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看看怎么回事?”卞惊寒放下碗筷,吩咐流云,脸色不大好,口气中也透着几分不耐。
“是。”流云放下碗起身。
待流云出了雅间,卞惊寒又转眸示意管深:“你也跟着一起去。”
管深领命离开。
管深前脚走,后脚卞惊寒也自位子上站了起来,吩咐薛富:“等会儿你结一下账。”
说完,也举步出了雅间。
主子不吃了,几个下人岂敢还继续吃,连忙也都放了饭碗,赶紧撤。
卞惊寒、薛富以及两个车夫来到后院的时候,就看到院中的一个茅厕外,一男一女一小三个身影在对峙,正是管深、流云,还有弦音。
说对峙其实也不对,确切地说,是一脸慌惧的弦音躲在一脸懵逼的管深的后面,对峙一脸疑惑的流云。
几人一惊,特别是看到弦音一身狼狈、发髻都歪了,小脸上、脖子上,还有手背上,所有露在外面可见的肌肤上,一团一团红色,更是惊错不已。
卞惊寒瞳孔一敛,“怎么回事?”
弦音闻声抬头,见到卞惊寒来了,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眸光一亮,飞快地从管深身后跑出,朝卞惊寒奔过去。
未做一丝停顿,也未做分毫犹豫,直接扑进了卞惊寒的怀里,一双小手臂将他的腰身抱住。
众人瞠目。
卞惊寒也完全猝不及防,高大的身形微微一僵。
而怀里的小丫头已经开始仰着小脸跟他哭诉:“三爷,那个女人是个坏人,她趁你们都不在就掐我,你看我身上都是被她掐的,我不要跟她一辆马车,也不要跟她一起,三爷能不能不要她?”
众人再次惊错。