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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炎平好像没办法从吕承志身上得到更多的消息,也就打消了再问别的问题的想法。
吕承志的弟子韩适瞬说道:“师父,我与哥哥一同去补给点干粮吧。”
陈炎平疑问道:“吕大侠是荥阳人吧?荥阳就在汜水关外,何必在这里采买?”
吕承志笑道:“赵先生身份特殊,且我也不愿意让本门弟子知道太多关于刘大官人之事,所以我们不进荥阳。”
陈炎平笑道:“原来如此。吕大侠也是慎事之人呀。”
吕承志没有与陈炎平再寒暄,而是对自己的弟子说道:“小心一此,遇事别冲动。”
“等等。”陈炎平叫住他们,说道:“让我夫人与他们同去吧。”
陈炎平催停了马匹,将赵珂琪从马上面扶抱了下来,细的把昨日插在赵珂琪发边还未枯萎的野花移正了一些,然后从怀中掏出银子来交给了赵珂琪说道:“你也去吧,若是我们两人一同离开吕大侠的视线,他是不会放心的。让朱女侠陪着你。”
吕承志尴尬得笑了一声说道:“赵先生言重了。”
陈炎平说道:“吕大侠放心,小生决不会让吕大侠为难的。”
陈炎平转而对赵珂琪说道:“省着点花,这是跟吕大侠借的。朱女侠会武功,让她陪着你一起采买。”
朱适凤有些不乐意。吕承志笑道:“凤儿,你与赵夫人一同去吧,护着她的周全,汜水关龙蛇混杂,别滋生出事端来。”
朱适凤嘟着嘴说道:“这汜水镇我们又不是只来过一次两次。这里哪里有什么卖牙刷的地方。”
吕承志说道:“怕么大的关隘城防、货易镇甸我们路过看几眼如何能看得清。你去吧,我与赵先生也好说说话。”
陈炎平指着前面不远的酒肆说道:“我看那里有家酒肆,我们在那里等他们回来吧。”
吕承志笑着问道:“赵先生就这么放心?”
陈炎平笑道:“这不是放不放心的事,女人采买东西是一种乐趣,男人根本插不上话头。跟去了也只是帮着提拿东西而已。”
赵珂琪嘟着嘴说道:“赵郎说什么胡话呢。”
陈炎平嘻笑着说道:“瞧我这张臭嘴。是小生的不对,小生给您赔礼了。”陈炎平说完给赵珂琪深深得作了一个揖。
赵珂琪见陈炎平回复到了以前那耍贫嘴的样子,噗嗤一笑,拉着朱宫凤便走了。
那韩氏两兄弟牵着马在后面跟着。
陈炎平指着边一不到二十米远的酒肆楼说道:“吕大侠,我们到前面酒肆里吃杯酒,解解乏吧。”
吕承志笑道:“喝酒误事,许多年前我便戒掉了,现在只喜好喝点荼。”
陈炎平亦是陪笑道:“真没见过你们江湖中人不喝酒只喝茶的。武当山的虚云真人还喝点素酒呢。”
吕承志说道:“我门下的门徒也喝,只是我不碰而已。”
陈炎平问道:“是因为喝酒误过事吧?”
吕承志苦笑一声,没有正面回答。
陈炎平与吕承志打着趣,听到那酒肆门口走出一个跑堂,对着大街嚷嚷着招揽生意:“喝洒解乏,小点冷盘,送解酒碧螺春一壶喽。”
吕承志一听说道:“少见了,像是刚开的,喝酒如何还送茶水呢?”
陈炎平笑道:“有茶有酒,正合我们心意了!过去看看怎么回事也好。应该不会是黑店吧。”
吕承志说道:“这是汜水关,黑店如何敢开在这关镇之内呢。去看看也好。”
陈炎平与吕承志说完,便往那家酒肆迈步。
跑堂的一见有人过来,连忙招呼起来,说道:“两位爷,进来喝口酒水解乏吧。”
陈炎平问道:“刚刚你们说喝酒送茶水是怎么回事?”
跑堂的笑道:“小店刚开张没几天,这是揽客用的。我们赔着本请您喝。”
陈炎平笑道:“还真没见过赔本做买卖的。可别是次等茶。若是那样我们可分文不给。”
跑堂的说道:“那小人先给您上一壶,你先尝尝味,若是满意,再点酒食如何?”
陈炎平笑着问吕承志:“吕大侠,您看呢?”
吕承志笑道:“可以呀。”
跑堂的向酒肆里喊了一声:“贵客两位,碧螺春一壶敬上喽。”然后转而对陈炎平与吕承志说道:“二位客人,小人先帮你们的马在外面栓好如何?放心,我在店外看着,不会有人敢牵走的,您在里头喝着,也能从门内看到外面的马匹。”
吕承志与陈炎平听得有理,将马缰都交给了跑堂,两人双双走进了酒肆之中。
因为来得早,酒肆里并没有什么客人。吕承志与陈炎平挑了一处能看到外面马匹的地方坐了下为。
跑堂的为他们上了一壶茶,便又跑到外面揽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