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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贞姑娘笑道:“赵先生对小奴说过此事。小奴知道爷对赵先生好,不敢怠慢。已经打探清楚对方的身世了。而且过几日,那位小姐会与几个女校的同窗去游湖。”
赵彦军不好意思的说道:“小生不善交往,所以想请六爷到时候同行,有六爷在,小生心中便不慌了。”
陈炎平哈哈笑了起来说道:“要是爷我在,可就没你什么事了。这事我还是不参和了的好。莲儿,给赵先生安排上。”
素贞姑娘轻笑一声道:“小奴晓得了。”
赵彦军不好意思的说道:“已经安排好了么,到时候会在湖边的亭边偶遇。”
陈炎平摇头说道:“不够不够。”
素贞姑娘笑道:“那就安排对方的船坏掉,然后与赵先生同行一船吧。”
“这……这,不合适吧。”
陈炎平笑道:“合适,太合适了。”
赵彦军问道:“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素贞姑娘抚嘴一笑,说道:“无非是给那条船的船主多花一些银子而已,没有什么危险。”
陈炎平说道:“这银子还不必赵先生掏。全算在爷我身上!莲儿,往好了安排。”
“爷,您就放一万个心吧。”
“哈哈哈。”陈炎平大笑了起来。
赵彦军连忙称谢。
陈炎平说道:“用不着谢。爷我巴不得你早点成家呢。你一成家,必要有家用,你被爷我带坏了,没有丝枕玉食可睡不好吃不好。别人可没办法给足你这一切,也就是爷我了。花销一大,别人又给不起,那我就再也不怕你被别人挖角去了。”
赵彦军笑道:“小生自知早已不能去他处了。小生所说的不是谢六爷安排之功,是谢六爷为我扬名之事。”
“扬名?”陈炎平疑问道:“扬什么名?”
赵彦军笑道:“六爷不是去了一赴文会了么?许子墨、于苍正、武修文、叶连枝那些才子们对您的淡吐与风彩可是赞不绝口,就是您当时没写下什么诗作来。”
陈炎平再一次哈哈笑了起来:“原来如此,诗会上不作诗原来也能成名呀!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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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济候手上轩辕剑送是送来了,但却是在七月初二的时候才送来的,陈炎平看得出来永济候对那把剑有多少的不舍。但最后也奈,因为只有陈炎平才能帮他度过这个莫名的难关。
随着七月初二那一天送来的不只有永济候的剑,还有朝廷大赦天下的消息。
陈炎平以为皇帝会在秋后再大赦天下,可陈解好像等不及了。
令陈炎平想不到的是,在赦天下的第二天,也就是七月初三大早上的时候李经承案审结了,主审的是大理寺少卿任佑山。
李经承被判了一个斩监候,等着秋后勾决。
而这一天下午,魏铭的案子也被审结了,主审的是新任的大理寺少卿东郭存。罪名很多,东郭存的判词里说的是“钻研官场人情,营私朋比通关,亏礼制失德行。教唆他人滋事,扰乱大理寺堂,败坏天罡朝纲。勾结官中关节,讨好阁臣要员,藐视律法社稷。”
当初在朝堂之上皇帝陈解是想定魏铭一个大不敬之罪,但现在这个罪名的字眼并不在其中,想来应该是什么人求情了。
陈炎平想最有可能求情的是曹宾,因为他只想让魏铭去官并不想杀魏铭,毕竟魏铭这些年为太子党也做了许多好事。
这也算是手下留情了,但就这些罪名,以刑不上士大夫的旧例,是不足以判死的。所以最后判了一个流放边营。但没去西面的征西大营,而是去的征北大营。
在所有人都想不到皇帝的动作如此之快的时候,七月初四的中午,前阁臣魏国顾的案子也审结了下来了。
魏国顾被判了一个管束无方,行乱地方,逃避捐税,滋乱国法。身为原阁臣不守本份、不尊国体,最主要的是把陈解给惹怒了,最后反而是他被定了一个大不敬之罪。
在魏国顾被捕的时候,魏家已经被抄家了。
除了魏国顾被定了一个斩立决,其余魏氏族人并没有被杀,但牵连是一定的,充军的、发配的牵连了一千多人,大多去了征北大营屯田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