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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成贵想了想说:“那我现在派人去盯杨宜跟张正游!”
朱成贵话说完,等着陈炎平的决断,他好像已经习惯了看陈炎平的脸色行事。
陈炎平觉思了好一阵子,才说道:“首先,四哥的安全要有保障!杨宜会怕四哥说出实情!父皇可能一开始不会相信四哥的话,所以杨宜并不担心,但一定会想办法害四哥的。”
朱成贵说道:“臣调刑部最好的人手来协助看守!”
陈炎平又说道:“其次,朱中堂你得给父皇上一道密奏,让父皇别急着把四哥放出去。因为这个时候就算是抓住了杨宜也应该是没有什么用的!安排的如此周密,杨宜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开口说出幕后之人。”
“臣可以为之。”
陈炎平又道:“你若是现在派人去盯杨宜,被他警觉他一定不会再与他的幕后黑手联系!所以你不能去盯他!”
“不去盯他?那还有什么办法能发现到底是谁捣鼓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陈炎平轻笑一声说道:“为什么不派人去齐国盯着姜封禅呢?”
“恩?”朱成贵一愣。
陈炎平笑道:“这个幕后黑手好像在酝酿一场惊大大阴谋。他不只是在汉国搞事情,也在齐国搞相同的呈情。他让杨宜在汉国行事,那么一定还有另一个人在齐国搞事呀!他们的主子应该是同一个人,或者就是他们其中的一个!既然跟着杨宜没用,那就盯着姜封禅,应该把那个人给挖出来!”
朱成贵又问道:“那杨宜怎么办?”
陈炎平笑道:“我们既然已经知道是他了。那他无论做什么,我们都有防备,他无论说什么,我们都不信,为什么要去理他呢?等到挖出了那个幕后主使,命一狱卒即可擒之,何必劳那许多精神。”
朱成贵不放心的说:“派人去齐国,就算是到那里马上能发现幕后主使,那也得花一些时间的,在这一段时间里,怕是杨宜再闹点什么事情来,比如让大皇子与二皇子争的再激烈一些也说不定。六爷,有些事能不让它们发生就别发生了。”
“你还是不是六爷党党首呀!那不是有利于爷我么……”陈炎平笑着看着朱成贵,但朱成贵的神情好像有些不对。
朱成贵一边冲着陈炎平使着莫名其妙的眼神,一边打断陈炎平的话说道:“六爷,为什么您一口咬定那个杨宜还有一个幕后主使呢?就不能是他一人所为?”
陈炎平听得朱成贵话中有话,一下子明白了过来。那眼神四处瞟移着,嘴里回答道:“因为这种事不是一个人可以做成的。而杨宜这人爷我查过,他就没出过长安城。刑部都找不着刘御的人,他又如何能找的到,还能通知到刘御?所以,一定是有一个神通广大的人在从中做这一些,而杨宜只是这些环节中的一环而已。”
“那这事现在如何处置?总不能让杨宜就这么逍遥法外吧?”
陈炎平说道:“你能想到党争不利于国,这很好!皇子之争可不能乱了国!其实……呵呵,好办法没有,下三滥的招术倒是有一个。”
朱成贵见得陈炎平如此之说,疑问道:“六爷,您又要挤出什么坏水来了?”
陈炎平笑道:“找个人装成土匪强盗,直接把人绑了来就是了。在哪个地窖里关他一两个月,记得给杨宜的家人发封勒索信。要是怕别人看出来,你就直接让长安县衙的衙役去一趟杨宜的家里,问问杨宜失踪之事,然后你再让人发一封信,就说杨宜家人报了官,不得已票撕了。至于杨宜的到时候是真死假死,还不得是你朱成贵说了算么。”
朱成贵苦着脸说道:“六爷!您这个招术也太……太黑了一些吧。”
陈炎平笑道:“反正你给他的失踪找一个借口就成了。你爱怎么弄就怎么弄。”
陈炎平说完转身便走,那朱成贵也只得跟在陈炎平的身边出得房去。
文韵竹心有所思,好像不应该把陈炎国就这么扔在这里了,但看见陈炎平已经出了房门也马上跟在了他们的身后。
陈炎平出门没走几步,便压低了声音边走边小声的问道:“父皇是不是在一边偷听?”
朱成贵老实的回答道:“是!”
陈炎平擦了擦冷汗,说道:“刚刚好险!差点说错话。”
朱成贵笑道:“六爷机敏无双。不过,臣之前跟你商量过这事的。”
“这不是说的兴起给忘了么。”陈炎平说完突然站住了脚步。
朱成贵与文韵竹也停了一下。朱成贵问道:“六爷怎么了?”
陈炎平回过身来,对朱成贵说道:“如果刚刚爷我不求事实,把四哥往死里整。父皇会不会对爷失望?”
“这……臣不知。”朱成贵有一些犹豫。
陈炎平抬眼看了看关着陈炎国的那间房,料想现在陈炎国正在一个人思考着发生在他自己身上的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