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两头，众人离开顾皇后的病房之后，虞锦年便将顾祈言叫住了。

“顾祈言，我能跟你单独聊几句吗？”

顾静柔闻言，很是识时务的笑道，“你们聊，我去看看其他人。”

眼见她走远了，虞锦年才开了口，笑意温润依旧，说出来的话，却简单直接，“我想知道，丹阳跟盛先生是不是已经……在一起了？”

顾祈言也没有隐瞒，“是，他们在一起有段时间了。”

现在事实已经很明显了，他自然不会否认。

尽管已经猜到了答案，听到顾祈言的肯定，虞锦年还是忍不住滞了滞，垂在身侧的指尖僵了僵。

他长出了一口气，再度询问道，“什么时候？”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顾祈言实话实说，“如果你想知道，就去问我姐。”

虞锦年点了点头，“我会的。”

顾祈言见此，眸光闪烁，忍不住问道，“你喜欢我姐？”

虞锦年眼底瀚海生波，温柔的唇瓣中吐出了三个坚定的字眼儿，“我爱她。”

顾祈言眉头紧蹙，“他们两个已经在一起了！”

虽然跟盛世铭不对付，但那个男人是他唯一认可的人，他并不希望其他人给自家姐姐带去困扰，尽管他对虞锦年，还算是有些好感。

“只是在一起而已，这个世界上变数很多，更何况，我还没有开始过，没有努力过，怎么可能放弃呢。”虞锦年的笑靥如水，看似温润，却拥有能够凿山穿石的力量，“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先走了，有机会，我请你吃饭。”

看着虞锦年离开的背影，顾祈言不自觉的喃喃自语，“没有开始过，没有努力过……”

这两句话，在他的脑子里不住地回响，最终，无力的消散：他这一生，都会是她的弟弟，他注定没办法开始，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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