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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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太过,后果便是皇帝起晚了,误了早朝,朝堂上,文武百官倒没有啥话讲,毕竟皇帝是宿在皇后宫里,人家是夫妻,帝后和睦是天下之福。

宁瑜也起晚了,反正后宫无人,也没人向她请安,晚就晚了,也不碍事。在花园里练了会儿刀,宁瑜洗了个澡,换了身正红礼服,去太后宫里请安。

兰贵妃也在,她瞧见宁瑜,见她戴着华贵的后冠,便觉着心里一疼,羡慕又哀怨,便垂下了头。

“哀家不是让你不必来请安了?”太后脸色冷淡,她还想多话几年,便免了宁瑜每日的请安省得添堵,宁瑜笑,端正地坐在绣凳上,讲:“母后,儿媳来是有事要跟母后商量。”

“这后宫统共就这几个人,还要商量什么?”

“母后,这不是皇上要选秀了么,很快这宫里便热闹了,儿媳来,便是与母后商量选秀的事。”

太后心一提,宁瑜唤如意上前,如意手上捧着几锦盒,她打开来,宁瑜取了圣旨起身奉上——

“……”

太后唰地收了圣旨,脸色很难看:“皇帝不是把选秀的事交给哀家办了,怎么会又下旨让你来办?”

宁瑜垂着头,脸红了先,羞的声音也细了,“母后,皇上昨晚在儿媳的床上,你也知道,男人在床上好说话的。”

太后名门贵女出身,哪经历过这样的狐媚轻浮,一口气憋在胸口,脸色极其的难看,发怒骂道:“你一个皇后!一个皇后,你竟然敢讲这种荒.淫的话来!”

简直太无耻了!

宁瑜抿嘴一笑,眼神很无辜。

太后气得,甩袖子走了!

兰贵妃瞧着宁瑜,样子是笑,眼神却很凄然,宁瑜不想刺激她,不过都是可怜人,她点了下头,便走了。

殷钰还在朝上议事,户部韩尚书从有了银子,脸也不臭了,说话更洪亮了,人也精神了,有了钱,朝堂上人人都神清气爽。

殷钰还在议事,太后便派人催了几回,下了朝,殷钰便往宁安宫去,陶然走近了,把太后宫里的原原本本地说给皇帝陛下听。

殷钰停下脚步,他难得惊讶:“皇后真是这么说的?”

陶然也急:“陛下,奴才哪敢期瞒您啊,一个字都不带差的。”

殷钰突然扑哧笑,陶然傻了,然后心思一转,便也笑了,殷钰心情突然明媚,与陶然说道:“娶个好妻子是男人的福分,朕也不例外。”

“皇上说的是。”

到了宁安宫,太后身边的夏嬷嬷说太后病了,殷钰急忙去了后殿,太后坐在榻上,靠着如意枕头,眼神愠怒,“皇帝自从登了位,这眼里便只有国事,也不把哀家放在眼里了。”

殷钰笑着接过茶奉上:“母后这是哪里的话,儿子不是派太医来了吗?”

“哀家是请不来太医吗?还要皇上多此一举!”

殷钰捧着茶笑盈盈:“母后,是为着选秀的事吗?”

太后推开茶,她不喝,发作道:“皇上还好意思提,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还真的对皇后是动了情还是怎么的?”

殷钰眼睛看向别处,脸上有一丝红,太后心上像被人兜头浇了一盆雪水,从头凉到脚,然后心便慌了起来。

殷钰抿嘴笑,轻声说:“母后,儿子昨晚在皇后那里,她在那时候跟朕提请求,朕哪能拒绝的了,于是便这么稀里糊涂的答应了,母后别气,皇后也是心疼您,怕您辛苦,让她办不很好么,她是个心细的,您正好享享清福。”

太后盯着殷钰:“这么说,这事是一定要给她办了?”

殷钰露出为难的表情:“母后,儿子旨都下了,皇上金口玉言,真没法反悔,还请母后能体谅。”

太后冷静下了,点头说:“你去吧。”

宁瑜揽了选秀的事,并且立刻的便办了,她先把文书发到京城各富商清贵家里,下了懿旨,但凡家里有适龄的,通通送到宫里来。一下子,京城百家欢喜百家忧,清流文官,像韩尚书之类的纯臣,一心为国,是半点不想与皇贵搭上,窝在家里可劲想怎么躲过这一劫,是先送去寺里呢还是送到老家避一避呢。像京里的富商,一听自家的女儿竟然有机会能入宫当娘娘,一跃龙门,便削尖了脑袋到处拉关系钻营,只恨自己女儿生得少了!

三月桃花开的时候,宁瑜在桃园办了秀会,满园的妙龄少女,环肥燕瘦,美的各有秋千,有美艳的,有清秀的,有胆大的,有娇怯的。

“家里有多少田,多少铺子?家中可富?”

来个人,宁瑜便直白地问,问到是哪个清水官家的女儿,宁瑜便一句多余的话也不问,直接就让人走了,宁瑜也不说人家选没选中,看完了便直接让人回去了。

一连三天,这些个秀女回到家中,自然要跟家中父母细细说在宫里的事,家中父母都是人精,细细一品,立马琢磨出意思来,这是要钱啊。于是,有个胆大的富商,女儿在选秀时便大着胆子跪在地上,朝宁瑜献了一沓厚厚的银票,还有水田地契。

宁瑜当下便赏了这家女儿一块玉,这家在京城不是顶富的,但也是有名的富商,当天晚上,封为美人的懿旨便送到了这富商家里。

富商家里大放炮仗,敲锣打鼓!

一晚上,这消息便传遍了京城!

皇后公然收贿啊!

在朝堂上,朝尚书的大嗓门差点没把金銮殿的房顶给掀了!御史更是一个接一个的参宁瑜。

“皇上,皇后公然收贿,传出去天下不耻,请陛下一定要严惩!”盛国舅立刻站出来告状!

殷钰端坐在龙榻上,笑着摆摆手:“盛国公过虑了,皇后么,心眼直,没有坏心眼,朕是相信的。”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