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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间也听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意思好像就是有什么东西,本来要给抓到白乐的人,可现在两家争来争去,上仙就说了,一家一半。
这个上仙非常神秘,不仅不见踪影,而且没有任何声音,只是水面不断的在波动,闪现着各种各样的波纹。那个七道湾上了岁数的沙匪,又盯着水面看了一会儿,转头说道:“上仙说,死不了,只不过要受点罪。”
“这个……”
七道湾的人和三王山的人都愣住了,估计是以前没有这么搞过。不过,听到上仙回应说死不了,他们也不敢说什么废话,只是彼此狠狠的瞪着对方。不用多说,以后这两伙山匪肯定就结了死仇。
水面不停的又开始波动,那个老沙匪好像能看懂这些水波所代表的意思,看了看,说道:“上仙吩咐,叫咱们暂且离的远一些,等到黎明之前,再到这儿,那个白乐,一定要看管好。”
“谨遵上仙的吩咐。”一撮毛死死的盯着三王山的俩人,三王山这会儿毕竟只有两个人来到了这儿,势单力薄,看见上仙也不帮自己说话,顿时就不敢再像刚才那样针锋相对了,嘀嘀咕咕的退到了一旁。一撮毛看见俩人退开,就对自己的手下说道:“兄弟们,押着肉票,先到那边去,不要打扰上仙,过会儿咱们再来。”
一伙儿沙匪立刻就带着白乐,一口气退到一里之外,找地方暂时落脚。这一路都是风尘仆仆,又累又饿,等坐下来之后,沙匪们就各自休息,一撮毛叫几个人去周围捡柴火,再弄一些干净的水来。
我一直关注着那个上了年纪的沙匪,我感觉,这一大帮人里,只有这个沙匪能看懂那片水面的水波,所以,想要问个水落石出,还非得找到这个沙匪不可。
说来真的凑巧,这个上了岁数的沙匪看着功夫也不行,估计平时就是在这里做点杂活,还有跑腿的事情。他跟几个沙匪散开了,在河滩附近寻找柴火,河滩这边没有树,要找柴火就得走出去一段路。
四五个沙匪走着走着,慢慢就散的远了,我看到有了机会,急忙就尾随在后面。老沙匪一边走,一边哼着小曲,看起来心情倒是不错。我跟着他一路走到远处,看着周围的沙匪都离的远了,立刻用布蒙着自己的脸,悄然潜伏过去。
老沙匪一首小曲还没有哼完,我随即就从背后捂着他的嘴巴,另只手亮出了刀子,架到对方眼前。老沙匪很实诚,一看见明晃晃的刀子,马上老实了。
“你若出声,我就杀了你!”
老沙匪赶紧摇摇头,表示绝不出声。我慢慢松开了手,把老沙匪朝前推了推,又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让他趴在地上。
“我问你什么,你说什么,只要有半句谎话,就把你埋在这儿!”我的话音里透出一股狠劲儿,老沙匪一下子害怕了,拼命的点头。
“我只要听实话,不会把你给卖了。”我缓和语气,朝周围看了看,问道:“七道湾和三王山说的上仙,是怎么回事?上仙是个什么东西?你能看到水面的水波?”
一连串的问题,让老沙匪不知道从何回答,我就让他捡着要紧的说。
和我预料的差不多,这个老沙匪在七道湾原本的确只是个跑腿打杂的小角色。有一次,七道湾沙匪的头把子乔劲松的独子乔少爷外出游玩,想带两个老成稳重的手下,有人就把老沙匪给推荐过去了。老沙匪很高兴,人人都知道乔少爷出手阔绰,这一路把他伺候好了,能得不少赏钱。
乔少爷带着两个人,在外面办了点事,等正事办完,就开始游玩。乔少爷是个张扬的性子,走到哪儿都喜欢讲排场摆阔,一路走,一路玩,晃晃悠悠了半个月,才走出不到八十里。
一直到这个时候,乔少爷才想起还有另外一件事,迫不得已加快了行程。当时,他们专门在桐川附近的一个渡口,租用了一条游船,游船虽然不大,但船上吃喝玩乐,一应俱全。乔少爷在船上玩的很高兴,心情一好,赏钱大把的撒出去,老沙匪也捞了不少好处。
游船本来是要开到南边去的,但是离开桐川大概一百一二十里的时候,这条游船突然翻船了,翻的特别蹊跷,事先没有一点征兆,而且河面风平浪静,船好端端的就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