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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如是的父亲是镇国将军,如果本宫救顾如是一条命,顾昱就会欠本宫人情。这个人情,对本宫很重要。本宫不在乎银子,找个可靠之人净天盯着冬梅,有事及时禀报。”莫雪鸳话音刚落,便被冷闲庭扯出正厅。
“不在乎银子?不在乎银子你把那一百万两还给本王啊!”莫雪鸳走远了,冷子烨才敢扔了绿豆,昭示自己的存在。但见青宁瞅过来,冷子烨耸了耸肩,自言自语,“看来本王真该努力了。”
“王爷是要努力了。”青宁中肯点头。
“是吧!”冷子烨也觉得他这段时间的思维完全跟不上莫雪鸳的节奏,难道是他分心给了归燕楼的缘故。
“嗯,因为只有努力过的人才会明白,天赋是多么的重要……也只有努力过的人才知道,智商上的差距是不管你如何努力,都不能逾越的。”青宁肃然看向冷子烨,正色开口。
紫月轩外面,冷闲庭将一个紫色小瓶小心翼翼的交到了莫雪鸳手里。
“这里面是师傅的血,莫雪鸳,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不许让师傅死,不然我恨你一辈子!”冷闲庭瞪圆了眼睛,一本正经看向莫雪鸳。
“你是怎么弄到的?”莫雪鸳握着小瓷瓶,惊讶不已。
“师傅朝我扔飞刀的时候,我没躲!”冷闲庭骄傲拍了拍胸脯,自认聪明绝顶,冷不防一个巴掌拍过来,差点儿没把他拍到地上。
“谁让你拿自己的命开玩笑的!你要是死了,看我不毒死你师傅!”莫雪鸳愤怒看向冷闲庭,美眸如冰。
“你懂什么,师傅不会让我死的!这么笨,难怪师傅叫你蠢女!哼!”许是莫雪鸳那一巴掌拍重了,冷闲庭跑开的时候,小手还在揉着脑袋。
推开内室房门之前,莫雪鸳特别将小瓶藏好,尔后蹑手蹑脚蹭到床榻上,刚要躺下便听上面有声音传过来,冰冷无温。
“你要吾血,作甚?”
“呃……尊主大人还没睡呐?刚刚听闲庭说您受伤了?有没有怎么样?要不要小的拿金疮药过来?”即便同床这么久,莫雪鸳对恨无殇的畏惧,有增无减。
“说。”恨无殇仿佛幽灵般移至莫雪鸳面前,一双眼,漆黑如墨。
“小的想试着解您体内‘千夜’之毒。”面对那样一双眼睛,说谎是很艰难的事。
“自不量力。”恨无殇的反应在莫雪鸳预料之内,可不就是自不量力,自己跟叶浮生的距离,大概可以有深谷到云端的距离,她晓得。
“小的一片真心!”莫雪鸳悻悻抬眸之时,分明看到恨无殇唇角有血渗出,心,忽的一紧,很不舒服的感觉,仿佛是被人用针刺了一下,一点痛悄悄蔓延。
眨眼的时间,恨无殇回到了床顶,整个房间寂静的没有半点声音。
莫雪鸳不禁噎喉,缓缓回到榻上躺了下来,眸子却不自觉的盯着床顶上的恨无殇,毒入肺腑,才会溢血,她不敢想象此时此刻,恨无殇到底承受着怎样的痛苦,因为即便是在最痛的时候,恨无殇也只是稍稍皱眉,仅此而已。
莫名的,对这个男人,莫雪鸳心升崇敬,或许她该奋力一试,全当是为了冷闲庭。
“不许说出去。”恨无殇的声音传过来,莫雪鸳本能的收回视线,不由的‘哦’了一声,再看过去时,恨无殇已然翻身,这回连个侧脸也看不到了。
梧凤殿内,莫蝶衣握着茶杯的手渐渐收紧,纤长的眸子不带温度的抬起来,落在了夏忠身上。
“没想到赤部居然是以那种方式存于世间,更没想到平日里高贵端庄的德妃竟是琼羽阁令万千男子垂涎三尺的管事,啧啧……真是想不到呢!”莫蝶衣摇头,匪夷所思。
“娘娘,老奴不便久留,这便回去了。”夏忠告知一切后,恭敬退离。
一侧,冬梅将夏忠送出去后紧关房门,尔后走回来接过莫蝶衣手中茶杯,搀着主子回了内室。
“既然皇上肯让顾如是周旋在琼羽阁那些低俗男人的身边,想必对她并无真心,娘娘大可放心了!”冬梅宽慰开口。
“恰恰相反,一个周旋在男人堆里还游刃有余的女人,最可怕!皇上能把赤部交给她打理足以说明皇上对她的信任,再加上顾如是的父亲手握兵……所以顾如是,本宫容不下她!”莫蝶衣阴眸眯起,青葱玉指抚上了自己尚未隆起的肚子。
“娘娘,您不是决定要留下这孩子吗?”冬梅看出主子眼中的异常,忧心问道。
“那也要看他的造化。”莫蝶衣抚着肚子的手,慢慢攥成了拳头,“夏忠说皇甫逸南入皇城之后先在琼羽阁流连三日,后又在宴席上敬酒给顾如是,你觉得,他们之间会不会有什么?”
“应该没有,顾如是清高的很!”冬梅据实回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