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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何日了?
宁瑜坐在走廊的护栏上,木然地望着天。
今日月圆,约是十五。
起风了,地上的落叶,一层一层的随风卷过来,再次堆在了宁瑜的脚边,一群老鼠,在这漆黑的院里中叽叽乱走,肆无忌惮地游走。
这四面的高墙,紧闭的大门,囚着她,囚着这院子里的一切,她便如同这残破的落叶,飞不出,飘不走。
只能一日一日的,枯萎,腐烂在这囚笼里。
活的尚不如一只老鼠。
宁瑜抬手,一下一下用枯瘦的手指梳理着干枯的头发。
她的脸上不带一丝表情,隐约的透着一丝疲惫。
这里是长门宫最偏僻的西北角,是冷宫,她已经被囚在此处约莫二年了……
她曾是这大盛朝的皇后,母仪天下,宠冠六宫,父亲是宁国公,掌兵权,拜镇国大将军,她一生,荣于兵权,败于兵权。
你家族权倾朝野,皇帝怎会不娶你?你手掌兵权,皇帝又怎会容下你?
父亲被构陷谋反入狱,母亲敲了三日的登闻鼓,最后撞死在西门楼,从那以后,她再未见过皇帝。
她心里明白,那个人一手安排的构陷,又怎么会见她?
先是他不愿见,而后,是她不愿意相见。
父母之仇,不共戴天。
她既不能杀他,便此生不复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