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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炎平的汗水随即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张茂公骄傲的向前走缓步的走着,并说道:“六爷!您这又是何必呢,还是痛快点吧!别失了您的威仪。要不然让我来帮帮你?”
女尼之中还有张茂公的人,张茂公为了行凶自然不可能让别人往这里跑,哄骗得那些真女尼们全都到前面救火去了,现在这后院之内并没有一个旁人。
陈炎平轻笑道:“不必了。”
陈炎平说完拔腿便跑,向着火处跑去,想以人多杂乱来掩护自己逃离。
而那位小女尼居然僵硬得站在原地,随着陈炎平跑开几步之后,那女尼这才轰然倒在地上。张茂公见得小女尼的小腹上插着一把针筒状的东西,而小女尼的身体一抽一搐着,嘴角不停得向外冒着白沫。
张茂公对随同而来的那名同伙叫道:“休教走了陈六子!”
张茂公不理已经摊倒在地上的小女尼,向陈炎平冲了过去。
陈炎平正当得意快步的奔跑时。只觉得肩膀一痛,像是有人按住了自己的肩头往后拉扯一般,他斜眼一看,却见肩头有一个三尖倒勾爪铆进了进自己的肩头肉里。
陈炎平痛叫了一声,被人往后拉倒在地,那勾爪还嵌在自己的肉里,陈炎平十分着急,伸出去拔那三尖倒勾爪,但一触碰勾爪,伤口部份便传来电击般的据痛。
性命攸关之时,又哪里管得了这一些。
陈炎平痛叫一声,伸手硬要去拔除勾爪,但那三尖倒勾爪的绳索突然一紧,陈炎平又是一阵剧痛。
张茂公的杀手站在不远处正拉紧了绳索向后扯去。
张茂公狞笑着说道:“六爷呀六爷,体面一点死不好么?非要弄成这样,这场面真是让人难堪呀!”
杀手往后拉拽着绳子,将陈炎平在地上拖拽着,越拖越近。
陈炎平痛疼难忍,又叫出声来。刚一痛喊,杀手的一只脚便踩在了自己的脸上。鞋底压往了陈炎平的嘴,让陈炎平吃了点鞋底的泥。
陈炎平连忙去抓那杀手压在自己脸上的脚。
那杀手脚脖子一刺痛,心中大惊,连忙放开了手上的绳子,向后退了两步,他的小腿之上已经被陈炎平扎上了一针。那针筒还挂着上面小腿上面。
刚刚小女尼的死状还没在杀手的眼瞳里消失,自己却又中招了。他完全弄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明明已经看清楚了陈炎平手上并没有别的东西,却不想只这一瞬间,陈炎平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含毒针筒暗器。
要怪只能怪他自己对陈炎平不了解而已。
陈炎平的功夫并不在于什么内功,长处更不是那与进士相比贫瘠的诗文写作功底,而是嘴上的功夫与手上的功夫!陈炎平不会什么暗器手法,却会那妙手空空之术,在赵应梅的眼皮子底下光明正大偷换围棋棋子都不会被发现。
张茂公见那杀手惊恐得后退着,也看到了杀手小腿上的针筒,他连忙从腰中拔出他的尖刀来,要向陈炎平刺去。
陈炎平一手拔出了肩头的三尖倒勾爪,向张茂公掷了过去。张茂公闪身之时,陈炎平已经快速的爬了起来。
陈炎平身上有伤,他知道自己一定跑不了多远就会再次被追上。他连滚带爬得向最近的屋子里闯去。
那是一间禅房,这间禅房比妙生师太的那一间要来得高级许多。
虽然这里也有一个大炕,但是装饰物可不同。屋里有一个神龛佛位,供着一尊大势至菩萨的佛像。墙壁上挂着、法、禅、佛,等大字字画,也不知是谁写的。
禅房的正中间放着一个香炉,说是香炉,但看起来却像是碳炉,铁制镂空造形,还分上面两层,上面是放香的,下面是放碳的。这是两用的碳香炉,看起来十分高级。
张茂公跟入房中,陈炎平却已经藏入了那神龛供桌的桌子底下去了。
陈炎平喘着气,扶捂着自己的肩头。那鲜血从肩头里不停得流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