太子有好处,没成父皇也不会责怪他,这老狐狸……不管这些了,问你件私事,你书房里是不是有个密室?”
张兵问道:“上次你不是去过了么?”
陈炎平说道:“只是躲在柜子里,柜子后面还没来得及进去呢。”
张兵哼笑一声道:“你还真敢问我这件事!”
陈炎平说道:“为什么不敢呀,你我现在谁跟谁呀。记得你那个府邸是父皇送的吧,之前是谁在住?”
张兵说道:“六爷问这个做什么?”
陈炎平说道:“本王府里也有这么一个密室,张世丙做了手脚,得用钥匙开,本王没有钥匙,最后是命人挖进去的,还挖出了一些张世丙藏埋的几万两黄金,让本王发了一次小财。父皇追着不放,最后才答应他一年上贡二十四万两银子的。”
张兵说道:“原来那件事是这样的,六爷的运气可真好,我那密室里什么都没有,让我改成青儿他生母及夏晓孟生母的牌位灵堂了。”
陈炎平问道:“那些个密室到底是谁建的?”
张兵摇头说道:“不知道, 前楚国时候就有了。六爷怎么对什么事情都感兴趣?”
陈炎平坏笑道:“若不是本王好奇心过重,哪里有你的今日。怕是张茂公、刘邦那些人找你麻烦的时候你连个帮手都没有。还有一件事本王很好奇!”
张兵见陈炎平那一脸的坏笑,就知道他一定问不出好话来,没等陈炎平开口,他便苦笑着说:“六爷这是要把我的老底都给挖开么?”
陈炎平说道:“就是想问问你,你原配夫人怎么能看见你爹留给你的信。或者这么问吧,你怎么没把信给毁了?那东西不是吉祥之物吧。”
张兵说道:“我母亲不让,我爹留下的也就这一件东西了。其实那不是给我写的信,更不是什么遗书。我爹在京在为官,我与我娘住在老家。我爹思念我娘写了封信回来。”
“没这么简单吧?里面如果不是要命的内容,你的原配也不止于那样了呀。你是个重情义之人,不可能赶考回来以后对你原配的重病置若罔闻。”陈炎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