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侯元森状似不耐的挥了挥手，故作严肃道，“我没你外婆说的那么小气！”

顾丹阳优雅颌首，似笑非笑道，“当然，外公不但耳聪目明，还心胸宽广，您跟小气自然是沾不上边儿的。”

侯元森闻言，不由老脸一红，脸色再也板不住了，唇角不自觉地上扬道，“听说你从洛城弄来了几座盆景，去看看。”

“这个不急，一会儿吃完了饭，我陪您慢慢欣赏。”

顾丹阳眸光流转的笑道，“外公，我有件事，想先问问您。”

侯元森点了点头，疑惑道，“什么事？”

顾丹阳面上的笑容收敛了几分，“以前，顾叔叔和余阿姨常来这里，他们有提过自己的身世，或者关于亲人之类的话题吗？”

“身世？亲人？”

侯元森喃喃的重复了一句，眉头微蹙道，“仔细想想，他们好像从来没有提过，我只知道晓曼好像是个孤儿，至于长宁……应该是京城人。”

顾丹阳唇角微勾，“何以见得？”

侯元森慢慢开口，似是陷入了回忆。

“多年前，小言还很小的时候，长宁和晓曼每年年前都会把他寄放在这儿，两人会去趟京城，每次回来，两人的情绪都有点低落，我猜想，长宁跟家人的关系，可能很不好，所以，也就没开口问过，再后来，小言长大了，长宁和晓曼就没再回过京城了，确切的说，我们也不知道他们回没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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