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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镂空板之外还有专门的避雨竹席,下雨时放下来,没雨时便拉起来,而这些拉动的机关绳索却都是在雅间之内。
雅间之内文人所用的一切东西都是被预备好的,镂空板前便放着一张长长的条案,上面放着各种文房用具。
除了上等的文房用具,房间里还摆设着一些令人赏心悦目的盆景、花卉。墙面上还留着许多文人墨客留下的一张张字画。
雅间里有一处高起楼面地板十几公分的台面。东道主会在这个台面上讲一些主题相关的话,或者会有好琴者在这里扶上一曲。
饮宴用的大圆桌子也是必不可少的,精致的红木椅子放上舒适的软垫,构成这质朴却不失才情的格调。就算不是诗人,走进这间雅间也能呤出诗词来。
这是一间专门留给文人集会所用的,当然,其租金也不便宜。
而为了更好的服务,房间之内专备有一个小厮,专门给这些文人们做一些端茶倒水,拿递物件的小活。
而且为了不让生人乱闯而坏了文豪们的雅性,这间房间门外有一个专门的看门人。如果没有请柬是进不到里面的。
有一些地痞无赖就喜欢做这些打扰人雅性之事,或是求点赏或是讹点小钱买酒喝。看门人的工作就是把这些人隔绝在雅间之外,所以要进入雅间是要出示请柬的。
陈炎平是偷偷的从王府里溜出来的,但不是因为这个愿因才忘了把请柬带上,因为朱成贵根本就没有给什么请柬。
陈炎平只是不想让文韵竹跟着,所以才偷溜出来,借着还有点时间去见了一下张青。陈炎平对自己的“演技”是有信心的,只是担心文韵竹做的不像被人识破。如果被那个洛阳名士逃脱,怕是线索会从中中断。
陈炎平与朱成贵商量过进入会场之事,陈炎平是想着与于矫来一个巧遇,然后于矫带着朱成贵进到雅间会场之内,所以就不需要什么请柬了。
陈炎平硬着头皮往荣盛酒楼而去。但陈炎平却没有走前门,虽然之前吩咐过荣盛酒楼里的人不要认出自己来,但陈炎平还是不太放心,所以直接就走了后门。
陈炎平从荣盛酒楼的后门一进去,便听得一声文韵竹熟悉的声音:“爷!”
陈炎平打了一个激灵,连忙转身去寻原源,原本是想把文韵竹找出来,让她不要把自己的身份暴露出来。
可陈炎平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文韵竹的身影,只有一个文弱的书生站在前面不远处。
陈炎平自我怀疑着:“自我到了这个世界就没自撸过,如何还会有幻听?”
正此时不远处的那个书生快步向陈炎平走了过来。
陈炎平愣了愣神,只听得那书生说道:“爷,是我。”
那声音分明就是文韵竹的声音,只是这身打扮实在难以让陈炎平把他与文韵竹联系起来。
陈炎平疑问道:“竹儿?”
“是我。”
陈炎平呵呵笑了出来:“你如何这个打扮,若不注意看根本看不出来。只是这么近距离一看,还真是我的好竹儿!你这男装化的好像!这个喉结是假的吧?真像,就是胸前的两块肉应该再遮掩一下,若是会易容术的人看见了,你也一样会暴露的。”
文韵竹先是脸色一红,然后才想起正事来,她着急的说道:“爷,您上哪里去了?我在这里等了你很久了。”
陈炎平说道:“别爷、爷的,小心让人看了去。就叫我赵贤兄。或者是直接叫我国士。这是赵先生的字。”
文韵竹说道:“爷……赵贤兄。刚刚可担心死我了。”
陈炎平说道:“你能把声音也改一改么?我听得别扭。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用这易容之术?”
文韵竹脸色又一红,轻咳了一下,把嗓音改成了中性音。这才又说道:“弄这个很麻烦,而且会伤肤质,所以平时也就不用了。”
陈炎平不由自主的笑了一下,女人果然个个都是爱美的。陈炎平又问道:“你怎么会来的?”
文韵竹说道:“赵先生说你在这里,而且还说你不会走正门,让我在后门等你。”
陈炎平笑道:“赵先生一定是因为我之前出事而被梅儿埋怨没有劝解、保护,他想着不让梅儿唠叨,所以才会这么做的。怕是里面还有莲儿的事情吧。”
文韵竹低头不语,看来陈炎平是说对了。
陈炎平说道:“你回去吧,多你一个人反而不太方便。”
文韵竹急道:“不,我要留在……我陪着你。万一……”
陈炎平笑道:“没有万一,我只是来做看客的。”
“那不行。莲姐姐也担心你。”文韵竹这话等于把素贞姑娘给卖了。她正说着话,视线向一边瞟了 一下。陈炎平也发觉有人过来了,他连忙低沉着声音说道:“你做的像一些,就说是我朋友就是了,别坏了我的事。”
文韵竹喜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