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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信你?”山田景一几乎顺移到凝心身边,质疑开口。无语,凝心自怀里取出一块纯金方牌,上面赫然刻着‘圣’字,方牌上面栩栩如生的夜狗图腾山田景一认得。
“见令牌如见圣主,门主不会不懂规矩吧?”凝心把玩着手里的令牌,美眸微挑向山田景一。
“属下山田叩见吾主!”山田景一不敢怠慢,当即单膝跪地。
“起来吧。”凝心收起令牌,阴柔声音悠荡而出,“他日你回到东夷替凝心捎个话给圣主,他的提议,凝心应了。”
楚墨卿,凝心不是不爱你,正是爱你,才会如此,终有一日你会明白的,因为爱你至深,所以凝心不得不用自己的方法,得到你……
且说莫雪鸳回到皇宫后,便跟着景隆直接入了龙乾宫,未及入门便听楚蝶衣娇滴声音传出来,无非是让冷傲天宽心,嫡姐吉人自有天相的话。
“臣妾雪鸳叩见皇上。”莫雪鸳入殿后恭敬俯身,不及叩拜,便被冷傲天快步扶了起来。
“爱妃受惊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深幽黑眸里散出来的忧色让莫雪鸳微微动容,这样的目光,她竟分不出真假。
“臣妾万死,让皇上担忧了……”莫雪鸳谦谨起身,由着冷傲天扶到桌边坐下来,美眸含烟拢雾,声音婉转中透着自责。
“是啊,嫡姐不知皇上在听到嫡姐被人虏走的消息时都快急疯了,派了皇宫里所有的皇城侍卫,下旨务必要把嫡姐找回来,好在嫡姐安然归来,这比什么都好……”莫蝶衣拧着身子坐到莫雪鸳另一侧,眼泪盈溢在眶,看似也真是情真意切。
果然都是演戏的好手,一个比一个真诚,一个比一个煽情。
“是些不长眼的流寇,且还是武功不错的。不晓得琼羽阁的背景,居然闹到那儿去,还好桂姨拿银子赎的及时,带过去的打手也将那些流寇当场解决了,这次好险,臣妾……臣妾当时还想着,许是这辈子再也见不到皇上了……”莫雪鸳抽泣,眼泪也是极晶莹的。
“是吗?那些流寇可都死了?不然让皇上再派侍卫过去查仔细了,且弄清他们的身份,灭他们九族!”莫蝶衣对莫雪鸳的解释表示怀疑,却又不好提出质疑,于是撩下狠话。
“不知道,当时打打杀杀,雪鸳连自己怎么回的琼羽阁都忘的差不多了……皇上,臣妾是不是很没用?”莫雪鸳回来时便将这事儿交代给了桂姨,倘若皇上召见便这么说,至于那些流寇的尸体,自有冷子烨摆平,怕就是冷傲天暗中调查。
“爱妃放心,这些胆大包天的东西,朕一定会将他们碎尸万段,诛杀九族!”冷傲天恨声怒吼之余,粗糙手指一直揉搓着莫雪鸳的手背,极心疼一般。
“臣妾多谢皇上挂念。”莫雪鸳感激涕零。
差不多晚膳时候,冷傲天以莫蝶衣身子不方便为由令其回梧凤殿休息,却独留下莫雪鸳一起用膳。
莫雪鸳以为冷傲天会再质疑她一些被虏的细节,可除了几句关心的话外,冷傲天竟没再问她别的什么,更为惊悚的是,冷傲天竟还屈尊给她碗里夹菜了。
虽然莫雪鸳吃的十分恶心,但脸上的表情却是又惊又喜的,时至今日,她终于可以在冷傲天面前笑的很自然了。
晚膳过后,冷傲天依旧没有让莫雪鸳走的意思,幸而莫雪鸳以受惊过度为由抽身离开,否则她真不知道若接下来冷傲天让她侍寝,该怎么办?
御花园内,莫雪鸳被莫蝶衣堵了个正着,看莫蝶衣的装扮,该是自龙乾宫离开便一直在这儿候着了。
“莫雪鸳,此次被流寇虏了去,你这清白不在了吧?”凉亭里,莫蝶衣刁钻质问,眼神冰冷。
“就算不被流寇虏走,雪鸳的清白也早就不在了啊!妹妹忘啦,本宫跟冷子烨,可是时常干柴烈火的。”莫雪鸳甩着锦帕走入凉亭,忽想起景隆的话,眸子下意识扫过莫蝶衣的肚子。她既知道莫蝶衣的心思,那么这件事,便不能让莫蝶衣抢占先机。
当然,莫雪鸳倒不怕莫蝶衣现在使什么幺蛾子,凉亭悬于碧水池上,巡逻侍卫又这么多,这可不像是行阴损事儿的地方。
“莫雪鸳,你好不知耻!”莫蝶衣就是看不惯莫雪鸳那副闲散样子,好像不管发生什么事,她都无所谓。
“是吗?那知耻该怎样?心里想着冷子烨,床上睡着冷傲天,这肚子里却又不知怀着谁的孩子,妹妹知耻,忒知耻了!”莫雪鸳离开龙乾宫时,冷傲天曾嘱咐她明日晚宴请叶浮生时将闲庭一并带上,也好谢过叶浮生救命之恩。此刻莫雪鸳正想着,如何能在明晚的宴席上了结莫蝶衣的肚子。
“莫雪鸳!本宫警告你,不可胡言乱语!本宫肚子里怀的可是龙种!”莫蝶衣心下暗惊,狠戾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