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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南乔背上全是伤,奄奄一息,就剩下一口气了,太医用药吊着,到了晚上她却又发了热病,浑身烧的滚烫!
宁瑜两天两夜没有睡,守在床前。
“你又不是太医,守在这里也没用。”殷钰背着手,用扇子敲自己的背说,宁瑜熬了两天,脸色也苍白,眼下乌青,她不吭声,殷钰问唐行良,“怎么样?”
“这位女官本来身体就弱,又外伤极重,加上感染发烧,怕是凶多吉少。”唐行良不敢瞒。
“不会的……”
宁瑜张开嘴,熬了两夜,嗓子都哑透了,她摇头,“她不会有事的,她明明活到了最后。”
上一世,南乔明明好好的活到了最后,怎么可能会死呢!
不会的!
宁瑜不信,她表情笃定,心里却抑制不住慌张。
殷钰上前一步,宁南乔趴在床上,背上血糊糊的瞧着特别吓人,他从袖中取出一个香囊放在宁南乔手下。
“是什么?”
宁瑜问,殷钰转身说:“母后给朕求的平安符,朕送给她了,保佑她平安无事,别担心了。”
不知道是不是殷钰的那张平安符起了效果,当天晚上,宁南乔的烧便往下退了,第二天清早,脉便平稳了。中午的时候,宁南乔醒了一会儿,说不出话,意识模糊,睁了几下眼,便又昏睡过去,到了傍晚才醒。
太医开了一堆灵药,如意给宁南乔灌了下去,晚上的时候宁南乔便清醒过来,只是身体还是虚弱。
“醒了。”
宁瑜弯腰站在床边,轻声说。
“娘娘……”
宁南乔睫毛颤动,泪珠子流出来,宁瑜松了口气,轻柔地说:“别说话,好好歇着,你昏了几天了。”
宁瑜陪了一会儿,喊如意过来看着,她去找太医问话。
“南乔小姐,你可醒了,娘娘担心坏了。”
如意坐下来,她也熬得两眼通红,宁南乔扯动嘴角笑了一下,她发觉手里捏着的东西,她问,“这是,什么?”
如意笑着说:“这是皇上赏你的平安符,是太后为皇上求的,你危在旦夕皇上就赏给你了,保你平安,结果你真的就平安了,皇上不愧是真龙天子。”
“……皇上的。”
宁南乔收拢手指,攥住平安符,突然一下像是悲痛极了,哭得满脸是泪。
如意急忙拿帕子给她擦:“南乔小姐,别哭啊。”
宁瑜让人做了燕窝粥,她端着,亲自喂了宁南乔,宁南乔喝了粥,精神好了许多。
“发生什么事了?”宁瑜把碗给如意,轻柔地问,她不问心里也有数了,但还是要问清楚的。
宁南乔趴在床上,闭了闭眼睛,眼泪又流出来,“我去给如嫔送药,回来想去御花园看看有花,想给娘娘采一朵,结果就让小兰妃娘娘瞧见了,她上来问了我的名字,就让人打了奴婢的嘴巴。”
宁南乔闭上眼睛,浑身细细的抖动,宁瑜瞧着都疼,宁南乔哽咽着继续往下说,“瑜姐姐,我没有得罪她,我一句都没有还嘴,她就让人把我拖回宫里用刑毒打。”
宁瑜轻轻摸她的头发,不忍看她背上的伤,她心里,真的很愧疚,“南乔,是我连累你了,小兰妃只是拿你出气罢了。”
玲珑殿。
太后进了殿里,盛兰茵趴在床上,见到太后,咧着嘴大哭,“姑姑,姑姑,我快疼死了,你要给我做主!”
“哀家给你做主?做什么主?”
太后冷眼瞧她,“你但凡有你姐姐一半省心,皇帝也不至于不到你宫里来,你看看你,连皇后身边的人都敢打,你胆子也太大了,你真当这皇宫是你盛家?”
盛兰茵眼都哭肿了,又气又不服:“姑姑你还骂我!我打一个奴才怎么了?”
太后瞧着她身上的伤,虽然只两鞭子,也够吓人的,但是皇后就是那个脾气,皇后连皇帝都敢骂都敢打,皇帝纵着,她能怎么办?
太后讲道:“打狗还要看主人,皇帝身边的陶然,满皇宫谁敢动他?你打宁南乔,那是打皇后的脸,再说那宁南乔不仅是个女官,她还是皇后的堂妹,你这次要有个教训,以后不要再去招惹皇后。”
盛兰茵瞪大眼睛叫:“姑姑是让我算了?姑姑你怎么竟然向着皇后那个贱人!”
“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