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炎平眉头一皱。
朱成贵也迷惑着说:“六爷,您说您什么都没做,臣可真就是不信了!”
“爷我真什么都没做!”陈炎平辩解道。
陈炎平转而对那小泉子问道:“父皇让本王去见谁的驾?是周皇后吗?父皇会在那里吗?”
“奴才不知。”小泉应道。
安庆生对小泉子说:“若是皇上没有别的话传,你且退下去吧。”
小泉子恭了恭身,便退了下去,然后原路而回。
朱成贵调侃着说:“六爷,这不会是周皇后借着皇上的口设下的鸿门宴吧?会不会埋伏下五百刀斧手?”
陈炎平轻笑一声说道:“爷与周皇后只是打嘴仗而已,还真没到那种你生我死的地步。”
安庆生说:“小泉子是我身边的弟子,没在未央宫那边走动。他不敢假传诣意的。”
陈炎平道:“爷不怕出事,怕的是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一会儿下了朝,我先去御书房问问父皇也就清楚了。”
陈炎平没有进到朝班房之中,只是在外面站着,想着一些事情。
大臣们也不太敢靠近,只有陈炎平身边的几个兄弟过来聊几句话便离去。
大皇子陈炎德的心情很是不好,但因为朱成贵站在陈炎平身边,他有些话不好开口,寒暄了几句之后也便离开了。
二皇子陈炎佑过来关心了一下,问了问昨日石总管被打之事,陈炎平也具实回答,陈炎佑也迷惑着周皇后的异常行为,然后也离开了。陈炎平看得出来陈炎佑也并不知情。
三皇子陈炎新一个人远远幽怨得看着与陈炎平站在一起的朱成贵。
四皇子陈炎国只是一味的与赵同和说着话,好像是在安慰陷进魏国顾案中的赵同和。
五皇子陈炎肃原本那一副爱理不理的性格也有所缓和,虽说没与朝臣们说话,却是过来与陈炎平问了一声好,然后便去找一边的八皇子陈炎宇去了。
七皇子陈炎寰与九皇子陈炎堂今日没有来上朝,他们本就不喜欢政朝。
陈炎平问过张兵,张兵说昨天九皇子陈炎堂昨日出城到陈炎寰的军营里玩,结果喝起了酒,然后借口说要在城外营中忙于操练新阵法,便不来上朝了。
陈炎平听得直摇头,七皇子的借口是找好了,九皇子陈炎堂一夜未归,可还没有借口呢,皇帝陈解要是知道了这件事,难免又是一顿打骂。
陈炎平自己心中有事,并不打算管这件事,反正打骂一顿事情也就过去了。
而八皇子陈炎宇从陈炎肃那里听到了关于藏书楼之事,过来问了陈炎平关于是否真的要建藏书楼之事,得到了陈炎平的肯定回答之后,便又老老实实走了。陈炎平看不出来他的心中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很快,上朝的时间便到了。
文武百官山呼万岁,分列两边之后,朝会正式开始。
御史台的司马错上来报告了关于摊丁入亩的事宜动向之后便退了下去。
下面的朝臣们说了一两件不痛不痒的事情之后,便没有再说什么了。在众人原本以为今日会是平静的一天的时候,曹宾却站了起来。
曹宾一直以来在朝堂之上是以顾问的形像出现的。他一般是不出来请奏,都是陈解向曹宾询问意见。所以他若是亲自站出来,必定是有事的,原本有些无精打采的众朝臣们马上便来了数神,都看向了曹宾。
曹宾站在朝堂中间说道:“臣内阁平章知政,有事请奏。”
陈解也是好奇,平时曹宾有什么事也都是让别的太子党来做,今日为何一反常态了。
陈解说:“曹爱卿奏来。”
曹宾说道:“盖天下财政皆出民脂民膏,皇上有汉文帝之贤、唐太宗之机。然圣人高坐庙堂未见民间之疾,皇上所知者皆进听自百官谏言。虽皇上宽仁恕之性,节龙威之心,然天下不视法纪之吏多矣。自夏税开捐,因税赋而出贪腐之案者层出不穷、中饱私囊者、监守自盗者比比皆是。盖因御使台榆林道、洛阳道及大理寺少卿缺员而起,望皇上省之。”
陈解而对曹宾说道:“吏部陈爱卿的陈条上来了吗?昨日朕并未看到。”
曹宾说道:“已经拟有人选,现已在皇上御案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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