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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在场的众位侍女都愣住了。
林会芝与赵彦军互看了一眼。
素贞姑娘又说道:“六爷还说,别让别人得知他已经失踪了,把王府安顿好即可。要不然郭援会被人弹劾……还让林长史写一封问安的折子送到宫里,挑一些好看的物件给宫里送去。”
文韵竹颤颤的问道:“爷这是要做什么?”
赵彦军明白了,他拍着脑门说道:“六爷何等人也,他的眼光总是比我们长远。想来六爷一早就看透了那个契丹人,而且还能猜到契丹人一定会当着郭援的面劫持六爷。想来六爷这是要让郭援欠他的人情!唉,为什么要用这种办法去拉拢郭援呢!险!太险了!”
林会芝说道:“怕是二皇子入了东宫,六爷心中急乱了。他一定是在想如果真要在将来与太子相争,只有能控制住长安城才行。长安城内外之要紧之处一是禁军,二是九门提督府,三是关中卫戍。永济候与六爷深交,儿子都在王府之中,但真要稳住长安城,没有九门提督府的帮忙,真的不行。”
赵彦军说道:“这样也太冒险了!”
“爷,您可千万别出事……”文韵竹后悔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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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已过。
城东观道之内,灯火已熄。
陈炎平与耶律休躺在一张小床上睡觉。耶律休个高体壮,那一张床留给陈炎平的空间并不多。
陈炎平被挤得有些难受,翻了个身侧躺着,但还是觉得挤。
门外阴风作作,在这炎夏里显得有一些阴冷,外面好像是有鬼魅往来一般。
陈炎平用小腿轻轻的踢了耶律休一下,那耶律休亦是翻了一个身,转侧到里面睡,还发出了呼噜噜的酣声。
陈炎平这才有些空间安心睡下。
房间之外,一个黑影掠过之后蹲在窗边,黑影细听了一下房内均匀的呼吸声,然后从
腰间取出一小段竹管来。
那竹管的两头被布塞塞着,黑影打开了竹管两的塞子,露出了一些火星子。
不注意或是没见过这个东西的人还以为是一个火捻子。
黑影将那竹管轻轻捅破纸窗上的纸,含上竹管,向房间之内吹着气。
火星子被吹燃,向房间内渗入了一股白烟,然后在房内扩散开来。
而在这无光的房内根本就看不出来有烟的痕迹。
黑影吹了一会儿气,将那竹管收了,又在窗下等了好一会儿,听得房内没有一丝气息,这才从窗下站了起来。
陈炎平与耶律休的房门被打开了来,一个刚刚那名黑衣人举着一盏灯从房外走了进来。但他却没有往深处走,而让开了一条路来,后面竟然还有一个人。
那人头顶着七星冠,头发半苍半白,从身资上看如苍然的老松,耸然而立,没有半份疲样,显然是上了年级的道人。
那不是别人,正是之前陈炎平见到的那位女观主。
女观主手上持着一把重形的长剑。长剑寒光凛凛,剑格之上的剑身赫然还刻着一个凉字。
女观主身边的黑衣人见得女观主已经进来,他走到窗下的小桌边把烛台放下,然后伸手把窗户开的更大的了一些,然后才说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黑衣人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弯刀,向前走了一步,女观主连忙叫道:“等等。”
“怎么?”黑衣人问道,“有什么问题。”
女观主恶狠狠的说道:“让贫道来吧,贫道要亲自下手!杀了这个贼子!”
黑衣人轻笑一声说道:“您是修道之人,还是让我来吧。不过我是真不明白,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个小个子就是陈六子呢?一开始我还以为耶律休绑错了人,把赵彦军给绑来了呢!”
女观主问道:“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黑衣人说道:“我在荣盛酒楼里见过他,当时他自称是赵彦军所以才会这么认为。在您说他是陈六子之后我便派人去核实,肯定了赵彦军没有这么矮,所以才信了您的话。可您又是怎么知道他是陈六子的?”
女观主说道:“本朝首辅大臣曹宾的夫人与其女儿曹萱是我观中常客。曹萱曾在真武道君前许愿以求平安,口口声声念着一个名字,被贫道听到了。贫道也曾年轻过,自然是知道少女心思。她施舍银子给贫道,求贫道不要告诉她的母亲。贫道不是一个多嘴之人,看在舍银的份上于是便答应了她,还送给了她一块刻着真武道君的一块脂玉以作保符所用。然后曹萱便将自己与陈六子之事告诉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