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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炎平站起身来,带着陈若兰便出了房间。
陈炎平刚一到西厢房,还在鲍义贤的房间之外,便见得那鲍义贤在房内骂骂咧咧。
陈炎平听着奇怪,走近房门细听了一下,发现鲍义贤骂的居然不是有人要行刺于他,他骂的反而是有人打扰他睡觉。
陈炎平摇了一下头,推开房门走了进去。陈若兰与素贞姑娘也一同跟了进去。
鲍义贤正躺在床上,侧头便看见陈炎平了,他抱怨了一声:“你来做什么?”然后又把身子转向了床的里侧去。
陈炎平还没有开口,陈若兰就已经走了上去,坐在床沿上,问道:“爹,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那鲍义贤的话气中充满了不屑。
陈若兰又说道:“刚刚有刺客。”
素贞姑娘从一边移了一条凳子来,陈炎平坐在凳子上并不发言,听得那鲍义贤又道:“刺客,呵。早听说混蛋糊涂王无恶不作。他的王府出现了刺客想来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陈若兰说:“好像不是来刺杀王爷的,他们是往这西厢房来的,好像是冲着爹您来的。”
“我?哼,我一个废人,杀我做甚。我在汉国又没有仇人。”
陈炎平还是没有张嘴,他听着陈若兰说话,感觉陈若兰完完全全就是站在陈炎平这一边的。
宋玉从房间外面走了进来,陈炎平这才问道:“刺客抓住了吗?”
宋玉回答道:“说抓也算是抓住了,说没抓也算是没抓住。”
“你这是什么意思?”陈炎平问。
宋玉说道:“全是死士,并没有抓到活口。”
陈炎平冷笑一声说道:“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往爷我的王府里派刺客?”
宋玉说道:“从一个带头的人的身上找出了一封信来。”宋说完,把那封假信递了过来。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
陈炎平接过了信来,假模假样的看了一下,然后说道:“鲍大人,您还是看看吧。”
鲍义贤艰难的转过身来,疑惑的看着陈炎平。
陈若兰十分乖巧的从床沿上站起来,走到了陈炎平的身边,取了信又走回床边,把信交给了鲍义贤。
鲍义贤疑惑着,想要爬起来看信。
陈若兰连忙去扶,鲍义贤这才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那信拿正。他只看了这一下,两只眼睛瞪的比那铜铃还大,咬着牙骂道:“姜封禅呀姜封禅,你害我家破人亡,我与你势不两立!”
鲍义贤对于信的内容深信不疑,这让陈炎平有些疑惑,陈炎平说道:“本王曾说过,姜封禅上一次隐名来到汉国一定没有那么简单,果然如本王所料,一定是那个时候就安排好人手潜伏在了我汉国境内了。”
陈炎平说起谎来脸不红耳不赤,他试探的问道:“鲍大人真的想要报仇?”
鲍义贤把那手里的信扭成了一团,紧紧的握着,对陈炎平说道:“那是自然。”陈若兰听提鲍义贤的话,也送了一口气去。
“可你还是齐臣呀。如何向齐公子报仇?”
鲍义贤坚定得说:“恩义已绝!”
陈炎平点了点头,说:“兰儿是本王的侍女,又是你的女儿,本王愿助你一臂之力。”
“你要如何助我?”鲍义贤问道。
陈炎平装作思考了一下,说道:“齐国国内还有许多事情父皇是不了解的。你可以在我汉国朝中为官,为父皇讲述齐国国内之事。”
鲍义贤打量了陈炎平一阵,然后才说道:“我这身子,怕是……怕是容不得我去面圣。”
陈炎平笑道:“也不知道兰儿有没有跟你说起过。只要是本王府里的人,上至主簿赵先生,下至侍女仆役,只要他们有难要,本王必定护短相助。你的身体本王会让御医来看,至于如何面圣现在还不着急。明日等父皇下了朝,本王进宫向父皇替你要一个封赏也就是了。等你有了品级,即有上奏之权,写一封奏折呈上去就可。”
“就这么简单?”鲍义贤问。
陈炎平笑道:“当然就这么简单。而且会很快,父皇现如今是求贤若渴呀。”
鲍义贤说道:“我在齐国那里也听说了,你们汉国皇帝重人文,兴文教,长安城中连女校也都有。而且还下了拾遗诏,要把那些进士、举人再入馆修习,好似想做到路无遗贤。想来你们汉国不日要举办的那个棋圣赛,也是求贤的一部份吧。把我中华之内的英才集于长安之内,大汉国好气魄呀。”
陈炎平站了起来,说道:“行了,本王也得睡下了,瞧这一夜给闹的。兰儿,你就别伺候爷了,留下来照顾好你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