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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孤倒是想听一听。”陈析说。
陈炎平哈哈笑道:“其实养生之道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门道。只要别当自己老了就行。该吃吃,该喝喝,凡事不必太计较在心上,时不时得找几个年轻貌美的歌姬、舞姬说说情话。到了夜里,烛火一吹,纱缦一落,何止年轻十岁二十岁呀。”
陈析听得哈哈笑了起来:“不可不可,力不从心,力不从心了。”
陈炎平笑道:“小王看皇叔还当壮年呢。平日里早些起来,在王府之内跑动跑动,多食蔬果,有个一两个月的时候,虽不能做到夜御三女,但也能尽兴!”
陈析听得心里更欢了,笑得合不拢嘴:“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罪过罪过了,孤不当说这大不敬之话。”
陈炎平笑道:“父皇的那些事,小王也听过一些。那大皇子之生母程贵人,就是父皇在民间野猎时给收来的。哈哈。这些话若是外人说起,必是赏他百来个大嘴巴。可现在这里都是自家人,说说也就是说说而已。无妨无妨。”
陈析说道:“孤是真的太想念皇兄了,自从那一年离了长安城到洛阳……”
陈炎平连忙说道:“皇叔,这酒还没喝开始呢,如何说那些个伤感之话。我们是皇家宗室,决不是什么文人騒客,用不着什么感怀之言。作乐,作乐吧。”
陈析哈哈笑道:“有理有理呀。”
陈析说道:“皇侄,孤身体有恙,不能多吃,你多吃一些吧。”
陈析又转而对陈炎培说道:“培儿,代孤向临淄王多敬两杯。”
陈炎培一听,举起了案上的酒杯说道:“皇六弟,一路劳苦,还未慰问,今日敬你一杯,权当洗尘。”
陈炎平也举杯说道:“皇兄请。”
陈炎平喝完了那一杯,身后的侍女又把酒满上。陈炎平又把酒楼举了起来,说道:“还未知道洛阳王府的这位高才是……”
葛仝连忙拿起杯子并且站了起来说道:“学生是洛阳王府长史葛仝,小字仁恭。”
陈炎平笑着说道:“坐下坐下,今日是皇叔设下的家宴,若是都这么站着吃,本王可真就没办法再吃下去了。”
葛仝说道:“那学生便不恭了。”葛仝说完,把酒杯里的酒饮尽了,然后慢慢得坐下。
随后陈炎培也举起酒杯向林会芝敬酒道:“秀士可是洛阳林家的二公子?我洛阳果然是英杰这地,人才辈出呀,我敬林长史!”
林会芝笑道:“不敢,当是小生敬您了!”
陈炎培敬完林会芝又敬宋玉。
几翻的客套,每人也就吃了那么几杯酒。陈炎平看着桌面的菜色感叹着说道:“好菜色!皇叔王府里也有好厨子呀。”
陈析带面慈笑,说道:“听闻皇侄王府之中的菜品乃是长安之冠,必是吃遍了山珍海味的,孤如何能怠慢皇侄呢,实不相瞒,这厨子也只是今日来孤王府之中帮忙一日,专为伺候皇侄所请的。“
陈炎平笑道:“本来那日小王到了洛阳城,当由晚辈请长辈吃席的。只是那日太过劳累,早早得便睡下了,还想着第二日再来请皇叔吃席。却发现小王根本没把主厨从长安带来。”
陈析疑问道:“听闻皇侄常对人言道,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如何能把这主厨忘带出来了呢?”
其实也不是忘记带出来,一来是刘统身份敏感,不好将他带出王府之外,二来刘统自己也不愿意外出。但陈炎平却说道:“皇叔有所不知呀。都说小王会赚银子,可他们却不知道小王更会花银子,从长安城到洛阳城明明几天能到的事,却花了十余天。一路上不太平,事故不断。到了洛阳城算了一算,却已经花了五万两银子了。”
陈析问道:“如何能花得了这么多银子去?”
陈炎平答道:“人吃马嚼的,再加上小王自己不会节俭,见到这个要买见到那个要盘。花费甚巨呀,这要是在长安城也就算了,回王府里取就是。可偏偏人已经到了洛阳城,总不能再返回洛阳去取了银子再来吧。”
陈析与陈炎培互望了一眼,好似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