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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台打到最后一日,所有人,包括冷子烨,莫雪鸳,甚至是樊烟萝皆坐在了观擂席上。也是这最后一日,莫雪鸳真正见识到了樊威的残忍和血腥。
眼见擂台上战败的武将跪地求饶,脑袋磕到地上的顺间,樊威突然出拳,硬是将那武将的脑袋开了瓢!这还不够,只见擂台上,樊威忽转身形绕到尸体身后,双手较劲,尸体顿时劈成两半。
台下一片震惊,惊呼声此起彼伏,剩下三名武将选择弃权,却不想樊威居然冲到台下,与那三员武将大打出手。
周曦男柳眉紧皱,欲起身开口,却被莫雪鸳拦下,“所有打擂武将皆有自立之心,不死也是祸害。”
“我……我只是怕离儿……”不止周曦男怕,莫雪鸳一样害怕,于是将袖内药包递到周曦男手里,低声嘱咐她几句。
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三员武将惨死在樊威之手,擂台终。
尔后,樊威满身血腥,点足跃到台上,双手举起,高声呐喊,昭示他的胜利。
“周离!交出传国玉玺!”樊威杀红眼的血色珠子傲慢瞪向站在擂鼓旁边的周离。
“玉玺就在本太子手里,樊将军若是胜出者,本太子自然双手奉上,可是樊将军,你还忘了一个人。”周离黑亮眼睛迸射冷厉寒光,凛然开口。
“一个人?莫说一人,太子殿下便是叫十个人上来也没关系!我樊威把话撩在这儿,不管是谁,只要不服皆可上来比试,人数不限!但凡能把我樊威掀到地上,算我输!”看着樊威的嚣张跋扈,一干文臣心知大势已去,各自有了卸甲归田的念头。
“樊将军若说完了,可以开始了。”樊威音落时,周离已然站到了擂台上与之相对,速度快如闪电。
“开始,人呢?”樊威环视四处,却不见有人上来。周离不语,一双小手背负而立,清亮眸子盛放华彩,其间的决然震撼人心。
台下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带着惊愕不已的表情看向周离,有漠然者,有心痛者,亦有文臣掩袖抹泪。
“你?周离,你想清楚了!本将军念及你是先皇唯一子嗣,君臣一场,我可不想断了先皇的根!”樊威能说出这番冠冕堂皇的话,莫雪鸳表示吃惊。毕竟畜牲说出人话这种事还是特别稀奇的。
“雪鸳,快叫离儿下来!”一侧,周曦男双手颤抖的坐过来,脸色惨白如纸,眼泪肆意横流。
“怎么了?”周曦男摊手一刻,莫雪鸳心里咯噔一下,“不是让你放在离儿身上了吗?”
“我是放了,可离儿上台之后,我又在玉玺旁边看到这个了,定是离儿不要,现在怎么办?离儿哪里是樊威的对手!雪鸳,我求你救救离儿!我不要皇位,不要江山了,我只要离儿平安!”周曦男痛哭流涕,泣不成声。
“慢……”莫雪鸳亦不敢拿周离的命来赌,登时起身,却为时已晚。
只见擂台上,樊威已然痛下杀手,掌风凌厉扫向周离太阳穴,用心之歹毒,昭然若揭。周离以静制动,在樊威掌风将近时忽的纵身,点足跃起躲过樊威攻击。
就在樊威转身之际,周离于空中倒旋,双手直击向樊威胸口,掌心内力已经化形,仿佛巨大天网罩向樊威,气势如虹,周离一双眼冷如闪电!
‘咔嚓!’巨大声响震的人耳膜生疼,樊威以掌直击,脚下数丈擂台已有裂痕。
掌掌相对,拼的就是内力!
“周离!你居然敢骗老子!”樊威惊讶之余勃然大怒,身体已有力不从心之感。
“樊威,本太子今日便要杀了你替姐姐报仇!”周离恨声低吼,拼命向掌心灌注内力。
台下一片唏嘘,众人万没料到周离武功精进至此,皆觉不可思议。
“樊威会吸取内力的邪招,离儿怎么办?该怎么办?”观擂台上,周曦男双手紧攥在一起,身体颤抖如风中落叶。
“这倒不是问题,暖音封住了太子殿下的经流穴,不管樊威用什么办法,内力都不会外泻。”暖音嘴上这么说,心里亦忐忑不安,她只怕樊威看出端倪后解了周离的经流穴。
“离哥哥一定会赢!”此刻,坐在莫雪鸳旁边的冷闲庭猛的起身,亮烁黑目紧盯着擂台,小手攥成了拳头。一侧,莫雪鸳悄无声息的将握在手里药囊别在了冷闲庭的腰际,这个动作,无人注意。
擂台上,樊威额头渗出汗珠,反观悬于空中的周离却无半点萎靡之态,眼中寒光正盛。就在樊威体力不支之时,忽想到吸功大法,暗自施展却遇阻碍。
眼见擂台在周离内力的强逼下就要塌裂,樊威忽的收掌,硬是让周离双掌击在自己胸口。几乎同一时间,樊威忍剧痛解了周离的经流穴。
“糟了!樊威解了周离的经流穴!”暖音看的清楚,失声唤出声来。
台上樊威早就红了眼,此刻又被周离击中,一时兽性狂发,双掌如飓风般拍向周离!
又一次对掌,周离忽然有了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他再熟悉不过,樊威再汲取他的内力!
“卑鄙!”周离坚毅小脸上表情痛苦,想凭内力抽回双手,却如何也摆脱不了樊威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