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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雪鸳就是抓住‘外禅’的机会让周曦男走进众人眼里,风波起时,无人注意,风波尽时,大家也已经适应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莫雪鸳,淳于燕的本事,你可谓学到了精华。”冷子烨感慨万端,“对了,你刚刚给周曦男的药包里装的是什么毒药?”
“是砒霜。”莫雪鸳勾唇,转身回了正厅,冷子烨欲跟上去时,殿门自里面砰然紧闭。
深夜的周皇宫渐渐沉寂,处于皇宫东南方向的德温殿内,旖旎场景正盛。月光铺洒下来,华裳短衫,长靴绣鞋交错凌乱不堪。
“守义……”软榻上,樊烟萝攥着锦枕的手猛的收紧,双眉拧在一起,极痛苦的表象下面是极大的欢愉。
“下官与那天朝来的冷子烨相比,可逊色?”低沉的男声传入耳畔,樊烟萝极享受般的长出口气,尔后侧转身形,一双藕臂缠上男子的脖颈。
“守义,你说什么呢!本宫与冷子烨可什么都没做过!”樊烟萝凤眼含春,香腮绯红,娇媚解释道。
“真的?”被称作守义的男人挑了挑剑眉。
“奴家骗你作甚!冷子烨是个外人,你才是本宫的心肝!”樊烟萝说话时,身子如游蛇般绕了过去。
“贵妃知道就好,那冷子烨不过是大周的过客,他迟早是要走的。”孙守义,大周皇城御史,为人狡诈,处世圆滑,是朝中唯一一个可以与武将聊的来的文臣。
“知道,本宫的下半辈子还得靠你!只是没想到周离居然来了这么一招,眼下朝中那几个武将必定心都活了!这可怎么办才好!”想到心烦事,樊烟萝柳眉紧皱,再也没了共赴巫山的心思。
“这是好事!”孙守义搥床坐起来,黑眸渐沉。
“为什么?”樊烟萝凑过去倚在孙守义的肩窝,抬头看去,目色茫然。
“那些个武将留着,早晚都是祸害,倒不如借这个机会,让樊威一并解决了他们!”孙守义冷冷开口,与其他文臣一样,孙守义对朝中武将也是打心里恨的牙痒。
“可樊威……”樊烟萝蹙眉。
“心疼你那个弟弟了?”孙守义垂眼,抿了抿唇。
“怎么可能!本宫是怕他挺不到最后!介时岂不弄巧成拙了?”樊烟萝忧心不已。
“呵,这件事不是我们该担心的,且把它交给冷子烨!我们手里攥着冷子烨的书信,若我们输,冷子烨得不到半点好处!他既然来了,没理由坐视不理。”孙守义针砭时弊分析。
“可总要有后路才行……”樊烟萝依旧忐忑。孙守义伸手勾起樊烟萝的下颚,眸间闪过诡异光芒。
“如果最后胜出者不是樊威,那么冷子烨就一定要死在那个人手里,一来杀了天朝使节,那个人也当不了皇帝,二来咱们帮了冷傲天这么大的忙,冷傲天会给咱们回报的。介时本官走一趟天朝,与冷傲天签下盟书,以他马首是瞻,条件只有一个,便是保你肚子里的孩子成为周王。”孙守义眸如深潭,抿唇开口。
“孩子?奴家这肚子里哪有孩子?”樊烟萝越发糊涂了。
“所以我们现在可得加紧了,不管樊威胜与不胜,我孙守义的儿子,都将成为大周皇帝!”孙守义俯身过来,却被樊烟萝推在半空。
“樊威若胜了,那我们的儿子……”樊烟萝不解。
“还记得樊威前段时间喝的那些调理身体的汤药吗?”孙守义拨开樊烟萝的手,薄唇贴到了樊烟萝的耳垂。
“记得……”樊烟萝点头。
“喝了那些药之后,樊威这辈子也生不出儿子了!”孙守义音落时,樊烟萝猛的扭头,惊愕睁眸。
“你心疼了?别忘了,他只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庶出的贱种罢了!退一步讲,你觉得是他的儿子当皇帝好,还是你的儿子?”孙守义戳中了樊烟萝的心思。
“奴家……是不是也该防着你?”在此之前,樊烟萝还真不知道这件事。
“你可是本官儿子的亲娘呢!”又是一阵巫山,德温殿内春光无限。
擂台三日后搭建完毕,有礼官记录了报名人数,长长卷宗铺到地上,足有三尺,朝中武将十之八九都榜上有名。
莫雪鸳与周曦男仔细研究后将报名武将分成十组,且刻意将朝中有野心的武将分到不同组里,为的就是保存实力,且等最后决战好留些力气与樊威较量。
这厢,莫雪鸳与周曦男忙的如火如荼,那厢冷子烨也没闲着,且说冷子烨匆匆赶至镇国将军府时,正巧碰着管家带了三个妙龄女子进门。
“新招的丫鬟?”冷子烨狐疑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