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的下身还车厢里,光从陈炎平现在的位置只能看到胸口往上的部份,但以此来判断她穿的是白裳已经够了。
少女头上斜插着一支朱钗,作未婚少女的头鬟打扮,身上的衣裳与脖子雪白的肌肤应为一色。
樱桃的小口泛着微红的浅晕。脸上好似还有些晒红,像是三月的娇花,眉毛则像是初春的嫩细柳叶。
少女的脖子上垂下一个用红绳系着的小红香囊,香囊有些重量,看样式里面应该是放着什么护身的小宝器。
少女扶着帘子的手,更是如春笋里肉一样的舒嫩,还带着节节骨感。当从那手上肉的多寡,陈炎平便能判断出来,这个少女的体态一定是纤细小腰,袅娜体盈的。
陈炎平不敢多看,怕被人瞧出来自己就是在等她的到来。他连忙蹲到了地上,唤声道:“大婶,大婶醒来,大婶醒来。”
无论陈炎平怎么呼唤,倒在地上的妇女是怎么都没有反映。
马车咯吱作响,少女从马车上走了下来,问道:“她怎么了?”
马车车夫说道:“我真没撞她!”
陈炎平急叫道:“宋玉!过来,把人抬亭子去。看看附近有没有郎中叫一个来。”
宋玉应了一声,走过来,两手一合腰,发了劲,向地上铲去。那中年妇女硬生生得被宋玉抱了起来向亭里走去。
少女应道:“我就是郎中。”
陈炎平疑问着,打量了一下少女,问道:“你是郎中?女郎中?”
少女严肃得说道:“家中世代为医,不必多言,救人为先。”
宋玉将中年妇女抱入亭中之后,本想放在栏木之上,却发现栏木太小,坐着可以,根本躺不了人。宋玉只得把人放在了亭子地板之上。而此时那白衣少女也跟了进来。
“她怎么了?身上好似没有撞伤呀。”陈炎平故作疑问。
白衣少女说道:“我来看看。”陈炎平移开身位,少女俯下身子,拿起了中年妇女的胳膊,把了把脉。
陈炎平害怕白衣少女真的把出什么事,连忙看向皮二。皮二只是回笑了一声。
陈炎平看着白衣少女的眉间有些凝重的神色。然后她又吁出一口气去,把中年妇女的胳膊轻轻放了下来。
陈炎平问道:“她这是怎么了?”
白衣少女说道:“没事,不是撞伤。脉相轻浮,如波似弦,外阳绵,内阴弱。是饿晕的,没有什么大恙。”
陈炎平连忙吩咐道:“宋玉,水!”
宋玉为难得说道:“我身上哪里有什么水呀。便只有一小囊的酒。”
白衣少女说道:“酒更好。给她灌一口,我用针催催脉,马上能醒。”
宋玉解下身上的小酒囊递给了陈炎平,那白衣少女,一掐中年妇女的下颚,中年妇女的嘴便打开了来,陈炎平往中年妇女的嘴里倒了一些酒下去。没等白衣少女用针,那中午妇女已经咳了起来。好像已经醒来了。
白衣少女连忙拍了拍妇女的后背,妇女弱声说道:“我这是怎么了?”
白衣少女说道:“刚刚你昏倒了。是这位好心的公子将你救起的。”
陈炎平说道:“小事一件,人没事就好。你家住哪里,我打发人送你回去。”
妇女连忙说道:“不不不,我还得去求药呢。”
“求药?求什么药?”陈炎平连忙顺着话头问。
那妇女说道:“我家相公卧床多日了,一直起不得床。听说这里有一位方神医,隔几日便会施舍些药给乡里。”
白衣少女道:“是药三分毒,见不着患者,如何开方,如何用药呢?你这去也白去了。”
妇女问道:“听说方神医人很好的,想来会施点药给我。”
白衣少女道:“这与人好坏无关。那言神医就是我家爷爷,我便是方神医的孙女。若是可以,改日你带上你家相公再来城南求药,我爷爷必定会给你开一副对症的方子,并赠几幅药去。”
妇女说道:“他若是能下地,我便不来求药了。家中已经断炊数日了。”
陈炎平一听,明白了皮二刚刚给自己那几钱碎银子的用意,马上从怀中掏出那些碎银子说道:“这几些银子你先拿上,回家吃几天粥还是够的。人若是饿了,吃什么药都不管好。人要是吃饱了,有力气了,能防百害。”
陈炎平说着便往妇女手中一塞,那妇女感激动得说:“银,银子,这,这可怎么谢公子。”
陈炎平笑道:“几钱银子若能救得别人一命,也不算是浪费。你且拿回家去吧。多了我也帮不了你。”
那妇女踉踉跄跄得站了起来,又是鞠躬又是道谢的,好一通忙这才离去。
陈炎平看着那中年妇女已然离开,这才向白衣少女道别:“小姐妙手仁医。小生钦佩之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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