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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雏菊脸色一红,说道:“什么学不像?”
陈炎平笑道:“你就是你,学梅儿说话做甚。要是梅儿在,他一定是拿着鸡毛弹子把爷我从床上轰下来,然后再把床弄整齐了,一边做,她还会一边抱怨‘你怎么回事呀,我刚给你穿的衣服,你这么一躺一会儿还得再给你整穿一次。你要躺也别躺床上呀,你看你给弄得,我还得还铺一次床,巴拉巴拉的。’”
夏晓荷见陈炎平有模有样、娘声娘气得学着赵应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陈炎平笑道:“爷我喜欢的是本性,不是装模作样。你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学别人学的再像,爷我到头来还不是把你当成别人给睡了么。”
李雏菊红着脸,“谁要和你睡。”
李雏菊说着又打扫了一下房间,她一边打扫一边说道:“以前在王府里,爷若是闲了便到王府别的地方取点乐子去,不管是文渊阁还是后厨您也都去。还以为跟着爷到洛阳城来就可以出去玩了,谁知道在房里呆着的时间比起以前来更久了,就像个深闺怨妇。”
陈炎平笑道:“不是爷我不出门,是爷出不了门。依爷看,你才更像是一个深闺怨妇呢。”
陈炎平与李雏菊说着话,宋玉从外面走了进来。在陈炎平耳边说道:“六爷,王炽回来了!光着膀子跪在行宫之外呢。另一位洛阳王府的府卫首领陪他一起来的,是王都龄。”
陈炎平笑道:“哈哈?想必是那胡慎的被奏折送进了洛阳王府里了吧。”
宋玉说道:“我总觉得不对,洛阳王府不至于会惧怕一个小小的县令吧?”
陈炎平笑道:“他们怕的不是县令,而是爷我!”
林会芝从外面笑着也走了进来,说道:“六爷,有热闹看了!那个王炽光身膀子跪在外面呢。”
陈炎平笑道:“刚刚与宋玉正说这事呢。林长史怎么看?”
林会芝说道:“六爷去县衙的这一趟,必定是让洛阳王看破了我们此行的目的。这扮猪吃虎的计划算是落空了。”
陈炎平说道:“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一来父皇摊丁入亩的大事不能耽搁,二来洛阳县令胡慎不到场,只得爷我去找他,就算是他当时来了,也会把他留下来密谈。这种事在别人的地盘上是瞒不住的,洛阳王也会知晓。胡慎跟洛阳王不对付,而爷我又与胡慎关系如此密切,无论如何洛阳王都会心怀戒备的。”
林会芝说道:“那六爷还得继续装一装了。”
陈炎平哈哈笑道:“再装怕是他们也不信呀。”
林会芝笑道:“六爷把对女人的那一套温柔甜密拿出来不就可以了么?”
陈炎平问道:“皇叔又不是女人,那一套只能对女人有用。”
林会芝笑道:“皮二刚刚传来消息,洛阳御使唐杰生府里拉了一些东西去洛阳王府,而且一个叫文韵竹的舞姬也跟去了。皮二把那个舞姬之事与小生说了。想来这是洛阳王使的另一计。”
陈炎平笑道:“美人计!爷我喜欢!来多少美人,爷便收多少!”
林会芝哈哈笑道:“六爷艳福不浅呀。以六爷对付女人的手段,那舞姬怕是对您下不了手。”
陈炎平笑道:“她要是看到爷,必定是能认得出爷来。”
林会芝说道:“不怕,六爷戏做得足,她也只会觉得是长得像的两个人而已。就算是认出来了,她也不会说破的,杨姓父女二人得领您的情。再退一步来说,就算是让她说破了也没有关系,洛阳王即使知道了您之前就微服而来,那又能怎么样呢,您从长安城来的时候他就对您怀有深深的戒心了,要不然六爷的仪仗之队也不会遇那么多次险了,只要六爷您自己别说破就行。”
陈炎平说道:“一个个的都是笑里藏刀呀!对了,有徐贺之的消息吗?”
林会芝说道:“自从那件事以后,洛阳王嗣子就没再找过徐贺之。小生在想,应该是洛阳王嗣子要把徐贺之当成一个重要的筹码!”
陈炎平问道:“何以见得?”
林会芝道:“如果是徐贺之暴露了,那么洛阳王一定会短时间内再找一些人手来与徐贺之火拼,或是用其它的手段除去他,总之不能把徐贺之留下。而现在只是不联系而已,不联系就是最好的证明,六爷您到了洛阳城之后,洛阳王也担心您派人盯他们的稍,所以不敢与他们接触,万一他们暴露,那就当不成一个筹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