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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炎平明知道房内的人就是言修齐,却还是没有着急着去进去。
他左右环顾了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坐的。而院子里还真就有一条板凳。皮二拿过板凳来,陈炎平这才舒服得坐下来。
陈炎平说道:“方神医不肯见,小姐为小生把个脉也行。只是男女授受不清,不知道小姐在给小生把脉的时候会不会乘机摸小生的手,占小生的便宜。”
陈炎平的这句话让庐舍里的言修齐听了进去。
言修齐说道:“哪里来的没教养的公子哥。这也太胡闹了一些吧,也不怕被乡里人棍棒打揍。”
陈炎平听得庐舍内传来脚步声,而且声音越来越近。
陈炎平摆直了自己的身体,正面对着那庐舍的大门。皮二与宋玉则站在了陈炎平的身后。
白衣少女听得修齐要出来,便要迎接上前。
那言修齐头带着枯藤钗,身穿着麻布衣,手上还驻着一条青木杖从屋里走了走来。
当他走出房间时,用他并不大的双眼瞪着陈炎平。瞪得眼中的血丝一条条得都能让人看得清楚,那眼珠子都快往外翻出眼皮之外。
言修齐正在惊愕之中,陈炎平从那凳子上便站了起来,拱了拱手:“小生有礼了。”
那言修齐愖愖得抖了抖脚,好似有些站不稳,双膝一软,马上就要跌倒在地上。还好白衣少女向前扶得及时。
“你,你,你怎么在这。”言修齐吃惊的问。
白衣少女也觉得诧异,难不成这个少年与自己的爷爷还是旧相识么。
陈炎平问道:“您认识我?”
言修齐这才回过神来,整理了一下思绪才气着说道:“不认识。去,把这个登徒子给我打出去。”言修齐对着那车夫大声得喝着。
车夫苦着脸,指着陈炎平身后的宋玉说道:“言神医,不是我不去,那个汉子也是练家子,我怕我弄不过他。“
陈炎平哈哈笑道:“您就是方神医吧,我大老远得来求医求药,您可不能把我就这么往外赶。我来一趟不容易,多多少少您给把个脉吧。”
言修齐气道:“我给谁把脉都不会给你把,走走走。”
陈炎平笑道:“都说方神医悬壶济世,赠药怀仁。却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个人。”
白衣少女听得言修齐说话,在言修齐的耳边低声咕咕了一句话。
那言修齐转身问道:“果有此事。”
白衣少女说道:“看得真切。”
言修齐在白衣少女的搀扶之下,又向前走了几年,走到了陈炎平面前,用他并不花的眼睛,仔细得看了一眼陈炎平的面色。
言修齐越看心越慌,他说道:“手。”
陈炎平知道这是言修齐要把自己的脉,于是伸出手去。
也不用枕垫,只是用左手一托陈炎平的手腕,右手中间三指便耷拉在了陈炎平的手腕脉门之上。
刚一按下,言修齐的手像是触电一样的弹开了。
言修齐大吃一惊说道:“你什么时候受的这么重的内伤?你的经脉什么时候被打通的?胡闹胡闹!”
陈炎平疑问道:“方神所谓何事?这经脉与内伤如何胡闹了?”
言修齐说道:“你受了这么重的内伤,只能以药物医之,针石附之,如何能够以打通经脉来治呢。”
陈炎平笑道:“当时我奄奄一息,这经脉要是不打通,怕是活不过一时三刻,所以就被高人打通了经脉。现如今能走能跳已经是万幸了。”
言修齐说道:“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去伤的你?不至于呀?看你这内伤也有些日子了呀。好像你还在练什么功法吗?”
陈炎平笑道:“如方神医所料的确是这样的。”
言修齐说道:“别顾左右而言他,你实话实说,我能求你的命,你若是有所隐瞒,怕是三年五载之后必定内伤复发,到时药石难施,天人难救。”
陈炎平如何能把当时的情景告诉言修齐,他想了想说道:“当时有一个蒙南国的内家高手,她的武功好像是叫燃灯法。在我身上就拍了一掌,然后我就晕厥了。我再醒来的时候,就有武当虚云真人正在为我运功疗伤了。”
言修齐说道:“原来是这样,要怪就怪你自己,说话向来不饶人。你那嘴要是干净一些必定不会如此。”
陈炎平笑道:“在那之前我与她并无瓜葛。当时我想到了许多人,也怀疑很多人,甚至也怀疑过你,却也未曾想到会是她呀。不过我这一掌没有白受,父……父亲因此看重于我。”
白衣少女听得糊涂问道:“你们是不是以前就认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