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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炎平正说着,王府的马车从一边驶了过来。架车的人不是宋玉,而是徐贺之,徐贺之看见那文韵竹站在陈炎平身后,心中一虚,说话也不敢大声,弱弱的说道:“六爷。可以走了。”
陈炎平问道:“怎么是你来驾车 ?你心中有心结,怕是现在没那么用心吧,宋玉呢?”陈炎平说的是徐贺之伏击杨光峰之事,以他心慈手软的样子,看见文韵竹必定是会心虚的,所以陈炎平其实是想让宋玉驾车。
徐贺之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都过去了。”徐贺之看了看文韵竹,又说道:“六爷在洛阳的时候不是招募了一些洛阳宋氏族人么,宋首领正带着他们熟悉王府,丁首领那里,他说还要加强一下王府里府卫的一些训练情况。
陈炎平想了想问道:“见到永候济的儿子李函陵了吗?爷刚刚回府就没看见他。”
徐贺之说道:“看见了,宋首领说,在六爷离开长安城的这段时间里,他在王府里的表现十分不错,已经升他做了队正了。虽说他以前刚进临淄王府的时候是挺混的,但后来就慢慢的好多了。”
陈炎平点头笑道:“虎父无犬子呀。那可是永济候的种呢。行了,废话不说了,竹儿,我们上车,先去皇宫再去翰林院。”
陈炎平说完便爬上了马车,文韵竹也跟着进去。徐贺之这才驾驶开来,向皇宫行去。
陈炎平进宫并不是去见皇帝陈解的,而是想去见一见大皇子,陈炎平就不是一个会吃亏的主,就算是坏事发生在他的身上,他也会尽可能的去改变势态,从而得到一分好处。
但陈炎平又是那种完全利已主义者,他有时也会不计成本的去做某一件暂时看起来没有好处的事情。
陈炎平到达皇宫宫门外的时候,便又打赏了那些守宫门的禁军侍卫一些茶水银子。禁军侍卫们也都欣然的接受,这并不是受贿,因为陈炎平从来没有求过他们什么事,更没有让他们滥用职权,陈炎平就算是想要带一些违禁品进到宫里,也是让宗人府的人用别的渠道弄进去,而不是用禁军侍卫的关系。
陈炎平给他们银子只是为了显示自己的身份,就像以前陈炎平对十公主说的那样,皇子公主就应该花银大手大脚,以赏赐下人来展显自己,而不是打骂奴役。
原本打着哈哈的禁军侍卫们在拿了陈炎平的赏银之后,显得根外的精神。但他们却没敢说是拿了陈炎平银子的愿故,而只是说不敢怠慢职责,怕被陈炎平看得不顺眼给告到永济候那里去。
在禁军侍卫们的眼中,陈炎平与永济候李在先、李经承、荀璋等与禁军有关的人都有非浅的交情。如果非要说一个禁军外的人能在禁军里说得上话,那就非得数陈炎平了。
禁军侍卫们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他们听说陈炎平去过大理寺,而且还向大理寺里水火不进的任佑山传了话,让他好好的照顾李经承,而现在李经承在大理寺里活的的确是很滋润。如果来又说听陈炎平在洛阳城的时候荀璋对陈炎平是言听计从,弄得他们都不太敢查陈炎平的腰牌。除非陈炎平自己把腰牌拿出来让他们接受检查。
陈炎平这一次是真没有带什么腰牌,那一块旧的太子东宫腰牌陈炎平根本不敢再拿出来使用。
其实陈炎平有没有腰牌也都无所谓了,连陈解都知道禁军侍卫们拦不住陈炎平,只要陈炎平不带什么违禁品进去,他们从来也都不故意阻拦。
陈炎平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宫里去,他径直的往那景福宫里而去。
景福宫不只是一座殿,而是整一座的林苑,其面前与二皇子的东宫差不多,它原本是前朝旧楚国时皇帝平时休息养身的地方。但汉朝的陈盾与陈解都嫌弃它太大,太空旷,不能使人静心,所以便不住在那里。
自陈解登基以后,便让大皇子陈炎德住在了那里。
景福宫坐北朝南,中间的主要建筑有环形围廊围着四周,围廊上没有禁军侍卫,有的只是一些走动的宫人。
这一次陈炎平进景福宫里可没有人再挡着拦着,越是这样给面子,陈炎平却越是老实,一没有为难宫人,二没有大叫着骂街,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了一间安排好的厅室里喝着茶水。
大皇子陈炎德在陈炎平喝了一盏茶的功夫以后,这才着急的走进了房间里。
陈炎德并不是迟到,而是对陈炎平来此的目的有所怀疑,与身边的人讨伦了一下,并且智囊给出一些建议以后,这才赶到陈炎平的身边来。
显然陈炎德是接着了那些建议,他没有再拿着端着,而是坐在陈炎平最近的一张椅子上,有些紧张的问道:“六弟,怎么样了?父皇那里你去说了吗?”
“做什么去了你,等了你老半天,你再不来我就要走了。还以为你不关心此事了呢。”陈炎平神秘的笑了一笑说道:“这事其实也已经不必去向父皇说了,过不了多久那位工部侍郎张正游自己就会把折子给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