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们来说,卢胜用、魏铭、傅奇可都是太子党。他们心中都有一个疑问“难道太子党在内斗”?
陈解问道:“傅爱卿,你刚刚说你有证据?有什么证据?”
傅奇说道:“这个证据现在就在魏大人自己的身上!”
魏铭指着傅奇骂道:“傅大人,你我同朝为官,同衙为臣,同僚为朋,为何要诬陷于我。我身上哪里有什么证据可言?”
傅奇说道:“魏大人腰间有一块和田白玉,那便是证据。”
魏铭身全一颤,呆在当场,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陈解问道:“一块和田白玉而已,朕岐义斋中亦藏了些许,这能说明什么?”
傅奇说道:“魏大人身上的那块和田白玉上刻了一个‘谨慎’之‘谨’字”
陈解疑问道:“把话说明了了。”
傅奇说道:“还有另一块和田白玉上刻着一个‘谨慎’之‘慎’字,那块玉现在就在平章知政卢大人家中管家老奴的身上!”
陈解心中一颤,也知道这其中一定有一些联系。
陈解问道:“这作何解?那老奴身上的和田玉是魏爱卿送给他的?”
傅奇说道:“这还是让魏大人自己向皇上解释吧。”
魏铭这才跪在大殿的中间说道:“臣不知道为什么那块玉佩会在他的手上呀。”
傅奇冷笑一声说道:“你如何会不知道?难道那块玉佩不是你亲手送出去的吗?”
魏铭说道:“我又不是送给他一个老奴狗才的。”
陈解骂道:“别争了!朝堂之上争这小执有可益处?魏爱卿,你说你与那老奴才没有关系,现在他身上有与你身上一样的玉佩,且又明显是一对的,你做何解释。”
魏铭说道:“臣,臣,臣是送给了一位女子……”
傅奇说道:“魏大人何不把实话说完了!那位女子即是卢相爷府中管家老奴的义女!”
“我不知此情!更未见那老奴佩戴过!”魏铭抵赖着说。
陈解眉头一皱,说道:“这都什么烂事!这合适在朝堂里说吗?”
傅奇说道:“卢相爷府中管家一生未娶,老来认了一个义女,权当养老。而魏大人为巴结卢相,先行讨好其管家,于是便勾搭上了那管家老奴的义女并将玉佩送予其做为定情信物。此事,其女可以做证。”
陈解说道:“魏铭呀魏铭,你也是一个有家室的人了,如何会做出如此不堪之事来!”
魏铭还在狡辩,他说道:“我是与那女子有私情,也是我亲手将玉佩送给她的,可我实不知道他是卢相中管家之女呀。”
傅奇说道:“那日,卢相寿辰,家中喜宴,此女上堂歌舞助兴,谁人不知那是卢相爷府中之人,稍加打听便可知情,你如何抵赖说不知道此情?”
陈解问道:“谁人还可为证?”
刑部侍郎孙参从班列里站了出来说道:“臣刑部侍郎孙参可以为证。当时卢相也请了我去,也看了那女子演艺。因才色俱佳,臣也动了纳妾的心思,臣也打听过此女身份。因是卢相家中管家义女,若是纳娶,必有裙带之嫌疑,故而作罢。”
孙参这句话把傅奇所有的话都坐实了,魏铭无从抵赖,一口闷气郁在闷中。
傅奇又说道:“魏大人品行有亏,经营钻研,巴结上官,非是一日之想。曹相年岁欲高,而卢大人必接任首辅,故而有此巴结之举。”
“你,你,你!我何曾与你有仇!为何要陷害于我!”魏铭已经气极败坏了。
傅奇冷笑道:“那魏大人何不再说说你那一对玉佩是从而所得?”
陈解再次紧了紧眉头,难不成这里面还有其它的事?陈解问道:“魏爱卿,你是否有罪,大理寺自会给你公道,刚刚傅爱卿提到那两块玉佩的出处,是不是其中还有内情?”
魏铭的气一下子又萎了下去,跪在那里除了发抖不再有别的动作。
傅奇说道:“回禀皇上,这事问问刑部霍大人便清楚了。”
陈解说道:“霍爱卿?什么意思?你倒是把话说明白了呀!何必左一句右一句的调朕胃口!”
傅奇解释道:“那两块玉佩臣是识得的,不只臣识得霍大人也识得,因为魏大人得到那两块玉的时候我们都在场。”
(魏铭身上那块玉佩在第二卷第一百零二章的时候出现过。伏笔有一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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