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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这个书生,坚定自己的看法。
理由很简单,他已经排了半天了,不允许前边多出一个插队的,让自己在晚一步拿到题册。
迟晚晚没有说话,而是仔细端详了对面的书生。
他的褂子很长,明显不合身。
而褂子之下的鞋子,显然已经缝补过。
这是一个连读书人体面都难以维持的穷困书生。
“你是来申请抄题册的?”
迟晚晚反问,不过仔细一想,迟晚晚也能确认。
若是只买题册,一手交钱一手交书,放下五十文就可以走了,怎么可能需要这么多人排队?
而现在看来,唯一的解释便是,可卖的题册数目赶不上抄写的速度。
同时,还有很多读书人来不及看。
“对啊!我们这里排队的,都是要登记抄题册的。
而且顾老在书斋里边腾出了地方,抄写的人,直接当场誊抄两份,便可带走一份。
但不管是来买还是誊抄的,都必须在一起排队的!”
迟晚晚点头,顾常荣确实是读书人出身,倒是照顾书生的体面。
要是弄出购买和誊抄两个队伍,肯定是让抄写的人觉得丢脸面。
但是,五十文,对于很多穷苦的读书人来说,原来也是一笔不少的钱财。
迟晚晚停住原本还要进去的脚步,折返了出来。
“走吧,今日我们就不进去打扰顾老先生了。”
见小公子被自己说走了,那书生还有点过不去了,
“小公子,你排队就行。不用走啊!”
迟晚晚转头,看向一直拦截自己的书生问,
“我家中有一本闲置的《五年科举三年预测》的题册,家兄已经看完并誊抄了一份,不知道公子可愿意与我同去,帮我抄写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