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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炎平说道:“还能为什么呀。让你死在汉国,让契丹与大汉发生冲突呀。”
耶律休问道:“那他为什么又要追杀你呢?”
陈炎平说道:“当初在长安城皇宫里的时候,我就被人行刺过一次。但是那一次刺客没有成功,反而因行刺失败自尽而亡!我一直找不出原因来。直到我遇到你我才想明白,正是因为我向父皇问了一个不应该问的问题,所以才有了我这一场浩劫!”
耶律休道:“难怪你会说你回不了长安城了。原来是因为要杀你的人就在你们长安城,甚至是在皇宫里!”
陈炎平摇头说道:“现在这个时候,追杀我们的人已经跟着我们到了蒙南国了,就是前面这一位。我分辨一个人是否见过面,不是用相貌与衣着分辨的,而是眼睛!你的那双怨努的眼睛我见过。就是那一日在荣盛酒楼里,你就是林全舟吧?”
黑夜人冷笑一声,并不多话。
乌兰图娅怒道:“你们还空在这里聊闲天,这可是我们蒙南国的地界!”
乌兰图娅用手指着陈炎平气道:“你为什么要骗我,你明明没死!”
陈炎平苦笑道:“你要杀我却还怪我没死?这世道也太奇怪了一些吧。”
陈炎平说着,从衣服里面拿出了一大块肉干出来,那几乎就是半扇的羊排肉了。也因为拿出了那块肉,陈炎平也感到如释重负。
陈炎平笑道:“你刺进来的时候就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吗?这肉可硬着呢,我嚼的时候把腮帮子都咬疼了。”
陈炎平把肉块往地上一扔,听得乌兰图娅骂道:“奸诈之徒!果然,你们中原人就是这么爱说谎!”
陈炎平说道:“你戏演的比我还真呢。不过,你是第一次杀人吧,慌的你没见着血都没有发现。”
陈炎平与乌兰图娅对骂着,听得那黑衣人轻声的对塔娜说道:“我不是耶律休的对手,你快走,我拖着。”
塔娜说道:“即然你不是他的对手,自然也拖不了多久的。”
塔娜说着从怀中拿出了一支漆黑的木钗来。虽说是在夜里,但陈炎平从木钗上发着的金属光泽便认出来那把木钗的样式他曾在洛阳城里见到过。
当初在洛阳城时胡慎刺伤自己的那一把钗子与现在塔娜拿出来的十分相似。
木钗里面应该是空心的,而且装着剧毒之物。
陈炎平心中咯噔一下,耶律休也紧张了起来,因为他也定做过同样样式的钗子送给他师妹,所以他自然也是认得的。
乌兰图娅只是一味的骂陈炎平,却不料那塔那已经把那木钗的钗尖顶在了乌兰图娅的喉咙之上。
这也是耶律休最担心的地方,如果乌兰图娅死在了当场,怕是岱钦的那千骑人马不会放过他与他的那些个契丹武士的。
乌兰图娅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塔娜会想着把凶器架在自己的脖子之上,她惊道:“塔娜!你做什么?”
塔娜笑道:“对不住了,如果不这么做,怕是我们都逃不出去。”
陈炎平摇头说道:“果然,这个场面应该让岱钦看到。”
乌兰图娅气道:“塔娜,我对你那么好,你怎么敢这么做?”
塔娜笑着说:“公主,将来有空再跟你解释吧,现在我解释不了那么多。”
塔娜转而对陈炎平问道:“这位六皇子,你是怎么知道公主要刺杀你的?还做好了准备?”
陈炎平笑道:“原本并不知道,直到公主出现的时候,我才明白。”
耶律休自认为与陈炎平是朋友,但他讨厌陈炎平的地方,就是他说话总爱说一半,而且总爱在这样最不合适高谈阔论的时候说话。
耶律休着急的说道:“这不很简单么,还有什么好问的。这绝不是岱钦告诉乌兰图娅公主的,就算是乌兰图娅也不会相信岱钦的一面之词。榷场现在还开着呢,那些说小个子与乌兰图娅之间风流事的蒙南商人们现在还在榷场里,连最早出发的岱钦也在这里。能告诉乌兰图娅公主这件事并且还能让乌兰图娅如此相信的也就只有你这个公主的老师了。”
陈炎平笑道:“本王之前一直说,要追杀本王与耶律休的人就在蒙国南里,塔娜你是公主的老师,而且你还主导了巴音与岱钦之间的误会使得巴音自杀。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我虽然不知道公主要行凶,但以防万一的准备还是要做的。”
耶律休也说道:“追杀我与小个子的人跟你本就是一伙的,你能到来本身就是阴谋中的一部份,我们怎么可能不事选做好防备呢?”
陈炎平说道:“塔娜,你放心,只要你不伤害公主,本王便放你离去。”
塔娜摇头说道:“事已至此,我回不去了。全龄,你先走!临淄王不会武功。耶律休只有一个人,在草原上他可没办法追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