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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炎平说道:“你一口一个草民,也没见你跪拜呀。”
唐杰生应道:“虽说草民并无官身,可功名还在。祖宗法度在此,可以不跪,六爷为人和善不爱兴那跪拜之礼,入王府之时草民便有耳闻了。”
“哈哈……”陈炎平爽朗得笑了起来。“坐吧坐吧。”
“谢六爷赐座。”唐杰生应了一声便找了个旁位坐了下来。
陈炎平对后堂说道:“莲儿,派人去把赵先生找来。”
素贞姑娘在后堂应了一声,并不现身。
唐杰生的衣服虽说不鲜亮,但却没有失了他的做派,唐杰生说道:“六爷,您招草民来所谓何事?”
陈炎平说道:“你不知道?”
“草民如何得知?”
陈炎平疑问道:“那是谁找的你让你过来的?”
唐杰生应道:“是宫里派出来的差人,说是皇上让我到你这里来混口吃的。想来也不会那么简单,必是有事。”
陈炎平笑道:“事是有事,但这口吃的是少不了你的。”
唐杰生应道:“无功不受禄,六爷还是先说事情吧。”
陈炎平笑道:“那行,先说事情。洛阳王府之事你可还记得。”
“当然记得,平生难忘。”唐杰生坦诚得说。
陈炎平又说道:“洛阳王府之内有一人名为周都龄。”
“时任洛阳王府府卫首领,六爷为何突然又说起洛阳之事来了?”唐杰生问。
陈炎平道:“洛阳王府之事你知道并不是很多呀。其实洛阳王是中了爷的离间计,使得洛阳王府里的周都龄、杨光锋被洛阳王派的刺客所杀。爷回到长安城以后时常想起那王炽、周都龄、杨光锋等人的忠勇,只因我一念之恶而使得他们赴了黄泉。又因一念之仁,想对他们做点补尝。”
唐杰生立刻应道:“虽是豪杰,但从恶从贼,也算是罪有应得,六爷不必施仁。”
陈炎平说道:“朝中已经有定论,父皇也做了圣栽。罪虽不上周、杨二人,但此二人却因我而亡,故而有愧。”
唐杰生问道:“六爷想要如何?”
陈炎平说道:“杨光锋那里,爷我已知其后人,安排的也算是妥当。听闻周都龄家中还有一母一弟,但却无法找到。洛阳王府之后事皆由唐大人主持,唐大人必定对洛阳王府人事有所了解,爷又听闻周都龄每月都会给家中寄银钱,但不知所拖何人,想来也必在洛阳王众人事之中,故而还得麻烦唐大人。”
唐杰生拱手说道:“六爷不必再以大人相称,草民早不是什么大人了。但六爷有所吩咐草民必定效犬马之劳。只是老母新丧,容草民丁忧几日再与六爷做事。”
陈炎平笑道:“此事不急,你记在心中便可。”
陈炎平见得赵彦军从外面走了进来,向陈炎平拱手问道:“六爷,您叫小生。”
陈炎平说道:“哦,认识一下,这位是原洛阳科御使唐杰生。这一位是爷王府里的主簿赵彦军赵先生。”
赵彦军连忙对唐杰生拱手说道:“原来是唐大人。”
“已不是官身,赵主簿不必如此。倒是赵主簿流街案首之名我倒是如雷贯耳。”
陈炎平说道:“你们俩就不必寒暄了,赵先生,给唐……唐教授安排安排,从今日起他便在临淄王府里任职教授了。”
赵彦军欢喜的说道:“文渊阁学士又要多一人了!”
“什么文渊阁学士?”唐杰生疑问道。
赵彦军笑着解释:“六爷在王府之中有一座藏书楼,名曰文渊阁,小生与长史林会芝、詹事黄同士、皇庄陆元皆爱在阁中阅书,故自称文渊阁学士。唐大人科道出身,亦上过两榜,日后必也会迷上那文渊阁之内的藏书,所以小生才会说文渊阁大学士又要多一人了。”
唐杰生笑道:“原是如此。”
陈炎平说道:“赵先生,先支唐教授两个月的薪俸,让他置办一些衣服。他家中有丧事,且还是极重孝道之人,用银子的地方也多,好拿去周转一下。办完了丧事,穿得体面一些,系上一条孝麻,再到王府里来供职。”
赵彦军问道:“王府里还没有过教授,不知道应该给多少薪银?”
陈炎平想了想说道:“毕竟刚进得王府任职,还是比林长史少一两吧。林长史年轻气盛,有争胜之心也是理所当然的。省得林长史觉得不公。”
赵彦军笑道:“小生省得了。”
唐杰生拱手说道:“那就多谢六爷了。”
唐杰生话虽这么说,却还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少薪银,他对赵彦军问道:“即要为六爷办差,那我便受之了,但不知那位林长史薪银几何?”他这话实际上是想知道自己能拿多少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