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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没错,你不是本王的娘,没义务扶本王一把!青宁,你可不能学你主子这般刻薄,过来扶本王。”冷子烨晓得莫雪鸳接下来的话,悻悻耸肩。
“娘娘如果没事,青宁告退。”青宁懒理冷子烨,见莫雪鸳点头,便自顾退了。行至门口,又觉该说点儿什么,“奴婢没学主子,奴婢天生就这样刻薄。”
青宁离开,冷子烨满头黑线,这么个痛心疾首的年头,人心都作了古。
冷子烨拐到桌边时,莫雪鸳正在品茶。
“给本王也倒一杯!”见莫雪鸳没那意思,冷子烨也不尴尬,自行伸手斟了个满杯。
“近两日王爷这脸皮,修炼的越发厚了。”莫雪鸳斜睨眼冷子烨,恨恨道。
“厚了?贤贵妃过誉,那种身外物,本王一直以为自己是没有的。”冷子烨倒是自贬个彻底。莫雪鸳无语,后脑滴出大滴冷汗。
“想说什么?”莫雪鸳不愿跟这个没脸没皮的人废话,当即直言。
“今日临儿有些口无遮拦,你别介意啊。”冷子烨果真是有目的来的。
“躺在床上还知道这么多事……冷子瑶派人告诉你的吧?语气也一定不是这样吧?她是不是让你警告本宫,好生看住闲庭,别找不自在?哼!”与冷子瑶交手这几次,莫雪鸳倒将此人看的通透,虽无坏心,却也不见得有多精明,尤其对自己的儿子,过于腻宠。
“本王知道临儿的脾气,好在他们快走了,算是眼不见心不烦吧,你知道……”冷子烨眸色渐暗,心里也恼自己的妹妹,怎么把儿子教成这样了。
“雪鸳知道这个时候得罪南昭皇后并不明智,你不也知道我去求和了么!眼下却过来跟我说这些,真是虚伪又矫情!”莫雪鸳瞥了眼冷子烨,鄙夷抿唇,复又想了想,“别怪本中多嘴提醒,一个七岁的孩子,再怎么讨厌也不见得能说出那么刻薄的话,想必是有人撺掇。你好歹也是冷子瑶的哥哥,凡事须多提点她,莫到最后被卖了还替别人数钱。”
所谓事不关已,高高挂起,辛者库的事问题出在南昭,所反应出来的事实,便是南昭内里有了矛盾,至于谁跟谁的矛盾,莫雪鸳不想,也没心思细究。
“你好像很关心子瑶?”冷子烨欣喜看向莫雪鸳,心道自己的担心有些多余,他所认识的莫雪鸳,一直都是进退得宜的人。
“这还真不是,主要是她若死了,会影响我们的计划。你我都知道,帝王的感情有多脆弱,旧爱一死,那些与旧爱有关系的人,皆会成为路人甲,更有甚者,还会成仇。”莫雪鸳正色开口。关心冷子瑶?她有那么贱么!
楚墨卿一行人终于离开皇宫了,为此,莫雪鸳特别吩咐青宁好生准备晚膳,算是庆祝一下,不想大鱼大肉刚上桌,琼羽阁那边来了消息,说是有人闹事儿。
原本冷子烨也想跟去,莫雪鸳断然拒绝,拿莫雪鸳的话说,就你现在的身子骨,照顾自己都很困难,还要去添什么乱!
无奈之下,冷子烨命白斩跟了去。
琼羽阁的雅间里狂笑声一片,绿柳正跪在地上,头发蓬乱,衣衫尽毁,肿猖的脸上五个指印交叠,少说也被扇了十几下。此刻,绿柳正仰头灌酒,表情十分痛苦。
“不是能喝吗?这么慢!喝啊!喝!”一坐在桌边尖嘴薄舌的黑面男子见绿柳稍稍喘了口气,一脚踹过去,绿柳一个不防,整个人扑到地上,手里的酒壶被抛出去老远。
“老八,你去帮她!”另一黑衣锦缎男子,眯起斗鸡小眼,说话时,手中一狠,便使七大花魁之一的青儿手腕错骨,痛的一阵哀嚎。除了青儿跟绿柳,雅间中其余六位花魁皆身受重伤,倒地痛苦吟叫。
此时,那老八已是阔步走到绿柳面前,狠戾揪起绿柳的墨发,迫使其抬头,尔后将手中酒壶硬生搥到绿柳嘴里,力道之猛,绿柳口中顿有鲜血溢出。
“求两位大爷手下留情啊!是姑娘们不懂规矩,坏了两位大爷的兴致,这顿酒钱就算了,全当是给两位大爷赔罪,还求两位大爷放了……”跪在门口儿的桂姨还没说完,忽觉面前有劲风袭过,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便撞破门板飞了出去。
眼见桂姨从三层楼倒坠下来,刚入门的白斩咻的飞身上前,将其平稳接落在地。
“主事的……主事的您可来了!里面出事了,出大事了!姑娘们都在里面,怕是要坚持不住了!”桂姨定心后见是莫雪鸳,踉跄奔过去,泪流满面,脸上扑的厚厚脂粉顺着眼泪流出两道沟壑。
“白斩!”连一向油滑的桂姨都摆不了的场子,可见里面的情况有多糟糕。且在白斩纵身三楼的时候,莫雪鸳亦脚下生风,急急走上楼梯,青宁紧随其后。
白斩先一步冲进房间,眼见绿柳被那尖瘦猴头强按头灌酒,当即甩出暗器,那猴头也不含糊,忽的转身闪过,随手硬扯着绿柳的头发将其踹到了一侧。
“倒是个厉害的主儿,不过……差远了!”猴头奸笑,身体如风般飘到白斩面前,二人斗至一处。莫雪鸳进来的时候,白斩正与猴头打的欢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